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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早已把里衣湿透。
后穴含着一根粗长玉势,只靠肉壁紧紧夹住,盘腿在蒲团上坐得久了,坚硬的玉质顶入深处,微微一晃,便暗地里一阵一阵销魂,直折磨的顾清仪腿酥腰软。口里念的是三清道尊,眼前摆的是五行八卦,心思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觉这一个上午时光漫长,绵延似无穷无尽,恨不得手里有开天弓射日箭,把那恼人的日头射下来,好闭门谢客。
师门之下各有所长,顾清仪尤擅卜算,静林真人神算之名传扬四海,找他测算吉凶,推断命理之人络绎不绝,卜卦测算顾清仪极有天赋,深得其师真传,静林真人不在,其他人都能偷会儿闲,唯独他万万躲不了懒。
看看日影,时间将近正午,午后总算能休息片刻。
顾清仪悄悄舒一口气,端过茶盏抿一口凉茶,努力忽视下体磨人的酸麻,打起精神接待最后一位客人。
抬起头,还未看清人影,就听见环佩叮咚。
盛装浓饰,艳丽的不像该出现在这深山道观,更该穿行于宫廷回廊,徘徊御园花间的女子,明媚如一株芍药,婷婷袅袅走近前来,隔着几案,在顾清仪对面坐下。
看出女子也是修士,修士前来卜算的不多,但也卜算少见。顾清仪扬起微笑,问:“姑娘要测什么?”
女子并不开口,一双妙目清灵水润,直往顾清仪面上瞧。
看了好一阵,忽地笑道:“道长成日给别人相命,可有测算过自己的?”
各种古怪的客人见得多了,顾清仪不以为怪,笑着从容的接过话道:“医者不自医,卜者不问己,从来旁观者清,别说自己,就是身边亲近之人,因缘牵扯千丝万缕,卜算起来都不一定准呢。”
盛装女子点一点头,红唇轻抿,笑容忽然如牡丹绽放:“既然如此,妾身倒是略懂相面之术,今日冒昧替道长看一看如何?”
竟不是来算命,是来给他相面的?
这还真是头一遭,顾清仪笑起来,望着女子面庞,脑中回忆擅长相面之术的传承,试图辨别女子的身份。
还没理出个头绪来,女子又是一笑,涂着鲜红豆蔻的指尖俏皮的触一触红唇,道:“恭喜道长贺喜道长,妾身观你面泛桃花,不日红鸾星动,喜事将近。妾身在此预祝道长与命定之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了。”
009 沐浴的大师兄,被四师弟撞见了
忙碌了一个上午,终于忍耐到午时。
午后有一个时辰的闲暇,一身汗水黏湿得难受,顾清仪回到自己房中,搬出浴桶放满热水,准备沐浴更衣过后,再小憩片刻。
水波浮泛,温热水气上涌,氤氲扑在面颊。浴桶水面隐约倒映出人影,顾清仪看见水中的自己,脑中忽地冒出那个古怪女修的相面之词。
什么面犯桃花,红鸾星动……顾清仪一哂,并没有放在心上,调好热水褪去衣袍,赤身刚踏进浴桶,忽然房门一响。
顾清仪微微一惊,连忙避进水中,坐得太急,臀部触底玉势猛地往上一顶,顾清仪顿时闷哼出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红晕满布双颊。
进来的是温隋,含笑斯文的模样,修雅如竹,抱着两盆才开的君子兰送来,没料到撞上大师兄入浴,更没料到那一声猫抓似的轻吟,脚步顿了一顿,笑道:“师尊罚我禁欲呢,师兄可别招我。”
顾清仪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羞窘交加,含恼瞪一眼温隋,道:“出去!”
把两盆花放到窗下,温隋转过身来,他不是全不听顾清仪的话,但这种场合,明显是没必要理会大师兄说什么的。
文质彬彬的师弟走到浴桶前,一桶热水清透见底,些许水雾蒸腾也很快散去,完全不影响视线。
温隋看着顾清仪,青年一身雪白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水色一润愈发显得剔透,脂冻般滑腻,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细细爱抚,拥住这块温香软玉,轻轻咬上一口。
至于咬哪里……
温隋的视线往下看去,顾清仪坐在浴桶中,曲膝蜷着双腿,双臂交叠环在胸前,遮住两团柔滑软腻。
温隋弯腰扶着浴桶边缘,轻呼一口气吹皱水面。
水波流荡,涟漪泛泛,似若有若无的轻柔爱抚。
“师尊严令,大后日日落之前,都不许我再碰师兄。”
温隋道。
“师兄你乖,把手拿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什……”
这发言简直无耻,顾清仪瞠目结舌,温隋的态度过于理所当然,竟叫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温隋一笑,右手伸进浴桶,五指没入水中,来回搅动涟漪。
指尖只隔半寸,牵扯着水流从顾清仪肌肤上划过。
仿佛是男人指下的水流更灼烫一些,酥麻之感如电流上窜,顾清仪不禁浑身一颤,耳根发着烫微微麻了。
“师兄还想瞒我?”
温隋说着直起腰,从旁边屏风架子上取下顾清仪上午穿过的衣物。
里衣拿在手里,浸透的汗渍还未干,散发着湿润的凉意。
翻过亵裤,上面的痕迹更是明显,胯下腿间完全湿透,二指捏住一揉,指腹就擦下一层冰凉的滑腻。
“湿成这样……”
温隋眉目温柔的浅笑,拿起里衣凑近闻了闻,果然嗅见一股鲜甜的奶香味道。
摇头一声长叹,温隋回过头,看向脸已然红透的顾清仪:“就知道师兄暗地里发浪,骚起来流了一上午的淫水。”
随手把几件衣衫搁下,温隋含笑盯紧顾清仪,道:“师兄信不信,我一根指头都不碰你,一炷香的时间内,就能叫你下面痛快喷出水来?”
010 水珠滚乳,跪在浴桶里射出奶柱的大师兄
“……无耻!”
顾清仪忍不住上前,左臂护在胸前,右手去够温隋手上的衣物。
温隋一躲往后避开,笑盈盈的把衣裳放回原位,道:“大师兄真的不要我帮忙?聂师兄在调制画符用的朱砂,你若是想等他,怕是一时半会见不着人呢。”
走回浴桶边,就见顾清仪脸颊晕红,警觉的往后退。
温隋弯下腰,双臂撑在青年左右两侧,低头望着他,目光从他面庞往下流连,灼热如舌灵活的上下舔舐,道:“师兄你这身子,从到了年岁就没离开过人,尝尽了男人的滋味,眼下一个人弄,就不嫌寂寞了些?”
一番说辞轻佻下流,顾清仪又羞又臊,然而心里却明白,温隋说的句句属实。
整个上午玉势戳弄后穴的折磨,都没有这半刻在温隋刻意的言语捉弄,视线挑逗下来得无法自持。要不是撑满菊道的玉势时时刻刻彰显着存在感,提醒他师尊的惩戒,顾清仪早已忍不住在温隋面前打开双腿,随他玩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