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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就输了,只要皇后在,明年还可以再来啊!

人要是死了,那可就是彻底没未来了!

“虽然皇后攻击这个傻逼教皇会被免伤!”齐一舫急得原地打滚,“但是她技能是可以用的吧!”

“只要皇后用技能,她就会变成教皇最喜欢或者最恐惧的人,就可以蛊惑对方,这个教皇就不能威胁她了啊!”

于此同时,另一方,杀手序列。

“红桃是不会对教皇用技能的。”陆驿站语气平稳,“那个技能会让他变成,现在的他最不想自己见到的人。”

“他试过一次了,所以他更无法接受,这次一定不会用的。”

“谁?”旁边的柏溢好奇地问。

陆驿站顿了顿:“你们觉得教皇欲望最重的人,会是谁呢?”

隔了一会儿,柏溢表情有些怔楞和结巴地说:“不,不会吧?”

游戏中。

教皇一边往后退,一边阴狠地笑着:“为什么不用你那个奇怪的技能来威胁我了?”

“我亲爱的孩子。”

“难道你和我一样,恐惧着你望着我的时候,你镜子里变成的那个人”

“恐惧着当初抛下你一个人留在岛上,狠心离开的母亲,全宝拉吗?”

“别再说了!”红桃的神色阴晴不定,他整张脸的表情都是错乱又疯魔的,“我不允许从你嘴里提到她!”

“给我闭嘴!!”

那天,他对教皇使用技能的时候,在教皇的面前变成了她的样子。

他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看到了一个充满的欲望,杀气的母亲,他似笑非笑,阴暗不定的神情出现在母亲的脸上,是那么的让人作呕,让人恶心。

在那一刻,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灵魂丑陋肮脏的堕落。

他居然用她的脸,做出了那样的表情,做出了那种事情他根本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如果她还活着,可能也会恐惧和厌恶这样的他吧?

一个和岛上当初其他男人一样,充满了劣质欲望,无法自控,自甘堕落的他。

已经到了这一步的人,除了死亡和毁灭,还有别的归处吗?

就算有,他也不接受。

就像十四岁的红桃当初惩戒那些男人一样,现在的红桃,也如此折磨着自己。

“你的母亲,全宝拉是无法攻击到我。”教皇嘶哑地大笑着,“如果她先狠心舍弃了你,那以后她那群追随她的女巫会怎么想她,一个如此狠心的女人,真的值得追随吗?”

“但如果现在她不舍弃你,她就要放弃救这岛上其他人,你以后一想到这岛上为你牺牲的人,也一定会活在痛苦中吧?”

“看到全宝拉和你痛苦,我就放心了!”

“我当年那么追求她,她那么高傲,连多看我一眼都不肯,一心只想去救那些世人,现在我就要让她看看,她这种女人,怎么挣扎,都救不了人,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这都是她当年拒绝我的报应!你知道吗!报应!”

教皇面色涨红,青筋地怒吼着,吼到最后人都快要站不稳了。

红桃的视线后移,他看向距离他不到一个手臂远的装置,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动声色地朝那个方向靠近。

只要他握住了装置,这岛就会顷刻被销毁。

一切就都结束了。

包括他自己。

同一时刻。

全宝拉攥紧手里的弓箭,凝视着高台之上。

白柳靠近了她:“教皇对所有女巫都免伤,但只有一个例外。”

“我可以用小女巫的面板,他们没有通缉小女巫,小女巫是没有接受过审判的女巫,用她的面板是可以攻击到教皇的。”

“等下我会使用毒药喷泉,但这里离高塔太远了,毒药喷泉的范围攻击不到哪里。”

“但箭矢可以,对吗?”全宝拉收回视线,她深吸一口气,正视着白柳,“我的箭穿过毒药喷泉,只要精准的射中教皇,就可以了,对吗?”

白柳点头。

“那来吧。”全宝拉冷静地同意了,她的手隐隐颤抖着,“我一定会射中这一箭的!”

高塔之上的红桃抓住正沉浸在兴奋当中的教皇的破绽,握住了装置,一阵银蓝色的风从缝隙里猛地吹了出来,吹到了整个岛屿。

从这个缝隙当中吹出来的风和拖着整个岛屿正在运行的风风向相反,两道激烈的狂风相撞,整个岛发出即将崩塌的卡啦碎裂声,轰隆轰隆地崩解成碎石,向下方的海域坠落,岛上的女巫一瞬间进入了紧急状态,纷纷开始带着岛上的其余居民跳水逃跑。

岛上到处都是惊呼:

“天空之城要坠落了!”

“岛要塌了!”

“大家快逃!”

教皇在发现红桃在做什么的一瞬间,勃然大怒地就要挥舞着权杖,将他杀死。

地面上的白柳朝着高塔的地方利用牧四诚的面板飞速前进,而站在正在崩解的道面上的全宝拉沉心静气,她蓄满全力拉开了这把弓,在女巫的毒药掀起来的一瞬间,她身后的披风在风的对撞中飞扬起来,从高塔之上看起,仿佛头上长出了两个角一般。

她的衣服在风中被撕裂了半截,露出腰背,但这丝毫无损于她此刻的专注,紫色的眼眸在风雨中愈发明亮。

而高塔之上的教皇此刻望着全宝拉,却有些恍惚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女人不仅没有变得衰老丑陋,反而越发的坚定美丽。

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编造来污蔑他的那段控告词。

她的背那么白皙,腰那么柔软,在月光下的眼神就像是魅魔一样泛着紫光,头上长了两个闪闪发亮的羊角。

但她看他的眼神,依旧像是看蝼蚁,看草芥,看尘土,就算他曾经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自以为折磨了她数十年,但时隔多年过去了,再见到全宝拉这一刻,教皇才明白这只是自己的自以为她根本不在意他。

她的眼中,从未有过他的存在就像是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依旧不值得她多看她一眼,她的眼睛依旧在看高塔,看云,看风,看自己在意的人。

看不到教皇这个跳梁小丑。

“为什么!!”教皇几乎是要癫狂了,一种巨大的,就像是被否定一样的嫉恨侵蚀了他的内心,“为什么你就是看不起我!!”

“我以第一女巫的名义!”全宝拉将弓箭拉满,语气沉稳,“宣判神父李宇顺说谎,残害同胞,背信弃义,为有罪!”

她射出了弓箭,白柳放出毒药喷泉。

箭矢穿过喷泉,一箭射穿了教皇的头颅。

教皇无法置信地后仰着头倒下,从高塔之上跌落带正下方被红桃打穿的雄鳗鱼池里,伸出手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被鳗鱼吞没着,痛苦地呜咽着消失在了里面。

在全宝拉射出那一箭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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