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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觉得文艺复兴,整个人鸡皮疙瘩爬起满满一层,呼吸都跟着变得急促。

晏辛匀说了要舔,是真的就开始舔。舌头从上到下荡漾过收缩的菊穴,没有往上,而是直接用嘴唇吸住那个地方,犹如用矿泉水小瓶喝水一样弄着,仿佛那里真的是一汪清泉,只要他吸的力度足够大,频率过多,就一定能品尝到其中的液体。

口交在前面的勃起器官能够很明显的产生快感,李漠不知道的是,原来就这样玩儿后边也能让他双眼不自觉朝上翻过去,嘴巴里火烧一样干渴。

真正进入的时刻。李漠被迫换了一种姿态,膝盖着地。这是很简单的狗交式,晏辛匀很方便的就能进入到他的身体,而双腿张开之后,更可以真正的让那一处器官进行的越发顺利、极深。小穴被撑满,李漠确实忍不住捂住了肚子。那昂扬的阳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两个人的大腿渐渐相蹭的频率加高,他听到啪啪啪的撞击声,一转头,就能从玻璃上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晏辛匀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太骚了,太色情了,两句身体死死扣在一起,是那么叫人来劲,那么变态痴魔。

这和任何黄片都不一样,甚至连自慰都没办法比。那种一个人给自己的快乐和被迫接受强制爱的感觉完全不相同,李漠到后面,甚至被晏辛匀撞的失去语言能力,只能持续的呻吟,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而晏辛匀也被那声音褒奖的胯动逐渐加快,最后射精的时候,两个人紧紧相叠在一起,晏辛匀从后面抱着李漠,胸口紧贴在他的后背,即使对方一身汗液,他也没有丝毫嫌弃,反而将其当成极其高级的荣誉,静待体液和精液异一同释放在外。

“我真的很喜欢做爱。”李漠射过东西,实在太累,索性在地板上躺下来,抱着晏辛匀,“所有的真心话都不如来一场实在的运动,做爱是谁发明的,太妙了。”

“百年之前很少有人会真正的华丽辞藻表达爱意,在原始人朝代,甚至更多人表达爱的方式就是通过繁衍后代。”晏辛匀抚摸着李漠的小腹。好似玩一个有趣的游戏,他用平静的脸说着,“我干你就是我爱你,你给我生小孩就是你爱我,等价的爱就是这样,纯粹的要命。”

“晏老师,我一直在重复的思考一个问题。”李漠说,“这个时代发展的太快,很多事我们只能被迫接受,却不是主动选择。我想人人都幻想过有朝一日能长生不老,如果真的有一日科学家开发出这种药物,或者某种比较极端的新陈代谢排促药剂,你会想变年轻吗?”

“这是个好问题。”晏辛匀不得不说,“但这世上如果真的有机会能够延长人类寿命,这机会还是留给科研工作者。”

“这回答太官方,太圣母了。难道你就没有私心?”

“私心啊。”晏辛匀真的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具想了几秒,“私心肯定是有的,这世上没有完全自私的愚者,当然也不会有一心为他人奉献的大爱无疆者。但如果让我来说,我的私心并不在能够多活几十年上面,这是发自内心的想法,不是开玩笑。”

这话实在残忍,又让人琢磨不透。李漠以为晏辛匀是想要终身成就的人,可他如今早已得到,香港电影圈的发展也完全处于一个鼎盛时期,在他的管理下,几乎无所挑的。既然如此,他的私心又是什么?

“是不是不知道我期待什么?”李漠看不到晏辛匀,晏辛匀倒是能一眼看穿李漠,笑着说,“我不是在开玩笑,也没有刻意的哄谁开心,但对我来说,能让当下这样平静的夜晚再重复几个,就已是我毕生所望。不开玩笑,不做假,你能明白吗?”

他问的很轻,甚至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像在讲我今天买了一兜苹果这样根本不重要的小事。

但晏辛匀根本不知道,这照样能在李漠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李漠很想像晏辛匀这样,对于一切都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必太在意。像一株自由的草,想死就死,想活就活。但他真的做不到,且这世上的晏辛匀也只有一个,就算同样的父母再造二世,恐怕都无法得到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样分量重的话在李漠听进之后,瞬间就爬满小蘑菇,一点点占据他整个心室壁。晏辛匀是很会种蘑菇的人,显然李漠是他这一生中匹配度最高,土质最肥沃的一块儿绝美耕地,他甚至不需要太多爱心浇筑,只撒一把种子,就能让人接疯狂长出一堆色彩斑斓的漂亮小蘑菇。

小蘑菇当然不能吃,漂亮的小蘑菇尤为危险。晏辛匀是让李漠心里发慌的漂亮菌类,这爱如飞蛾扑火。他情难自禁,却注定粉身碎骨。

三日度假的第一日在第二场做爱中,慢慢迎来午夜。两个人罕见的没有在射精之后直接入睡,而是在冲洗过后,趁着维多利亚港的夜色出门来到太平山顶,乘坐缆车一路观赏整座香港的夜。

香港有三宝。太平山顶缆车,咖喱鱼蛋豆柠茶和满贯影帝晏辛匀。

李漠觉得自己是地球几十亿人中最幸运的一个,至少在这个夜晚他占了两样。而最让人高兴的是晏辛匀也和他一样珍惜每一秒,不想浪费任何一个能够休假的机会。

坐缆车的一路,两人都未讲话。太平山海拔554m,山顶是观赏整个香港的最佳地点。这里的缆车并不是如同摩天轮那样的双人座,而是像空中大巴,几十个空座位在玻璃车厢之内,当车道慢慢前行,他们几乎可以看到许多在国内比较稀少的青翠风景,这是让人更放松的。

夜晚的香港仍旧繁华喧嚣,两人被空中缆车投放在整座城市最严密的空间,李漠起身来到最前排,远远望去,可以看到许多山色海景。山顶后有一个有趣的广场,坐落在芬梨道,他记得杨千嬅有首歌就写芬梨道,其中有几句歌词他很喜欢。

短暂酝酿一刻,李漠来到晏辛匀面前,双手撑在他膝盖上,虔诚地问:“我能不能唱支歌给你听?是我现在突然想起来,很想唱的一首。”

晏辛匀抬手示意他尊便,在短暂回想歌词之后,李漠开口,轻轻在玻璃车厢内吟唱:

这山顶何其矜贵,怎可给停留一世,只得很少数伉俪,在这风景线上建筑关系——

开头很好听,中断很落寞。真正到达高潮的时候,他每唱一个字都觉得这歌写的实在应景。

至少他和晏辛匀就如同歌词中的句句,尤其那句只得很少数伉俪,在这风景线上建筑关系,他和晏辛匀真对的上每一个字,二人根本算不上伉俪,一想到如此关系之后,甚至很有可能没有办法在结尾处走到一起,他的心又像一把碎玻璃渣,里面糅杂着精液和血液,让他快乐与痛感并存,时刻难以忘记。

这是李漠第一次为了一首歌而流眼泪。前一段他还能情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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