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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西都是曾孙辈的,关系上可比他们这些远亲要近得多。
出发的日子敲定在明日午后,苏邢今晚不用再睡阁楼,伯爵夫人给她安排了新的房间,里面全照着千金小姐的规格置办的。
苏邢心道伯爵这是下了血本做戏要做全,只要她不说,其他人就不会知道她真正的生活环境。
伯爵夫人对她的态度也亲昵了不少,东一句苏西右一句苏西,喊的跟亲女儿似的,让她浑身不自在。
“苏西,只要你能成为侍神者,那就是人上人,到时候你爸爸和我都要沾你的光呢。”
伯爵夫人客套话说的差不多了,下一句就说到重点:“骑士长就住在你隔壁,如果你想与他进一步交流,不妨等入夜之后……”
什么?这是在鼓励她爬床吗?
能想到这馊主意的只有喜当爹的克里斯蒂安伯爵了。
“夫人,您别说了,我知道您的意思。”
苏邢假装羞涩地低下头,伯爵夫人眼里的羡慕和嫉妒都快漫出眼眶了,差不多的年纪,凭什么她要伺候老男人,而苏西这个野种却可以与骑士长那样俊美的男人在一起。
命运不公啊。
“呵呵,知道就好。”
伯爵夫人手里的小折扇都快要捏碎了,却还得继续假笑,要不是伯爵让她过来点拨,她才不高兴说那么多违心的话呢。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的行礼我会差人帮你准备好。你要记住,获得骑士长的喜爱,是你主要该做的事,男人嘛,多说点甜言蜜语哄着,就什么都听你的了,到时候你和兰伯特那就是内定的侍神者。”
“是,夫人说的我都记下了。”
苏邢温顺的像只弱小可怜的小奶猫,一举一动都受人摆布。
伯爵夫人看她这幅模样,心里那股不快反而加重了几分。
不亏是婊子生的孩子,天生就会勾引男人。
“恩,希望明天我能等到你的好消息。”
伯爵夫人卸下脸上的假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苏邢等她走出房间,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白皙稚嫩的脸蛋哪还有一点弱小可怜的样子,那不过是做给她看看罢了。
要她去吹枕边风,那也得她自愿才行。她今天才见到两个熟人,虽然他们都不记得她了,她也不能做出自降身价的事来消磨好感。
苏邢打算今晚安安稳稳地睡一觉,等天亮,她就说骑士长不在屋里不就行了?
苏邢在新房间里转了一圈,伯爵夫人给她准备的房间有她自己独特的品味,粉色蔷薇花墙纸、碧绿色的大衣柜、粉色梳妆台,还有靠墙的四柱床,三面白色纱幔层层叠叠地落在粉色毛毯上,如梦如幻的就像童话故事里公主睡得那张大床。
苏邢刚坐到床上,试试床垫的弹性,就有人来敲门了。
“咚咚咚、咚咚咚。”
来人敲得挺急,苏邢走过去开门,发现门外面站着的是她的哥哥——兰伯特。
“哥哥?”
苏邢睁着一双水灵灵的黑色眼眸看着他。
兰伯特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张清隽秀气的脸因未退的怒气而微微发红,他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当他看到满屋子粉绿搭配的家具摆设,目光怔了怔。
苏邢关上门,走近他:“哥哥,你怎么了?”
兰伯特回过神来,嫣红的眼尾配上他饱含浓烈情绪的黑色眼睛,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苏邢的时候,苏邢的心脏不由得跳快了一拍。
“我们不能参加侍神者考核。”
兰伯特坚定地说。
“为什么?”
苏邢不解地问。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兰伯特烦躁的扯着领口,一颗金属纽扣倏然掉在地上。
苏邢弯腰捡了起来,转身走到梳妆台前翻找缝补的针线。
“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逼你,只是,你不告诉我理由,我很难猜到原因。”
苏邢翻着各种外形精美的小盒子,里面装不是珠宝首饰就是香水、口脂。她又拉开两个小抽屉,在左边抽屉的最里面找到了一捆白色的羊绒纱线和一枚小号银针。
兰伯特看着苏邢忙忙碌碌的身影,几次欲言又止。
算了,还是告诉她吧,她有权利知道他们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苏西,我下面要说的话只说一遍,你要认真听。”
兰伯特突然面容严肃起来。
苏邢正在穿针引线,听他那么说便附和着点点头。
“我们的母亲是光明大祭司最小的孙女,这件事你知道吗?”
“恩,听人说过。”
“光明神是大多数人的信仰,作为大祭司的家人更应该追随光明,但是我们的母亲……”
兰伯特顿了顿,道:“她愿与黑暗为伍,作一名黑巫师。”
“啊。”
苏邢手里的针头不小心戳到了手指,一颗米粒大的血珠从伤口里溢了出来。
“黑巫师一生信奉路西法,那是黑暗神,我们作为她的孩子,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归属黑暗。”
兰伯特在叙述的过程中情绪逐渐稳定,他看到苏邢的手指出了血,眉心一跳,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要干什么,右手已经抓起她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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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切克闹·~
这次的真人秀会公布女主身世哟~
第四百一十一章 意外之吻
手指接触到柔软湿濡的舌,苏邢的脑海里炸开了花,而兰伯特在吸吮手指的时候就恢复了清醒。
两人无声对望着,身体都处于一种石化的状态。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苏邢迅速垂下眼眸抽出手指,兰伯特的脸一瞬间染上了娇艳的绯红色。
“咳,不好意思,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兰伯特羞赧的别过脸,如果苏邢现在抬起头来就能看到他泛红的耳根。
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丢人过,兰伯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做这么暧昧不清的举动,苏西可是他的亲妹妹啊。
“没事,血已经止住了。”
苏邢看着指腹上发白的伤口,针头戳的不深,也就流了一滴血,都被他给舔掉了。
兰伯特还是觉得很不自在,转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恩,那就好。”
尴尬的气氛弥漫开来,兰伯特四个字把话说死,搞得苏邢也不知道下面该接什么。
手里的针线活还没弄完,苏邢认真捣鼓了一会,用牙齿咬断羊绒纱线,在纱线两端打了个死结。
“哥哥,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把纽扣缝上去。”
苏邢说完,便是一愣,因为兰伯特身上就只穿了一件蓝色真丝衬衫,低领口处用金丝线绣着两朵镂空的叶子,此刻最接近叶子的地方少了一颗纽扣,露出里面一小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