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4
……哥哥,求你了哥哥……只要你饶了珠儿,让珠儿做什么都可以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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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ω\*)
€送给旁人(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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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旁人(高H)
“哦?果然什么都可以?”
明珠一个激灵,虽然意识混沌,但还是察觉到这句话里的陷阱,忙道:“给别的肉棒插不行,珠儿只给哥哥插~”
苏夜心头一松的同时,继而又唾弃起自己的不争气——
她不过只是主动勾引他一回,他心里就欢喜得不得了。想到在边疆的日日夜夜,想到彼时的绝望心灰,他就恨不得把这小骚妇的淫洞插穿插烂,干脆把她肏死在床上算了!
念头闪过,他故意道:“那我偏要把你送给旁人插呢?”
——苏夜自然死也不会这么做的,但心里有一个邪恶又可怜的声音,一直在不停蛊惑他。
他害怕,害怕眼下的圆满终究还是只有一场空。
他欢喜,欢喜于她的主动,她的热情,她想要弥补他挽回的姿态……但他也总是忍不住去想,她究竟可以为了自己做到哪一步。
是不是在父母亲族之间,在任何旁的东西之间,她终于肯选择他了?
是不是,他终于不是被舍弃的那一个了。
明珠闻言,浑身一颤。只见她雾蒙蒙的眸子先是茫然了一阵,继而露出挣扎后的坚定:
“如果,如果这真的是你的意思……珠儿愿意被你,送给旁人插……愿意让其他男人的鸡巴在珠儿穴里进出,只要这是你……”
话犹未完,她的小嘴已经被男人恶狠狠地堵住了。天知道当他听到她口中吐出“其他男人的鸡巴”时,那一腔妒火瞬间就将苏夜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绝对不会允许,哪怕是想象一下都不行!能在她的屄里抽插的只有他,最不济也是雕成他肉棒模样的假阳具!
当下二人又死死缠作一处,一时间满室里飞溅的都是爱液奶水,空气中回荡的也或是男人的低吼粗喘,或是女子的媚吟娇呼。
这一晚直弄到天色晶明,他们方才下体还紧紧连在一处地相拥睡去,明珠的奶子果然因为又被男人灌了好几泡热精鼓胀起来,迷迷糊糊地她感觉胸口开始溢乳了,男人又挺着晨勃的巨大性器将她按在胯下继续啪啪肏干。
明珠自打总领慈幼局以来,不论刮风下雨,从未缺席过一次,今日却破天荒地告了假。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在她的湿穴里纵横驰骋,又或许是要在她身上一泄这么久以来的复杂感情,苏夜压着她直从昨晚干到今早,又从今早干到了明日。
若不是她始终不露面,怕家里的下人疑惑,加之次日又是大朝会,苏夜必要进宫的,明珠恐怕他还能按着自己再干上几天几夜,不把她干死在床上是不会罢休的。
不过……这之中可能也有她着意勾引的原因。
毕竟每当苏夜射过后要把肉棒拔出来,她就会柳枝儿似的缠上去,摇着小屁股在他身上厮磨。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把阳根裹得紧紧的,小嘴里吐出来的娇吟别提有多放荡:
“大鸡巴哥哥,不要走嘛~珠儿的骚洞里好痒,离了哥哥的鸡巴就不成了~”
“方才哥哥还说要把珠儿送给别的肉棒插,虽然珠儿不想,可这淫洞痒得厉害,若是哥哥不理珠儿,珠儿就只能去寻旁人了~”
“那些肉棒都不及哥哥的……哥哥快用鸡巴肏死珠儿罢,给珠儿射上一穴热热的精,烫烂那小淫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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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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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分隔(H)
听了这番淫语,这世上哪还有男人能招架得住?
更何况苏夜其实也并未尽兴,不过只是不想妹妹觉得自己已经中了她的计。
奈何他的理智虽还清醒着,身体却先一步反应了,大手抓住那湿漉漉遍布香汗淫液的胴体就用力掼在桌上,一气捅开花心深处那个针眼大小的肉洞,虎腰大开大阖间,顷刻的功夫就把小美人儿肏得哭爹喊娘,又开始求他饶她了。
呵……饶了她?
撩拨得他神魂颠倒,她以为自己就能这么轻易脱身?
既然她要用身体来挽回他,那他就让她知道知道这个决定会让她日后有多后悔。不仅她的骚屄奶子,她身上几个淫洞他都是要玩的,今日不过是小穴还没插尽兴,异日待他要干她的屁眼时,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不能这么骚!
念头闪过,苏夜又将小美人儿肏得哀哀哭吟起来。他是在真刀真枪的血火之中历练出来的,原本就精力过人,又有了战场上的那一番淬炼,此时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骚货不知有多轻松。
当下这般可以算是凌虐的性爱足足持续了一日一夜,待男人终于兴尽离去后,明珠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她一时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该后悔——
哥哥固然是被她缠住了,可她自己几天下不得床,这代价是不是也太大了?
此处不提,如今且说秦家总算打发走了乐家这门所谓的姻亲,家中再无别事,秦母与二太太等人便开始张罗起秦露的婚事来。
消息一放出去,当日众多媒婆便蜂拥而至,几乎没踏破秦家的门槛。盖因秦家煊赫,众亲友也都是非富即贵,秦露作为秦家最后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儿,这样的香饽饽谁不想要?更毋宁说她亦是容貌绝丽,才情过人,就是结姻皇室也不算辱没了。
二太太每日忙着四处相看,就连秦母这样久不在人前露面的老封君也与各老亲家里的女眷走动起来,看那架势,年内是必要将秦露嫁出去的,秦露见状,心中自是如油煎的一般——
傅寒江自打与傅重洲一道上门请罪后,每隔几日就会至秦家拜会。但除了秦沄肯见见他,二老爷不仅不见,还放话说死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这个诱骗妻妹乱了人伦的畜生。
秦露深知傅寒江完全是代己受过,当初若不是她千方百计缠着他要了自己的身子,连春药这等手段都使出来了,如今他也不会背上这等罪名。
虽说秦霜已打着带发修行的幌子顺利与他和离,可二老爷偏就不松口将小女儿嫁给他,如之奈何?秦露待要替他分辨,又恐父母不信,自己倒也几次表示非君不嫁,但秦母等人固然宠她,在这种大事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