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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边想着该有多疼,而那厮身躯往后微扬,半眯着眼眸心中想着该怎么?快活。
其实?伤疤已经开始结痂了,夜间本就有些痒,被这般碰着,那痒意立即就窜到了浑身上下,忍不住呼吸沉重?了些。
江桃里一听见,指尖生火猛地收回来?,紧接着又被捉住,他非拉着按在胸膛上。
“往下摸一会儿。”他克制地说着,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
像等待抚摸的乖巧狼狗,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
“你……”江桃里脸涨红,憋了憋,还是忍不住开口:“都受伤了,还能这样下.流,想必是不疼的。”
亏得她方才还起了愧疚,活该,疼死他算了。
闻齐妟觑她脸上泛起的浓色,贝齿轻咬着娇艳欲滴的唇,哪怕是蹙眉不悦,一颦一笑也?皆是风情万种。
是他养出来?的。
不知?名的满足如浪涌翻过,快意铺天盖地而来?,当?真没有忍住。
“齐妟,你别太过分了!”她还坐在他的身上,察觉他的反应后,眼中含了几分委屈。
他又这样。
她羞愤地支起身就要下去,却?被禁锢着腰不让下去。
“放开我,你别太下流。”江桃里表面带着几分凶狠个,抖颤的眼睫如纷飞的蝶翼,实?际隐约带着不易察觉的娇怯。
“此话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怎的就无耻了,是你思想龌龊,我让你碰的是这儿。”他语气理直气壮。
说罢,将江桃里的手按在自己的薄肌上。
掌心细微的纹理让江桃里面色一僵,唇蠕半晌,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方才想摸哪里?”他拾起自己的衣裳,将肩上的伤口挡住,似笑非笑地问道?。
谁知?道?他开始想的是哪里,他就是故意调侃自己。
江桃里忿忿地咬着下唇,眼眸里还含着未平息的不虞。
“你怎么?这般喜欢生气?”他抬起她的下颌,左右端详着道?,表情很是惊奇。
“还不是因为?你故意的。”江桃里哼着别过头?,反嘴驳他,似娇似嗔。
闻齐妟闻言眼中带笑,将她分膝跨坐自己腿上,面对面抱着。
因着先前的误会,这次江桃里虽警惕却?没有急着开口,见他只是抱着自己,心缓缓松了口气。
但两人就这样抱着,很难不让他心思偏移,特别是难得见她这般乖顺,免不得心生荡漾。
“怎么?办呐,桃桃。”
江桃里本是趴在他肩上,耳畔忽地响起他微哑的声音,因挨得近,她被撩拨得下意识抖了抖。
“软不下去了啊。”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顶,语气十分无辜,轻声呢喃:“不能一直这样,你还是帮帮我吧。”
就知?道?此人正经不了几刻,刚一会儿就原形毕露。
江桃里拒绝,“没力气。”
闻齐妟也?不怒,暗忖了片刻,折中想了想,凑近她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江桃里脸上未消的红晕再次爬起,抬起水盈盈的眸,嗔他,毫不犹豫拒绝。
“不要。”
“那你就随意哼几声,我自己来?。”他退一步道?,目光如炬地看?着。
要么?她主动,要么?他主动,最后都是逃不掉的。
江桃里见他直白的眼神,忍着羞,随意干巴地哼了几声。
其实?毫无娇媚可言,他却?像是狼叼住了可口的小羊羔,满是亢奋着抓着她的手不放。
最后掌心都磨红了,才抖擞着结束。
闻齐妟春风满面地低吻着她泛红的脸,怕她生气,低声哄着。
下次他就算是被刺死了,她绝对不愧疚半分。
江桃里酸软的手被他一边揉着,一边忿忿地腹诽着。
陈云渡并不好杀。
他本就武功高强,虽当?了几年的皇城指挥使,依旧对杀意极其灵敏,暗杀无法用。
而且闻齐妟想要知?道?,江桃里究竟是不是真心想要留在他的身边,故而陈云渡也?不能死这般容易。
他打算从旁的地方出手。
早朝其间,不少参陈云渡的奏折摆在周帝的案上。
周帝将陈云渡唤至御书房好生一顿呵斥。
原是为?了那日他私自调兵遣将,去抓金三娘的事。
调私兵罪名虽大,可有曹氏作保,此事也?就雷声大雨点小,轻飘飘揭过去了。
陈云渡从御书房离开,看?向不远处的人。
对方姿态散漫,神色不倨地双手环臂倚靠在龙柱上,殷红的唇轻勾,极其嚣张地在脖间划过。
“陛下让少将军里面请。”陈云渡并未被激怒,上前去拱手道?。
闻齐妟站起身,错身而过时脚步一顿,似是在轻声呢喃:“人藏在徐州吧,你说,你人又在盛京,也?不知?会不会被人偷跑。”
陈云渡猛地抬首,眼神是掩饰不住的杀意,但很快恢复正常,脚步快速朝着前方走?去,带着急促,却?被人拦住了。
“少将军这是何意?”陈云渡转头?道?。
闻齐妟无辜地耸肩,愉悦地眯起眼眸,拍了拍他的肩:“再私自出兵,可就是意图谋反哦,景荣将军慎重?。”
“劳驾少将军多虑了,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如何担当?强掳太子妃,劫夺右相嫡子马车之事吧。”陈云渡阴冷地笑道?。
“此事也?不劳景荣将军费心了,不如好生想明日如何向天下人解释,你前去风水寨送的那几箱子金银珠宝是作何吧。”闻齐妟玩笑般道?。
两人对视片刻,最后以陈云渡心中有急,先一步转身离去。
待陈云渡离去后,闻齐妟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一层层落下来?。
半晌,他才转身徐徐地进了御书房。
周帝一袭明黄龙袍坐在案前,而下方坐着同?样还未换下朝服的闻岐策。
闻齐妟刚进去,厚重?的卷宗便甩在了身上。
“混账东西,将人藏在何处了。”周帝气红了脸。
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闻齐妟竟然藏着兄弟的女?人,还光明正大的去杀人,真是越发?放肆了。
想起两人因为?一个女?人而离心,周帝眼底浮现?一丝杀意。
闻齐妟不紧不慢地觑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人,依旧衣不染尘,宛如清泉。
怪不得一刚开始就勾了江桃里的心,他心酸了一瞬,很快恢复正常。
幸而他又将人抢了回去。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卷宗,几步走?到周帝面前:“父皇。”
多年未唤过的此称呼一出,周帝明显波动几分,眼中的杀意软化些,面色仍旧有怒意。
“此事是我的错,但是却?是与她无关的,是我的错,是我一开始便将人强行逼去太子府,她本不该是太子妃的。”
闻齐妟垂着首,将手中的卷宗轻放在周帝面前,然后长袍一撩,跪在地上。
他接着道?:“我已经和哥哥说好了,事成之后就让她退身,我自会娶她,还望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