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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几要死去时,千万不要放弃呀,因为上天一定准备了更痛的给你~
你可否能想象出你的心爱之人一心一意凑合你与他人,一心一意为你与他人谋取婚姻幸福是什么感觉么?
你可否想象出你的情敌站在你的面前,薄凉而又不屑的告诉你
“她让我替你与她的姐姐求亲”
“她希望我做做善事,成全你们。”
“她希望她的姐姐和她一样幸福”
是什么感觉么?
你可否?
谁又可否?
我连一丝一毫的活路都没有了,被她亲手切断了~
婚事定下来了,三月初三。
听说这是一个好日子。真是一个好日子呀~
这是一场很隆重的婚礼,按照她的国家的习俗,新人需要从三月初一就开始准备。
第一天我和她的姐姐在规定的时辰内登上祭台接受祭司的洗礼,祭拜天地;
第二天我和她的姐姐要穿上奉莱的喜服围着皇宫走上三圈,接受百姓们的鲜花与祝福;
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皇宫里大摆宴席,举国同庆,所有国人都可以来宫门口领取一份彩头。
这三天,她都在,她很开心。
为她的姐姐和我开心。
第三日晚,奉莱皇宫灯火通明,三十三桌的宴席坐满宾客。
乐声响起,这个时候我和她的姐姐应该手牵着手,在众人的祝福中步入宴席,从而礼成。
我突然退缩了,我不愿意,我做不到,我不认命,我才不要这样。
这些明明都是属于我们的,凭什么要我退缩。
我怎么可以在她的面前与她的姐姐手拉着手,我怎么可以从此做她的姐夫。
我怎么承受的住这么一声“姐夫”?
苏邢,别对我这么狠心,别对我这么狠心。
我受不住。
我真的受不住了。
【江流,我们得完成任务,才可以活着出去,她给了我们新的机会与生命,你忍心她失望么?】
我避开这个女人的手,我今天不想听这些大道理~
【那位大人可没有心,你难道真的认为你现在的做法不会牵连到苏邢么?】
是了
我都死了一次了,我这命是她给的。
怎么还不能认命呢~
为了她,为了我,为了我们或存的未来~
我都该认命了啊~
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我不能浪费这个她放弃一切赋予我的生命~
这一次,我没有避开这个女人的手,任由她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光亮,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
耳边祝福不绝于耳,我该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可是不然,我听到了非常好听的声音,宛如仙音。
“看阿姐和傅清和啊,夫君,你看他们是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我和夫君……是地造一对?”
我不由恍惚了一瞬,眼前的一切仿佛都似曾相识。
似乎也曾有一个宛若仙音的声音曾说过“王爷,你看他们多般配啊.”
我看着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她过的真幸福,他们也当真般配
当真地造一双~
所爱隔山海,山海是你的心意~
而山海皆可平,难平是人心~
所以还念么?
——不念了
所以还不甘认命么?
——甘了
我不念了,灵珠
山海已过,眼前亦是山海
念心之所向,亦不知何以去往。
江流番外:山海俱可平(下部)——Cherry
所思隔云端,奈何凡肉身。
愚公不复见,精卫长泣鸣。
天神犹降怜,谁可恨终生。
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
此爱翻山海,山海俱可平。
可平心中念,念去无自唏。
但可寻所爱,永不弃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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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三那一晚,我喝了好多好多酒,喝到不省人事~
醉生梦死
酒入愁肠
忘却三生
段三生情
情醉三生
也算是醉酒忘段情吧~
三月初四,王妃与她的姐姐跪别奉莱国主后我们便返回宸国了。
她哭了~
路途之中,王妃与王爷共乘马车,我与她的姐姐共骑骏马;
结发夫妻,恩爱不疑
她是真的很开心~
她也是真的很幸福~
三月出头,正是炙热之际,我才行半日,竟出了一身冷汗
听得王爷传达的任务的时候,我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车队~
我在痛苦,由心脏弥漫开来,遍布全身的痛苦。
但她很快乐,她很幸福。
我的任务是带领三千精兵,前往奉莱,静待时机,保住奉莱,若是越国毫无动作,便引出越国的动作。
总之,必得让奉莱甘愿归顺。
我看着面前的奉莱国土,奉莱国民还不知大战将至,一如以往的安居乐业,生活幸福~
那个男人对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若是知晓,必是心痛难忍的吧~
我定当会护住她的家人和她的国家
我只想要你幸福快乐,苏邢~
四月十三,我回来了,幸不辱命~
苏邢,要幸福快乐呀~
四月十五,深夜,王府里传来消息,她早产了~
我骑马赶去离王府最近的别院,我站在观景楼的楼台上,看着王府的灯火通明~
我仿佛听到了她凄厉的惨叫声,我心下焦灼,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该多痛啊~
苏邢,别怕,我在这儿呢~
我一直陪着你呢~
我不记得我站了多久了,只记得天边放光,黎明破晓,王府里传来消息,她生了一个小公子~
站的时间过于久了,我好像都不会走路了,血液不流通导致腿有些疼~
手指上带着的白色骨戒勒的我痛苦的要把那根手指砍断
可我怎么舍得,苏邢,我又怎么舍得?
她此刻应当是十分幸福快乐的吧,一家幸福,她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
我没有什么是能给她的了~
王爷有着鸿鹄之志,四月底我便领精兵十万去了越国边城,趁着越国偷袭奉莱之际,一口气占领三座城池。
这儿离得阿姆朗姆雪山极近,我抚摸着左手的骨戒,苏邢,此刻,我在想你,你在想什么呢?
六月二三,王府摆下满月酒席邀请朝廷各大重臣前来庆贺。
她坐在主桌,着一粉色裙袍,雪肌玉肤,花容玉貌,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做了母亲的人~
可她又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我们已经一百余日未见了。
她怀里抱着她的孩子,好像小名叫做“安哥儿”
唐代羊士谔曾刻壁“安歌送好音”
她一定是爱极了她的孩子,她必然是极度幸福快乐的吧~
那便好了。
愿她的世界里皆为好音。
六月二四晚
我回府便看到了她,她坐在餐桌旁,抱着孩子,等着我吃饭,昏黄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她抬起头朝我笑着~
我突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