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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江宣出差后的第二天。
餐桌上,江煦安心不在焉地问:“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江之砚放下手中的汤勺,认真看向他回问:“你是指哪里不好?”
“就是……”
“二哥,你要是不想要的话可以去上班的。”江夏低头亲昵地摸了摸顾依依的脸颊,一副痴迷又舒服的样子,“姐姐说她早餐想要吃肉棒,没有你,两根应该也够吃了。”
她才没有说早餐想要吃肉棒。
红晕已经从耳垂蔓延到耳根,顾依依埋头含着少年的肉棒,除了细碎的呻吟连脑袋羞耻得都不愿意抬起来。
谁知道她昨天被操得脑袋发晕发涨时答应了他们什么,反正早上睁开眼睛洗漱结束,她就被拉到了餐桌底下。
冒着热气的性器就戳在她嘴边,要想不磕到脑袋,她就只能像母狗一样跪趴着。
“是依依昨天自己要求必须要当我们的鸡巴套子,给我们从早操到晚的,鸡巴一秒钟都不能离开她的骚洞。”江之砚温柔地补了一刀,顺便用脚拨开她并到一起的双腿,把鞋面轻轻蹭到女人赤裸的逼口上。
她才没有!大概?
敏感的阴阜贴到男人鞋面上,只是阴唇被碰到都能激起一阵阵战栗。
顾依依吸紧嘴里的鸡巴,酥麻感流入神经,暂时进入休眠状态的性欲像是被瞬间激活了一般。只是逼口被哥哥磨了一会会,她就卖力地把舌头贴在肉棒上,一边吮吸,一边无意识地扭着腰自己蹭起来。
等到江之砚放开她的逼口时,上面已经沾满淫水。
男人放过了她的小穴却没有放过她的嘴巴,三个人衣着整齐地坐在椅子上吃着饭,而她穿着那件开档的泳衣,母狗一样趴在餐桌下晃着屁股只能把肉棒当早餐吃。
鸡巴好好吃……唔……她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不要……好羞耻……鸡巴……嗯……逼也好想吃鸡巴……
一顿早饭结束,三跟肉棒都被她舔得泛着水光,衣服遮不住的小穴也湿得像是给水淹过一样。
“哥,我今天补习班休息。”
江夏依依不舍地摸了把餐桌下顾依依的奶子,主动起身去收拾餐桌。
没有在这种时候逼江夏去补习,反正那种课程本来就是为了支走少年。江之砚把顾依依抱回餐桌,在给她喂完真正的早餐后,又抱着她来到客厅。
在一旁装模作样玩手机的江煦安也起身跟着江之砚来了客厅。
电视里响起了根本都不重要的节目声音,顾依依正面跪坐到江之砚大腿上。这样太近了,近得连直视这件事都羞耻得顾依依想逃走。
哥哥没有瑕疵的光洁皮肤,温柔上翘着的嘴唇,还有满满都是她身影的瞳孔。
“不要……”她撇过脸想要往后退一点点。
但江之砚却不给她任何可以活动的空间,脸颊间的距离还在缩短,男人温热的呼吸逗得她耳根子发痒。
“依依喜欢这样的生活吗?”哥哥停在几乎要贴上她的位置问,“在家里可以随心所欲地当只母狗,不用怕被人发现,以后只要发情了想吃鸡巴,就能张开腿吃到鸡巴。不想一直这么下去吗?”
确实是理想中的生活……
不是不是!她才不想过这么糜烂的生活!
