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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开玩笑,李漠当然也和他开玩笑:“哇,你想得美,哪有送人还要收回去的道理啊,这束玫瑰花送给我就是我的了,休想反悔。”
他真的害怕晏辛匀要把玫瑰花送回去。——这可是人生中第一次收到爱人的玫瑰花啊。就这么被没收,真的好没面子。
“好了,小乖,我逗你玩。”晏辛匀怎么可能真的拿回去,笑着捏捏李漠的手掌,继续专心行驶。李漠转头看向窗外,在晏辛匀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咧嘴。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纯粹的开心过,陷入爱河使人幸福感倍增。困难解决掉,剩下的便是充满光明的愉快相处了。
晏辛匀离婚的消息很快在全球媒体上面被传播开。这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毕竟很少有人会想到,他这个年纪,他这个地位,还会离婚。而最有意思的是有关离婚原因,尽管晏辛匀给足了吴媚发挥空间,她对此也没说什么。在上班路上接受媒体采访,甚至直接让他们来问晏辛匀,自己只专注事业,什么都不想考虑。
夫妻多年,晏辛匀再清楚不过,吴媚是在吴女士教导下放弃了对婚姻的执着。她并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眼下没有其他选择,被迫为了事业放弃疯狂的营销、泼脏水,因为晏辛匀和她现在并未彻底解绑,一旦双方出现什么负面新闻,影响最大的还是另一半。
丁秉文不清楚具体情况,第二日接到李漠请假的申请,爽快的批了。他当然爱才惜才,不忍心李漠因为个人情感受伤害。对于离婚事件,最好的处理方式也只是不做回应,让其自然降温。总有一日娱乐圈会有更大的爆点来将这件事掩盖,到时候谁还在意别人的婚姻如何呢?
三日假期,李漠头一天晚上就做了安排。两人洗漱过躺在床上,在一番亲吻后,李漠和晏辛匀商量:“这三天会有很多人来打扰你的,我们就不要再回香港了。你有没有想去旅行的地方?不如我们做个攻略,出去玩吧。”
他刚洗完头发,吹的半干,握在手心里发尾很软,像是小狗刚刚蓬松的毛发。晏辛匀一边摸着李漠脑袋,一边思考这个问题:“我去哪里都好。还是看你,你想去哪里玩吗?”
“我想去的地方可多了。”李漠趴在他胸口笑,“不瞒你说,我从刚入职广播大楼就列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旅游清单。可惜这几年假期一直很少,我本人也不想跑出去玩,于是这个清单就只被勾掉了两三个地点,至少还有八十几个陈列在上面。”
“八十几个?”晏辛匀被这个数字震惊到,“怎么这么多啊,小朋友想当一个旅行家?”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啦。中国一共有663个设市城市,我想去的地方只有八十几个,才占12%好不好?”李漠从抽屉里拿出那张被折得整整齐齐的清单,分享给晏辛匀看,“嗯,如果问我的话,我现在已经不想去三亚,还有厦门那种人很多的地方。一定要选择一个,我想去腾冲。云南气温还是很好的,而且和顺古镇很漂亮,天很蓝,云也很白,我特别喜欢这种大自然的田园风光,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云南我当然喜欢,不过紫外线太强烈,容易晒黑。”
“你去过云南吗?”
“拍《江边》就是在滇池取景。当时我们去昆明市,八百里滇池作为比较著名的一个景点,很多人都专门跑去看。那里的红嘴海鸥很漂亮,天真的很蓝,而且气候特别适宜,夏季不冷不热刚刚好,我记得当时在电池上拍戏,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没有办法做防晒,他要很近距离的特色演员的脸部状态,还有那种阳光自然照射在皮肤上的黝黑程度,当时整整晒了两个月,真是好长一段。”
“两个月也太长了吧。”李漠倒抽一口冷气,“我之前有空跑去云南玩,才晒了一个星期,脸就疼的受不了。”
“那两个月真的很煎熬,虽然不是最热,但紫外线也真的很强。每天晚上我回到酒店脸就火辣辣的,像涂了一层辣椒酱,根本睡不着,用冷水洗很多遍照样很疼。”晏辛匀叹一口气,“现在想一想,那部电影获奖真的是代价太大了,后来我回香港,朋友见我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晒这么黑,像煤炭。”
那个时期,李漠还真的留意过。可能晏辛匀也就37岁,当时电影上映后要去各地做路演,新闻图出来大家都在抱怨,化妆师怎么给晏老师涂这么黑的粉底液。
“原来不是粉底液,是你真的被晒黑了啊。”知道真相,李漠心疼不已,双手捧住晏辛匀的脸,“还好你现在白回来,不过那一定很疼,因为我去泰国被晒伤也这种感觉,超级难受。”
李漠抓住他的手掌,放在嘴边亲了亲,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问我白回来的秘诀。”
“这是可以问的吗?”李漠傻笑,“好多明星都会去打针美白,你是不是也这样啊?”
“那倒没有。”晏辛匀认真的说,“其实没有什么秘籍,可能基因里就修复能力比较强。当时电影拍完的三个月,我确实皮肤黑了不少,养了差不多小半年,状态又回到从前,自然而然就白回来。”
李漠羡慕的不行:“那真的很不错。既然如此,下次再去云南玩,我一定要带双倍防晒,不忍心再让你受晒伤之苦了。”
两人说来说去,到最后主题又变成甜蜜的接吻。而旅游地点也被搁置在一边,他们默契的选择了等做爱之后,第二天早晨醒来,再临时做决定。
计划不如变化快。二日两人刚决定好去南京,早餐用过后准备飞行的行李,李漠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家里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址,一般上门的也只有物业。他低头收拾自己的卫衣,没工夫应付人,于是就让晏辛匀开一下门。
晏辛匀对待小朋友的要求自然有求必应,一手擦着湿头发,穿着浴袍过去开门。
他也没猜想门外会是谁,真正打开,李太太和李先生脸上的笑容僵住,显然以为自己走错家门。
这样的见面实在太尴尬。晏辛匀用了三秒钟判断夫妻俩是谁,意识到这可能是李漠的家人,深抽一口气,下意识裹紧浴袍,站姿挺拔:“不好意思,我失礼了。两位先进来坐,我去叫李老师。”
他对李漠没有年龄上的蔑视,通常在外人面前也是称呼李老师这样尊敬的字眼。
李太太和李先生对视一眼,尽管知道儿子可能性取向和他人不同,真的撞见儿子的伴侣,有些尴尬。
晏辛匀没考虑太多,进去房间,低声对李漠说:“发生了一点小情况,静水,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做好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李漠一头雾水,现在还意识不到事情严重性,和他开玩笑,“你不会把房子卖了吧?还是我们要搬家,这里不给住?”
晏辛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