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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诧异地看了一眼?,然后上前去问道:“阿策哥哥,太子妃姐姐呢?”
此刻闻岐策冷白的脸上,依旧浮着一抹浅粉,原本的清冷染上了三分妖冶。
他似还未回过神,垂在一侧的手,隐约还在颤抖。
听见声音他眨了眨眼?眸,缓缓地转过去,目光顿住。
他直勾勾地盯着木婉儿不讲话。
“阿、阿策哥哥?”木婉儿被他的看得莫名头皮发麻,磕磕绊绊地开?口。
面前的人衣不染尘,面容胜雪,神情似依旧清冷,又似极具波澜地在颤抖。
就在木婉儿心中?胡乱想着,借什么由?头离去。
突然他动了,弯了弯眼?角,如往常般温柔和煦地道:“今日之?事我?当未曾听过。”
木婉儿闻言心咯噔一下,因为太子这句话,似乎是?在警告。
以为自?己猜错了,木婉儿心虚地点点头,努力做出天真?烂漫的表情,还想要说什么解释。
但闻岐策未曾看她一眼?,抬脚越过。
行了几步,他脚步又微滞,头轻转,“你也?是?,知道了吗?”
目光分明是?如常的清冷温和,却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危险。
木婉儿下意识地往后小退一步,忙不迭地点头。
得到回应后,闻岐策才继续抬脚往里行去,徒留木婉儿一人僵在原地。
待到那?道风光霁月的身影离开?后,她才发现自?身背脊一片凉寒。
闻岐策一路行至内院,推开?房门时?,脚下已经紊乱不堪。
颤着身子撞至一旁的木架上,从上面咕噜滚下一只?绣工精致的香囊。
他失神地看着那?只?香囊,缓缓屈身拾起,捏在手中?。
他记得这是?江桃里绣的,后来被他随手不知丢到了何处。
原来在这里。
脑中?忽然划过方才在外面,他听过的话。
她也?给阿妟绣了一只?。
他有的阿妟也?有,那?阿妟有的……他也?该有。
“呃…哈…”一抹嫣红悄然爬上下眼?睑,闻岐策捏着香囊贴近心口,倒在地上浑身难忍地喘着。
自?在外面听见过江桃里的声音后,他一直处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心跳很?快,身子也?变得滚.烫,炙.热。
似有有什么东西,急不可耐地需要舒缓,可又不知该如何做。
所以他一回府便下意识,来到江桃里平日待得最多的卧室。
此处好像还有若有若无的香味,那?股香气似活了,正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身。
滚.烫得更甚了。
闻岐策忍不住扯开?衣襟,精瘦白皙的胸膛亦是?早泛着浅薄的慾粉。
此刻他们在做什么?
如方才他听见的一样吗?
他的脑海忍不住幻想出那?个场景,只?是?伏在她身上的似乎变了。
没?有那?张面具,是?他,完整地露着一张玉洁松贞的脸庞,两人都泛着潮湿的情。
她将玉软云娇的娇躯,弯曲成极尽妍态的弧度,乖乖地任由?他吻着。
……
另外一边的梅院。
江桃里一来这院子,就被按倒在了树上,后又不知如何缠去了秋千上。
穿着衣裳厮混一场,倒还没?有来得及去屋里。
如今踏入这样一看,铺着月白绸缎套的摇椅、七巧桌、美人榻,八宝拔步床。
还加了组着榻和床的木雕花罩子,甚至连花鸟立屏都有了,与最初来时?的一把藤椅,一张床相差甚远。
此地像极了有人居住的模样。
闻齐妟抱着人直径走向了软榻,弯腰将人温柔地放在上边,抬眸觑看她一双湿漉漉、水灵灵的眸儿四处瞧。
他难得弯了眼?,颇有几分少年意气,同刚才在外面青天白日,就行过分举动的人截然不同。
“喜欢吗?我?专门给你打造的。”他似在邀功讨赏的小狗,眼?巴巴儿地瞧着。
江桃里本就觉得奇怪,听见他的话心更加砰砰跳不停。
随意看了几眼?,却越看越心惊。
这屋子里的摆件,同她在太子府的卧居一模一样。
这人竟连太子府的陈设都这般了解,甚至还敢打造一模一样的出来,真?是?彻底疯了。
闻齐妟乜斜她紧紧抿着的唇,嘴角上扬的弧度轻敛,漫不经心的用手指卷着,散落在肩膀上的一缕乌发。
“怎的脸色这样惨白,是?屋子里面的人不同,所以才不喜欢吗?”
江桃里一听这句话,瞬间就抓住了卷着发的手,露出一个笑来。
“不是?,只?是?想着好久没?有见娘亲了,在少将军这里待得这般久过于叨扰了,改日我?可以将人领回去……”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头皮一疼,眼?中?的雾就浮了上来。
又说错了什么?
耳边响起沉沉懒懒的声音:“我?也?许久没?有见你了,你在太子府也?叨扰许久了,不如改日我?找个时?间,将你也?领回去?”
江桃里闻言不言了,心中?却隐约恼怒起来。
这人简直不按常理讲话。
她是?太子妃,在太子府如何算得上是?叨扰?这般言论?反倒像她是?他的所有物般。
闻齐妟松了缠着乌发的手,肘往后撑着,下颌微抬,露出了清瘦的脖颈,姿态似懒散食饱了的毒莽盘着尾。
“不过你方才唤我?的是?什么来着,再?唤一遍。”他似皱了眉,隐约透着几分不喜的气息出来。
江桃里蹙眉偏头,眸中?带了几分茫然,不明所以地开?口:“少将军?”
称呼甫一出口似有冷哼声。
他腾出一只?手揽着腰,再?将人用力一带。
江桃里猝不及防趴在他的胸膛上。
一瞬间听见了,跳如春雷的心跳声,伴随着他开?口讲话,一下下的震耳欲聋。
她被震颤得有些不适地偏头。
“唤旁人就是?阿策哥哥,到我?这里就是?少将军了?”闻齐妟牙齿似痒了一瞬。
虽是?给过她教训,可还是?周身不爽。
他揽在软腰的手往上,擒住她脸上的软肉,慢腾腾地道:“来唤声阿妟哥哥听听。”
江桃里脸被捏得十分不舒服,这样的动作?很?容易让她想起方才在院子里,他用手干了什么。
她躲过那?手,将脸藏在胸膛中?不言。
从未见过如此得寸进尺,且还不要脸的人。
江桃里心中?还没?有完腹诽完,便被人擒着双手,发疯似按在软榻上。
又、又来了!
鬼面上垂挂的红线,扫过江桃里的脸庞,她在紧要时?刻慌张开?口乱唤:“阿妟哥哥!”
和梦中?一样。
不,比梦中?还要好听几分。
方才哭过的嗓子此刻还很?娇,似柳枝无意间被风吹抚过水面,带起的细微波澜。
但那?波澜不止,越荡越宽,宽得他都无法控制,周身莫名而来的颤栗。
他倾下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