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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看得乔桥手心出汗,心跳如鼓。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乔桥合上剧本,她掩饰般地低下头,“开拍的时候希望也能像今天这么顺利。”

“没问题,你入戏很快。”周远川微笑,“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再过来找我。”

“你要休息了吗?”

“不。”周远川低头看了看表,轻描淡写地回答,“我大概要到凌晨两三点。”

“这么晚?”乔桥有些吃惊,“你……你是科学家吗?”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科学家这个概念,如果指从事科研工作的话——我是。”

“那,为什么要来拍AV呢……科学家应该不会对这种工作感兴趣吧?”乔桥小心地问。

“这是我的一种放松方式。”周远川指了指满桌子的公式和数字,“天天对着它们神经会受不了的,你试着琢磨一个问题琢磨几年几十年还没有结果吗?庞加莱关于三维球面的对应问题存在了一个多世纪,更不要说哥德巴赫猜想了,多少人把自己一生都投入进去却至死都没有激起哪怕半点涟漪?人类的百年对于宇宙的无穷大来说太短太短了,要学会待自己好一点,起码能在铺天盖地的挫折中找到一点成就感。”

“我不太懂。”乔桥老实地回答。

“不要懂太多。”周远川笑起来,“懂得越多就越会发现自己的无知,知识是毒品,越吸瘾性越大。”

“那你还能停下来吗?”

“我在等待有什么足以让我停留,不然我就会越陷越深。”他停了一下,又无奈地补充,“不过我恐怕在这件事也不会多么上心,如果我爱上一个人,我一定也只是爱一点点,或者恐怕连这一点都不会有,我总是习惯想太多”

“那被你爱上真是太不幸了……”乔桥感叹道。

周远川低低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

其实无所谓的。

爱或者不爱都只是量子世界不稳定下一个无关紧要的选择,薛定谔的猫是死还是活?你今天早晨吃得是麦片还是紫薯?我是否爱了你你是否又爱上了我?每个相平行的宇宙中的每时每刻我们都在尝试完全不同的选择。

所以总有一个世界里,我是爱你的。

第12章:意料外的民国戏

乔桥被周远川推到窗帘后面,摄影机迅速调整位置,从一个隐秘的角度切入,静默地继续运行着。

“二少爷……”乔桥只喊了一声就没法再说话了,因为周远川的手已经从后面拽住了乔桥烫了波浪卷的头发,乔桥一瞬间吃痛,仰起了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

“这里好,没人看得见了。”周远川笑起来,因为是留洋回来的军阀二少爷,所以他的穿着也很西式,只是一身上下也就西装还算挺括,领结早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衬衣一半下摆也已经给拽了出来,乔桥明知道这是设计好的,也仍然被这样与周远川本人格格不入的气质鼓动得心里燥热。

窗帘厚实密不透风,笼罩着两人,牢牢地把他们和外面喧嚣混乱的人群隔绝开。

周远川垂下头,嗅着乔桥的脖子,乔桥穿的磁青薄绸小银旗袍的领子也被他用指尖挑开了,露出锁骨以下一指左右的肌肤。

“二少爷,要让人看见了!”乔桥别过头躲着,周远川松开了拽着她卷发的手,慢条斯理地用捧住乔桥右脸的手抹开乔桥的眼妆,眼线晕了一点,淡淡的赭色眼影也被抹得飞入了鬓角。

“流苏,是你非要往我身上贴的,现在怎么又害怕了?”周远川咬着乔桥旗袍领子的盘扣,口齿不清地叫着剧里的人名,他的手摸上乔桥的大腿,从旗袍开叉的地方伸进去,然后不等乔桥说话就猛地往上一伸,紧致的旗袍发出了“刺拉”一声崩线的响,男人从下摆伸手进去掐住了乔桥的胸。

乔桥恍惚觉得眼前这人根本不是前几天晚上跟她对戏的那个周远川。

“别……”乔桥扭动了两下,半真半假地挣扎着,挑起眉毛来毫不避让地直视着对方,浑然不管胸前那作乱的手,“你父亲可还在外头呢,让老人家看见了,非把你关在家里三个月不许出门。”

“我知道……”周远川拉着乔桥的手让她摸自己下半身,“可流苏,我实在等不及了。”

乔桥一碰就迅速抽回手来,不是装得,是真被周远川下半身那滚烫的热度和惊人的形状吓了一跳。

周远川把一条腿插进乔桥的两腿之间,压着乔桥绵软的身子难耐地蹭她,明明是纨绔的少爷,却硬是让他演出七八分天真出来,眼睛晶亮亮的望着人,里面又夹着一丝坏。

“你快救我,不然我要欲火焚身死在这里了。”周远川咬着乔桥的耳朵说。

“那说爱我。”乔桥一笑,她挑衅似的慢慢拉开周远川的裤链,光源很暗的厚重窗帘,把她微微颤抖的手恰到好处地隐住了,“说了我就什么都给你。”

虽然是剧情安排,可乔桥的手却不太敢真往里伸,她稍微往里一送就没再继续下去,只是虚虚地拢着,看起来像是伸进去了的样子。

没想到周远川一把按住了乔桥的手,强迫着她完全把手按在了自己勃发的性器上。

热烫热烫的温度,几乎要让乔桥融化。

“你知道我从不跟女人谈情的,不过今天,倒是可以破例一次——”

周远川一笑,他侧头把嘴凑到乔桥耳边。

本来这里不需要说什么的,只是做个样子就好了,乔桥甚至都已经做好一会儿笑出声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耳边真的传来轻轻的吐息声。

他说:“乔桥。”

不是戏里的流苏,是戏外的乔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跟乔桥从小到大听到的也没什么区别,可在这样隐秘的背景下,摄像机还在旁边轰隆隆地运行着,乔桥就生生被这一声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念白,挑出了满身的火苗。

她连笑都忘了,愕然地侧头看着周远川,周远川比了个让她噤声的动作,回身拽着遮住两人的那深红色窗帘的下摆,一把将这布料从窗帘杆上扯了下来。

宽大遮天蔽日的窗帘如瀑布一般从上方“哗哗”地倾泻下来,乔桥仿佛一瞬间被扔进了一个深红色的梦里,她磁青的旗袍成了那无边无际的深红中唯一的冷光。

周围响起了女人男人的惊叫声,周远川用窗帘裹住了乔桥,然后打横把人抱起来,顺着楼梯上楼去了。

“你干嘛忽然叫我的名字……”乔桥趁着摄影机没跟上来躲在周远川怀里小声问,“害得我下面的词全忘了。”

“忘了就忘了吧。”周远川低头看她一眼,“一会儿床戏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我。”

两人到了指定的房间前,周远川单脚把门踹开,把乔桥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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