再说,不管是江之砚,还是江煦安或者江夏,他们总有一天要结婚生子吧。感情,或者一时的性欲,都和菠萝罐头没有两样,或早或晚都会有过期的时候。
而且她也会有吃腻的那一天。
顾依依没有说话,但情绪却肉眼可见、莫名其妙地陷入低落中。
江之砚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摸透自家妹妹奇怪的联想思路,不过收拾她的方法还是蛮清楚的。狰狞的鸡巴贴到女人逼口,只是贴在上面,顾依依就已经舒服得马上抽离出情绪,眼泪汪汪地努力克制起性欲。
坐在鸡巴上陪哥哥们看电视
被哥哥欺负得发痒的小穴现在最渴望吃到的东西就是肉棒。
发烫的棒身贴着阴阜,单单是轻轻搭在阴蒂上方,那股得到了满足的快意和舒畅便蔓延遍全身。顾依依狠下心咬了一口下嘴唇,才能让自己忍住凑上前去把鸡巴吃进逼里的冲动。
鸡巴……哥哥的鸡巴就在逼口……骚逼好痒呜呜……想吃鸡巴……好想吃……
江之砚也不急着操她,双手平贴到顾依依的腰间,一点点挤进泳衣里,顺着臀肉摸下去,再一把用力捏住。
“母狗的逼饿了吗?”他用蛮力捏着那对手感极佳的屁股,把她压得离自己再近些,“饿了的话,哥哥的肉棒随时都能给依依吃,吃到撑都可以。”
说完这句,他突然对上了顾依依刚才的脑电波。
像他们这种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既不相信永远,也不相信承诺。
这种时候只要做一件事就好了。
不给顾依依一秒的准备时间,肉棒便粗暴地捅开嫩肉,两个人紧密无间地贴好到一起,一丝缝隙都不存在。
“啊啊啊啊呜呜……”
叫出舒服到颤抖的呻吟,顾依依紧紧抓住沙发靠背,臀肉被哥哥用力压着,想要往后退都退不出去。
“哥哥……”她把整张脸都贴到江之砚的颈窝里,嗅着男人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肉壶被撑得想动又不敢动,“好深……不要……嗯……拔出去一点……求你了唔唔……”
“你吃得下去。”
江之砚不为所动,深埋进小穴里的鸡巴跳动着,恨不得连阴囊都一起操进去。
“要给哥哥当鸡巴套子,连全部吃进去套住鸡巴这一点都做不到可不行。”
她才没说过要给哥哥当鸡巴套子……
休息一晚上的花穴终于又适应了粗壮的阳具填充,脊背挺直,顾依依现在只想里面这根肉棒能动起来,能不顾她反抗地干烂小穴。
女人即使不动也会自己吮吸的逼肉裹得鸡巴发酥。
江之砚平静地呼一口气,抱紧她,贴着她的耳朵低喃:“哥哥不会强迫你相信承诺这种东西,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嗯,除了离开我。”
这么说的话,那她不管是想要和谁做都可以吗?你都不会介意吗?
顾依依没说话,喘着气回抱住江之砚的脖子。两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对正在卿卿我我的情侣,依偎在沙发上,只不过性器官是负距离贴合到一起,还当着其他人的面。
“自己动一动。”说完了该说的,江之砚拍拍她屁股命令道,“把哥哥的精液吃出来,小母狗才能去吃其他人的鸡巴,不然哥哥今天做什么都不会把肉棒从母狗的逼里拿出来。”
如果是哥哥威胁强迫她,那自己动一动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顾依依轻哼一声,以极不情愿的姿态扭起腰。
埋在花穴里的鸡巴烫得嫩肉发颤,粗暴蛮横地撑开褶皱,留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小穴已经要被填充成哥哥鸡巴的形状。顾依依稍微动动身体,肉壁都能被鸡巴磨蹭得浸满淫水。
“嗯……”
即使她拼命忍耐了,舒服到极致的呻吟还是控制不住和口水一起从嘴巴流出。
哥哥的鸡巴好棒……母狗的逼……嗯……母狗的逼要被鸡巴撑坏了……不要啊啊啊……好爽……骚逼套在鸡巴上好爽……想一直套在哥哥的鸡巴上……呜呜……要坏掉了……爽得脑袋要坏掉了……
最开始顾依依还只是轻轻摇晃,等快感顺着脊椎蹿上大脑时,她已经起伏间让鸡巴抽出一小截,又全部坐下去,让龟头粗暴地直直顶上花心。
