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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时候,月亮姐姐就要回家啦!”
华宁肉眼可见地蔫了下去,似乎很舍不得,半晌后她又有点害羞地问:“那,仙女姐姐会来吗?”
仙女姐姐指的是魏思凡,她来容悦家玩的时候偶尔会和她一起去福利院陪小孩子们玩。
她们两个都非常喜欢小朋友。
“是不是想仙女姐姐了?等仙女姐姐有时间,我带她一起来看宁宁好吗?”
听容悦这么说,华宁又开心了起来,小孩子的情绪总是变得很快很轻易:“好好好,我最喜欢仙女姐姐了!”
夏林听她这么说有些哑然:“……最喜欢的不是林林哥哥吗?”
华宁一愣,有些扭捏地解释:“那……那不一样……仙女姐姐漂亮,还会魔法……”
“魔法?”夏林歪了歪头。
“是呢,仙女姐姐会魔法。”容悦对华宁笑,又对夏林解释:“是能够让身体保持健康的魔法。”
或许该说是单纯的许愿祝福,又或许可以说是骗小孩子的把戏,但是有时候就是这么巧,福利院的院长告诉过她们,魏思凡每次对华宁‘施法’后,她总是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的健康。
也许对于六岁的小女孩来说,魔法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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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茶茶糖小天使生日快乐呀~
那枚光(500收藏加更)
“谢谢你今天陪她玩。”病房外,夏林向容悦道谢,视线却隔着窗子望着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女孩,“……你说会常来看宁宁,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不喜欢撒谎。”容悦看了他一眼,那双躲在框架眼镜后的粉色眼眸纯粹澄澈,她顺着那视线也望向了女孩。“至少在她出院之前,至少在太阳很大的日子里,我下班后会来看看她。”
“那……可以请你时不时告诉我一下她的状况吗?”夏林的指尖摸上了玻璃,好像在隔着玻璃抚摸她的脸颊。“我想知道她有没有乖,有没有偷吃巧克力……想知道她过得开不开心。”
“诶?”容悦愣了一下,“要我通过暮先生联系你吗?”
他笑了笑,收回了视线看着她的眼睛:“Désir只是禁止你和你的担当者的私下联系,或许我们可以加一下好友,偶尔……还可以打个视频电话?”
“抱歉,”夏林只是短暂地看了她一下,视线很快又回到了女孩的身上:“她太小了,我不能给她手机,我怕她的眼睛以后会和我一样。我的眼睛……有很严重的散光。”
白化病患者因为虹膜缺少色素,很多人视力都不是很好,华宁算是其中视力比较好的,目前又是学龄前,暂时没有戴眼镜矫正的必要。
“好啊,那你输一下你的账号吧。”容悦低头调好手机界面递给他,看着他一边低头按手机一边说:“其实我也有点散光,小时候侧着趴桌子写作业写的,是有点难受。”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看也挺有意思的。”容悦低低笑了笑,“我相信你懂,黑暗中的一枚光落在你眼里,就会变成一片星海。”小的时候,家里开着空调的时候,她就是盯着空调上红色和绿色的指示灯,幻想着小小光晕里隐藏着一片星海,以此来度过一个又一个不安且寂寞的夜晚。
夏林听着她的话,将手机递还给她,而后又望向那个孩子,他想或许华宁就是他的那枚光吧,小小的,弱弱的,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但是充满了活力,充满了未知的希望。
“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更想收养宁宁。”夏林轻轻地说,“我想让她有一个真正的家。”
夏林和华宁都是在不到一岁的时候来到华夏慈善福利院的,大概都是因病被亲生父母所弃养,院里生病的孩子很多,但是病得如此显眼的,那时只有他一个。
虽然大家都是孤儿,都是‘兄弟姐妹’,但是小孩子的厌恶与喜爱同样难以隐藏,不知是从谁开始传起,小朋友间开始流传起他会抢走别人身上颜色的传闻,大家怕传染上他的病变得和他一样,怕他吃人。在孤儿院里被孤立的感觉挺奇妙,也挺悲凉,院长会训斥那些欺负他的孩子们,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她训斥他们不是因为她心疼他,而仅仅是因为欺负人是不对的事情。
他想给华宁一个家,还有家人,一个真正向着她的人,能够在她被欺负的时候保护她的人。
可是收养的条件很严苛,为了防止有心人的利用,男性收养者想要收养女性,需要比女性年长40岁。
“不过我现在是她的资助人。”夏林有些无可奈何地笑笑,“应该……也算是她半个家人。”
有没有想我(按摩5)
不知不觉间,她的会员卡已经消费了一半了。
效果比她预期的好很多,她现在已经……脑海内闪过回忆的碎片,容悦脸蛋有些燥热。
“容小姐,您的卡。”周雨杰将卡还给她,看着她脸颊泛红的样子觉得这两人实在是很有意思——因为刚才周越也莫名其妙地红着脸进了准备室,还挺有默契?
“可能得请您先进去等一下,周越刚才进准备室了,等他出来立刻会过去的。”
容悦收好卡片点了点头,这次一来没直接见到周越也挺好,不然她可能会有些害羞。
等她换好衣服的时候,周越如往常那样靠在桌边等着她,见她出来了,站直了身子朝她招手叫她过去。
她刚一到他的身边就被他长臂一捞搂进了怀里,像是一对热恋中的亲密恋人。
这个认知让她脸颊更热了几分,低着头不太敢看他。
周越对她的这种反应有一点点不满,下巴轻轻在她头顶磕了一下:“一个星期没见,有没有想我?”
容悦被他问得一愣,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似乎一直都是每周见一次面吧?
“有没有想我?”她不回答,周越情绪低了几分,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还是没等到回答就自说自话般地嘀咕起来:“我可是想你来着,从周三开始就恍惚觉得是周五,好像下了班就可以来Désir见你了。”
“我也想你来着。”容悦思索了一下回答他,“我喝了你送我的茶,很好喝。”
他闷闷地笑了几声,胸腔贴着她的额头震动,像一只心满意足,在打呼噜的粘人大猫猫。
“计时器。”她小声提醒,他们俩就这么靠着边桌腻歪着,计时器就在周越手边,他却迟迟不按,她以为他忘了。
“不着急,先聊会儿。”周越隔着罩裙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