夏夏,不要蹭了好不好
“哥哥……唔……”
细碎的呻吟不断溢出顾依依嘴角,当她舒服到仰起头恨不得把这根肉棒尽数吞进逼里,就这么塞在里面永远都不拔出来的时候,视线里,收拾完餐桌的江夏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她走了过来。
少年的笑容始终干净乖巧,微翘的发尾看起来毛茸茸的。
注视着主动吞吐着鸡巴的自己,他弯下腰,用捧起什么珍宝的姿态和她亲吻到一起。
单纯的轻吻很快就染上了色情的味道。
等顾依依被江夏亲得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江之砚箍着她的腰,就像是摆弄着飞机杯一样,把她用力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唔唔唔……”
子宫口几乎要被这猛烈的撞击直接顶开。
无法形容的酸软快感激得顾依依伸出舌头,不顾一切地把舌尖伸进江夏的嘴中和他纠缠到一起,拉出银丝的津液交融到一起,顺着嘴角流得沙发和地板上到处都是。
下面的交合处比上面还要更为泥泞不堪。
在哥哥打桩机一样毫无温柔可言的抽插下,逼口的淫水甚至都堆起白沫,没一会,顾依依就主动摸上江夏的脸蛋,舌头紧贴到一起到了高潮。
要去了啊啊啊啊……呜呜……去了……骚逼要被哥哥的鸡巴操烂了……好爽……哪里都好爽……舌头也好舒服……想要在家里当一辈子的鸡巴套子母狗……啊啊啊……高潮了……哥哥的鸡巴好棒……去了呜呜呜……
灌进小穴深处的是哥哥粘稠的精液。
顾依依还没等高潮来临后的身体酸软感过去,江夏就从江之砚手里接过去她。
“我的鸡鸡也难受,要姐姐套在鸡鸡上和我一起看电视。”他就这么不知羞耻地用把尿的姿势抱起她,坐到沙发上看起电视。
江煦安还坐在对面沙发上装模作样地看着电视,他稍稍移过些视线,就能清楚看见顾依依敞开逼在沙发上给弟弟操逼的详细情形。
江之砚看了眼时间,似乎是进入正常的生活作息里,把电视调到早间新闻上。
“朝闻天下,开启全新的一天,这里是……”
听着新闻开播的声音,江之砚扭头给江煦安温声叮嘱道:“煦安,要是再不去公司上上班,有钱人家混吃等死的大少爷名声你就再也摘不掉了。”
“我又不是什么都没干。”
知道哥哥只是调侃他,江煦安无所谓地回了一句,眼睛的余光始终都没离开过顾依依。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么正常的话题啊……
他们越是表现得好像正常生活一样普通,顾依依越是羞耻得浑身都泛起粉色。弟弟的肉棒现在只是在她逼口蹭着,只是蹭着而已,她那刚被精液填满的小穴又痒得泛起水想要被操穿。
“不要蹭了……”她小声抗议道,“夏夏,不要蹭了好不好。”
听着顾依依小声说话,江夏也把嘴巴贴上她的耳朵小声问道:“不蹭的话鸡鸡要放在哪里?姐姐的逼现在就要吃鸡鸡吗?我还以为姐姐会想要休息一会。”
在哥哥开远程会议时,对着摄像头揉逼自慰
这种偷偷摸摸的对话搞得他们好像是在背着人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顾依依咬咬牙,目光不小心和江煦安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愣住,而后各自慌慌张张地羞耻躲开。
他们干的事见不得人是真,可一点都没背着人。
“夏夏,补习班今天要去上。”
“知道啦——”
江夏今天也没想着逃课,要是真干姐姐一整天,不说顾依依会不会肾亏,他肯定得亏,出去上个补习班修补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回完江之砚的话,他又小声对顾依依说道:“姐姐你给我说说嘛,不然我就一直蹭下去了哦。”
发烫的肉棒已经在逼口沾满淫水,一张一合的小穴享受着暴露在全家目光里的刺激。
“不要蹭了呜呜……”顾依依扭头看向电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软软哭求道,“要吃……姐姐的逼要吃鸡鸡……”
“我这就喂给姐姐吃!”
贪嘴的小穴在江夏只是挤进来一个头的时候便紧咬住它不放,等肉棒全部当着两个哥哥的面塞进腔道里,羞耻和刺激已经让顾依依蜷起脚趾,爽得自己收缩起下身试图得到更上一层的快感。
没有急着抽插,江夏享受着蜜穴包裹住鸡巴在吮吸蠕动的酥麻感,把她紧紧抱入怀中:“姐姐牌的飞机杯真好用,鸡鸡以后都让姐姐的逼来套着好不好,里面热热的,都不想再拿出来了。”
和江煦安说完了该说的话,江之砚转头看向江夏,以及裹着鸡巴一脸享受的顾依依。
“再喜欢也不能玩过头。”
这话不知道是给江夏说的,还是和顾依依说的。
反正顾依依听着莫名有些心虚。
弟弟操够她去上补习班了,哥哥们倒是没去上班。江之砚在家里处理着工作,远程开着会议的时候,她要不是在桌子底下吃着鸡巴,要不就是在哥哥的强制命令下躲到摄像头后面敞开逼对着他自慰。
她得想办法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听着电脑里传来陌生男人汇报工作的声音,顾依依揉弄起阴蒂,想象自己自慰的样子可能会被陌生人看见,淫水根本都止不住。
啪啪啪的水声在书房里清晰地响着。也不知道电脑那头的人会不会听见这色情的声音,顾依依抬头看了眼江之砚看似认真在听汇报的样子,在羞耻心的刺激下,她揉着逼的动作忍不住越来越激烈。
剧烈的快感不断上涌,踩在桌子上的双腿不用江之砚强制也能完全打开。
不要啊呜呜呜呜……好爽……她摸着贱狗逼的样子要被人看见了……好爽……逼水声这么大……要是被人听见了怎么办……嗯……哥哥会不会偷偷打开了后视镜头……好刺激……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
“哥——”推门打算问江之砚一点事情,其实是想看看顾依依在干什么的江煦安楞到门口。
江之砚没回话,只是简单地微笑着指了指麦克风的位置。
你们怎么能偷偷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不不要脸!
想着从江夏在电影院拐走顾依依去公共厕所做爱开始,直到今天早上,他都是看着别的男人先他一步和妹妹亲亲抱抱做爱,现在还要看她和别人玩这么色情的游戏,哪怕这个别人是他的亲哥,一时间那股酸意江煦安怎么都控制不住。
听着会议声,被二哥当飞机杯操烂骚逼后内射
会议江之砚并没有暂停。
顾依依感受着江煦安的目光,在得到哥哥让她继续的示意后,揉进手心的阴蒂怎么都控制不住地猛烈抽动起来,紧咬住的嘴唇也快要堵不住压回喉咙里的尖叫和呻吟。
好羞耻……她揉着逼自慰的样子被二哥看见了……不要呜呜呜……不要看她……
思绪还沉浸在暴露的快感中,顾依依没反应过来就被江煦安从身后一把抱起,用极为羞耻的把尿姿势正对向书桌对面的江之砚。
不要!
顾依依差一点叫出声。
发烫的肉棒压在逼口,被迫断掉的快感很快被迫续上,二哥一声不吭地把龟头挤进小穴,接着又粗暴地把她往下压,直到整根肉棒都紧密无间地塞进肉壶里。
好涨……
肉穴被鸡巴以极其敞开和羞耻的姿势操开。
弯曲向上的粗壮铁棍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进出间只顾着满足自己,她现在更像是个人型的鸡巴套子,被哥哥用来套在自己鸡巴上自慰。
啊啊啊啊啊……好撑……鸡巴顶得逼好撑……哥哥他怎么能这样……不要……鸡巴……鸡巴顶到子宫口了呜呜……救命……要叫出来了……会忍不住叫出来的……
“老大,你在听我说话吗?”视频通话那一头的人听起来好像有些无奈。
似乎是认出了这个声音,江煦安的动作有些许僵硬和停滞,但他在和江之砚那种好似就等着他继续不下去的目光对视上以后,一咬牙,比之前还要更为蛮横地抽插操干起来。
“我在听。”江之砚回道。
然后他微笑且当着江煦安的面打开了摄像头。
摄像头自然不是用来视频对话的摄像头,但顾依依在看见他的动作后,邹然紧张起来的身体差一点就把江煦安夹得直接射出来。
“你继续说吧,我刚才看见屋子里有只小虫子,稍微有些走神了。”
顾依依视线里的景色变得模糊起来。
耳边鸡巴在蜜穴里进进出出的水声格外清晰,就连和江之砚连着视频的人都好奇地问了句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鸡巴……呜呜……骚逼要被哥哥的鸡巴操烂了……好爽……不能叫出来……千万不能叫出来……啊啊啊啊唔唔……要尿出来了……不可以……逼好涨……快要忍不住了……要去了啊啊啊……要喷出来了……不要呜呜……
“啊啊啊啊……”
带着哭声的呻吟顾依依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被女人颤抖痉挛的逼肉咬得浑身酥麻,江煦安深吸一口气,在一阵快要操烂逼心的粗暴抽插后,将顾依依重重压到自己鸡巴上一股一股地射起精液。
精液射到子宫口冰凉又刺激,再也忍耐不住的顾依依抽动起身体,淫水像是漏尿一般从逼肉紧咬住鸡巴不放的结合处喷了出来。
“老大,家里又进虫子了吗?”
江之砚收回视线,打开麦回道:“嗯,比刚才那只还要大。”
还好哥哥关掉了麦。
爽完的顾依依捂住脸,雾蒙蒙的眼睛里全是舒服到绝顶的水珠在打转。
依依现在是一只合格的飞机杯母狗,可以随时都套在鸡巴上了
书房里看起来乱糟糟的,淫水飞溅得到处都是,在二哥抽出肉棒后,精液也顺着被撑到一时间合不上的逼口处缓缓流到地板上。
结束了会议,江之砚从江煦安手里接过顾依依,继续用这个羞耻的把尿姿势把她抱到窗户前。
“看,依依现在已经是一只合格的飞机杯母狗了。”
玻璃上倒映着顾依依往外吐着精液的下体,光透过来,把一切色情淫靡的细节都照得清清楚楚,无处可藏。
她是哥哥们的飞机杯。
她的骚逼洞是用来给鸡巴自慰的鸡巴套子。
“唔……”
呻吟止不住,顾依依被迫注视着镜子里淫乱的自己,随时都能发情的小穴又开始泛起淫水,一张一合地渴望起鸡巴。
骚逼洞想要吃哥哥的鸡巴……想要哥哥把鸡巴捅进去……嗯……捅烂母狗的贱逼……好痒……逼好痒……一秒钟都不想离开鸡巴……想要吃着鸡巴一整天……想要就这么把逼露在外面随时让哥哥们看到自己被鸡巴操烂的贱逼……
“母狗的小贱逼想要吃哥哥鸡巴吗?”江之砚轻笑着咬住了她的耳垂。
牙齿磨得耳垂发痒。
顾依依躲不开,只能往他的怀里缩起身子,一边缩一边求饶:“好痒……哥哥……不要……耳朵好痒……母狗的小贱逼想要吃哥哥鸡巴……求你喂给依依……”
“依依。”
“嗯?”
恍惚间,哥哥把她压到窗户上,逼口就这么毫无遮掩又很突然地贴到玻璃上,冰凉的触感激得顾依依浑身一颤,接着那根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的肉棒瞬间全部没入小穴。
“啊啊啊……唔唔……不要……好粗……哥哥的鸡巴……要裂开了呜……不要……”
不管顾依依怎么哭叫挣扎,江之砚都不为所动,直到她完全放松下来,直到逼肉里的褶皱紧咬住鸡巴,颤抖着自己吮吸起棒身来。
粗暴的操干能带来更为刺激的快感。
大脑乱糟糟的,疼痛感也能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淫水糊得玻璃一团糟,甚至在上面留下一个羞耻的逼印。
不止是书房,这栋房子,接下来哪里都留下了她被哥哥们和弟弟操过的痕迹。
吃饭的时候,她必须轮流坐在鸡巴上,要让下面的嘴吃着肉棒,上面的嘴巴才能吃其他东西。或者趴在桌子下上面和下面的嘴巴一起吃鸡巴,喝热乎乎的牛奶。
在哥哥处理文件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书桌上揉逼自慰。
让他一边玩着自己湿漉漉的逼,一边开视频会议。
尿尿要得到允许,要有人看着自己才能站在马桶上尿尿,没有一次她能不被鸡巴操进去地尿完。
洗澡的时候也要好好负起鸡巴套子的职责,要用自己的逼给三根鸡巴轮流清洗。
睡觉自然也需要把逼套在鸡巴上睡。
直到江宣计划要回家的前一天黄昏,四个人一起在客厅看电影时,顾依依都是跨坐在江之砚的大腿上,逼里裹着鸡巴一边呻吟一边抱紧他的脖子上下吞吐肉棒。
“哥哥……呜呜……我不要了……好累……爸爸要是提前回家怎么办……不要了好不好……”
温柔地给顾依依擦干净额头上的汗珠,江之砚亲亲她的脸蛋说道:“不行,哥哥还没射出来呢。”
“如果爸爸提前回家,姐姐就去勾引他来加入我们也行。”江夏补充。
“还是不要了吧,要不我们先收拾干净屋子,万一他提前回来了呢。”
江煦安皱眉突然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要不是他先犯了错误,如果是毫无征兆地看见这种场景,一定会震惊加气愤到不能理解的程度。爸爸他肯定接受不了这种画面的。
一定会接受不了的。
还没等江煦安从那种凭空出现的担忧里抽离出来,那扇本应该关得好好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像是刚从海岛度假回来的江宣一身花衬衫,在门外酝酿好的惊喜两个字硬是被客厅里的淫靡画面给憋了回去。
“你们——”
所以她和江煦安到底谁才是乌鸦嘴!
小母狗的逼要是灌不满爸爸的精液,哥哥就养只公狗给你配种
在一阵连呼吸声都快要消失不见的死寂中,顾依依突然听见身后传出似乎是有人在挣扎的声音,紧接着嘭的一声,好像有什么重物被放置到了沙发上。
“发……发生了什么?!”
顾依依想要扭头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脑袋却被江之砚死死压在胸口。
“别乱动。”不管客厅里是如何的兵荒马乱,江之砚都没有显露出丝毫紧张或者担心的情绪,反而用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力气紧抱住顾依依不放,“让哥哥先用精液洗干净依依的母狗逼。”
身后,江夏和江煦安好像在争论什么。
明明是被发现后万分紧张的时候,顾依依却被那股紧张感刺激得浑身都兴奋起来。
哥哥的龟头撑开了腔道里的褶皱,压在子宫口,用力得仿佛再进去一点便能挤开宫口,操进她的子宫里。逼肉已经自己痉挛着动了起来,好似是和鸡巴主动热吻到一起,直到一股微凉的液体直射到花心,一股接一股地射到顾依依流着口水,脑海里只余胡乱炸开的灿烂烟花。
“哥!”江夏撇嘴抱怨,“能不能先干正事。”
江之砚摸摸顾依依的脑袋,在抽出肉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才回道:“让依依高潮不是最大的正事吗?”
缓了好一会顾依依才回过神。
然后映入她眼帘的,便是江宣姿势奇怪地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江煦安紧张地原地打转,而江夏和江之砚低声讨论什么的奇怪场景。
脑补了一些悬疑罪案剧,顾依依有些害怕地抱住自己。
“因……因为这种事情灭口是不是不太好?!”她咽了口唾沫问。
这句话提醒了江煦安,反应过来的他一把拨开江之砚和江夏,紧张地护在江宣前面:“再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亲生父亲,怎么可以灭口!”
“二哥——”江夏像看什么绝世智障一样地离他远了一些,“爸爸不是你给弄晕的吗。”
“哎?!”
顾依依感觉自己的脑子稍微有些不太够用。
于是她很快就放弃了思考,躺平到沙发上等着看江之砚打算怎么处理。
“先把爸爸放到自己卧室,后面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处理的。”江之砚也终于发话了,“夏夏和煦安也回自己卧室休息吧,依依和我一起,我有些事情要和你交代。”
江宣很快就被搬回到自己卧室。
在赶走江夏和江煦安之后,江之砚拉着顾依依一起走到江宣床前。
窗外是正在燃烧的夕阳,躺在床上的江宣看起来暂时是不可能醒过来,哥哥他贴着自己的耳朵低语道:“看得出来吧,爸爸他抱着你已经硬过两次了,这件事最简单的处理方法就是让他也犯错误。”
“可是……”
顾依依咬住下嘴唇,在明白江之砚的意思后视线都不敢往江宣身上放。
“依依不觉得和自己的爸爸做会很刺激吗?”江之砚把她的手拉到江宣裆部,手心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和自己亲生父亲的性器贴到一起。
心脏在乱七八糟地怦怦直跳。
即使她已经和自己的亲哥哥亲弟弟做过了,爸爸这个身份还是要刺激和禁断太多了。
女人的身体在发烫,江之砚顺着她的股沟摸下去,小穴口已经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摸到的全是淫水。知道她还缺少一点点推力,他收起笑容,用略显认真的语气说道:“小母狗的逼要是今天灌不满爸爸的精液,哥哥就养只真的公狗,以后给小母狗配种。”
162.吃着爸爸的鸡巴蹭逼发情
不可以和公狗配种,要是被真正的狗狗干了,那一切都会回不去的。
手底的肉棒即使软下来也分量不小,顾依依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燥热到出汗的手心已经紧贴到上面来回抚摸起来。如果是被哥哥威胁的话,那她就不得不去做这么糟糕背德的事情了。
这些都不是她情愿的。
不知什么时候哥哥放开了她,他最后亲了亲她的嘴角并没有留在卧室里。
“睡觉前我会来检查的,如果依依的逼里还是干干净净只有自己的骚水,哥哥一定说到做到,养只公狗给小母狗配种灌精。”
为什么要她干这种事情嘛!
房间里只剩顾依依一个人之后,自己好像是在强奸猥亵自己亲生父亲的羞耻也能减轻一些,再三确认江宣确实没有清醒的迹象后,她才红着脸蛋把男人的短裤拽下来。
她是被哥哥威胁才会干这么羞耻,活像个痴女一样的事情。
反复在心底默念着这句话,顾依依伸出手彻底和爸爸那根半软的肉棒毫无间隔地贴到一起。
这是爸爸的鸡巴。
手心在发热,心脏和大脑也跟着一起热得难受。只是摸着爸爸还没彻底硬起来的鸡巴,顾依依都觉得自己的小穴有些痒,双腿下意识地合并到一起试图蹭一蹭缓解这股空虚和渴望。
她在不要脸地摸着自己亲生父亲的鸡巴,还是他晕过去没有知觉的情况下。
好大……但是要硬起来才能进去……
因为没有人看着,顾依依的动作也稍微放肆了些,她抬起头又确认一遍江宣还是昏迷的状态后,蹭蹭大腿,低头把男人半软的性器全部含进嘴里。
热乎乎的肉棒吃进嘴里有一丢丢像是软糖。
顾依依伸出舌头整个都贴到棒身上,然后把它一点点全部容纳进口腔,因为还没有彻底硬起来的缘故,这么吃着也没有太费力,反而很色情。
她能轻而易举地一直吃到根部,把整张脸都埋进爸爸长满毛毛的阴阜里,也不会有任何窒息的感觉。
要是每次把鸡鸡吃进嘴里时都是这个软硬,好像还挺轻松的。
思绪往奇怪的地方发散了一会会。
还没等她享受够这种可以轻松吃进整根鸡巴,像是吃棒棒糖一样随意舔弄吮吸的感觉,嘴巴里的软糖毫无征兆地突然开始膨胀变硬。
“唔唔……”
肉棒很快就变成了她连含进去都有些困难的尺寸。
顾依依嘴角边流着口水把它赶紧吐出来,小心翼翼地抬头,并没有看到想象中江宣睁开眼睛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情景后,她松口气,又伸出舌头一脸痴迷地裹住鸡巴前端来回舔了好久。
她才没有很享受!就……就是想着舔湿了才好放进小穴里!
在心里反复说服着自己。
舔够了肉棒,小穴也空虚瘙痒得快要忍不住的顾依依终于坐起来。
“爸爸……”她小声说道,“都是哥哥……我……我没有……也没有这么想吃爸爸的鸡巴……呜……我不是连自己爸爸鸡巴都想吃的变态……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