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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完,但大概的意思周越是听出来了,眉头一皱:“我觉得你真的误会了。”
他把容悦抱得紧了些:“魏小姐有没有告诉你她认错人了?她把周雨杰当成我打了一顿。”
容悦震惊地睁大了双眼,这句话里的两个信息都让她很吃惊。
魏思凡明明答应过她不会再打架的,她食言了,容悦默默计划了一下回去以后要怎么凶她。
“所以你不是振林集团的副总经理?”容悦决定先把眼前事解决。
“……”周越噎了一下,尴尬地移开视线,“……我是。”
说的也是,魏思凡认错,网络上的百科总不能也认错了吧,那上面还有他的证件照呢。
“嗯……所以,周家的小少爷不是你?”容悦回想起了社交软件上有些矛盾的信息,那些会不会也是她弄错了?
果然误会了!
“我是独生子,父亲因为……一些原因,确实会开我玩笑叫我周家小少爷。”周越连忙补充,“但周雨杰的父亲和我父亲算是把兄弟,外人说起周家小少爷多是指的他!”
周越战战兢兢地竖起手掌起誓:“我向天保证,我周越除了你之外再没有别的女人了。”
“以前也没有吗?”容悦眯了眯眼,白皙的小脸蛋鼓了起来,奶凶奶凶的。
“绝对没有!”周越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可爱,板起脸故作严肃,“不要说别的女人了,我连客人都只接过你一个!”
容悦弯弯唇,想露出一个笑却实在是笑不出来:“周先生是不是忘记自己之前亲口跟我说过,你客人太多了顾不过来?”
周越一时还真记不清自己说没说过这话,他被周先生着三个字堵得心口一阵酸涩。
周先生,以前她这么叫他的时候多甜啊,同样是这三个字怎么现在听起来怪不是滋味的……
“我就是没有接过别的客人。”周越气闷,耐心解释:“父亲看我一直不接触女人,才把我硬塞进Désir的,本身说好的就是只用服务一位客人,我为什么要多给自己找事呢。”
只服务容悦一个,就把自己身心都给服务出去了,他可再没有本钱多伺候几个了。
“你要是还不相信,我带你去查系统,系统联网连账,可不是说改就改的。”
他好像有点想起来了,之前他想亲她被拒绝了,一气之下就随口诓她,只不过是想让她吃口醋罢了。
周越那时候都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她,更没想到这一句随口而说的话会被她记住。
现在后悔也晚了,与其旧事重提越描越黑不如干脆就当做没想起来。
“容容,不管怎么说,你有这些疑问应该直接问问我的。”周越把她托起来转了个方向,让她跨坐在自己膝盖上面对着他,有些委屈地谴责:“为什么不把我的好友加回来呢?”
“因为你太会说话了。”容悦有点庆幸自己事先做了准备,她差一点就要被他轻而易举地哄过去了。“就算我相信你没有其他的女朋友,那我在你的酒吧里被下药的事情你怎么解释呢?我出差你恰巧也出差?又恰巧住在我楼下?”
“这世界上就是有很多巧合。”周越解释,“周雨杰去酒吧玩,正好就看到你了,凭经验一眼就看出你状态不对,所以他就给我打了电话。”
至于出差那件事,确实不是巧合,但换个说法也不算过分。
“喜欢的人要和前男友外出过夜了,我担心不行吗……”周越收紧了手臂,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有几分委屈:“容容还怪我,我要是没跟去,那你不就……”
周越心里也有怨气,这人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了,他得了消息好不容易抓到她,第一眼又撞见她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厌男症呢?那么大一个厌男症呢?说治好就治好了?
周越皱着眉仔细嗅了嗅她的发间,确认没有残留不该有的味道,反而都是他常用的沐浴乳和洗发露的味道,心里的不满平复了几分。
吸气间带走的些许热量,在呼出时成倍返还,容悦的耳根被他吹得有些热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怕。”她没有再挣,慢慢软下身子来由他抱着,“是你还是周雨杰,本质上好像也没什么差别,段位比我高太多,我玩不过你们。”
屁股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又被揉了两揉,像是怕她疼,也像是在占她便宜。
“你不能因为我有能力欺负你,就觉得我会欺负你,嗯?”周越感觉到她态度松动很多,再接再厉地给她讲道理,“我一直都有能力欺负你,可是容容,你好好想想,我欺负过你吗?”温热的唇往她颈侧一贴,动脉搏动透过皮肉微弱地传了过来:“我哪次不是被你欺负得死死的?嗯?”
“做人要讲良心。”不安分的手隔着睡衣摸上她的左边胸口,指尖撵着乳珠轻轻一掐,已经硬了。
两人都是刚刚开荤不久,正是馋的时候,又刚刚小别,没蹭几下他就也硬得胀痛。
他侧头观察她的表情,悄悄勾起嘴角,看来她也想他。
解决了家庭矛盾,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臭不要脸
周越硬了。
容悦其实是有点懵的。
这说话正说到一半,她还在翻旧账呢,怎么他突然硬了。
感觉到腿心渐渐被肉块顶上,容悦不敢再乱动了,转眼一看周越倒是面色如常,继续给她说着,只不过手上有点不老实,已经开始在她屁股上揉了。
他这人怎么说着说着话就开始发情!
容悦有点生气,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只是亲了她几下,捏了捏她的乳尖,她就有点动情了。
在魏思凡家住的一个多星期,容悦没什么机会想这些事情,她正年轻,又被周越喂得好,需求其实也不低,被他简单撩拨几下,那些沉睡的欲望一口气都苏醒了。
她话还没彻底和他说清楚,就被他唤醒了身体需求,有点不甘心。
可周越亲过来的时候,她还是可耻地没能拒绝。
温热的软唇轻轻贴上,他纤长的睫毛从极近的距离盖下来,容悦的唇一颤,随后带着一丝不甘愿也闭上了眼睛。
周越察觉到她还没完全进入状态,揽着她腰的手轻轻揉弄,顺着脊背向上,托住了她的脖颈。
他没有着急深入,只是轻轻贴着她的唇畔磨蹭,一下下轻压重碾,勾得人不由得索求袭来。
她下意识地收紧指尖,反手揪扯着他的领口,睫毛轻颤,抵在后脑的指尖用若有似无的力道,让她想逃离又逃不开他的柔情网。
他终于探出舌尖轻轻在她唇上一舔,软舌抵着唇缝细细撩拨,却始终没有顶入,舔了一口,又一口,叫人胸口麻痒。
容悦想的确实没错,她不是周越的对手。
樱唇微微开启,粉红的肉舌就顺理成章地被纳入其中,短短几分钟,她便在他的引诱下丢盔弃甲,心中纵有不甘,也只能老老实实先跟着他在欲海中翻涌几波。
她的主动投降代表了接纳,周越却很懂得见好就收,志得意满的笑容留在了心底,他侧头,与她贴得更深。
先是舌尖华尔兹般划圈,他是她最好的领舞,即使她的技巧并不优秀,他的舌尖也总是能黏住她的磨蹭。
仅是如此容悦就已经被吻到脑子不太能转动了,他不知何时又换了吻法,抵在后颈的手指施力,他的舌便压着她的闯了进去,捉着她最敏感舒服的上膛搓来顶去。
不仅如此,他还在吸。
容悦先前已经被他教会了换气,此时鼻腔气道也很通顺,但由他带来的口腔负压却让她有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好舒服。
接吻产生的快感自是不如性交,但其在促进多巴胺分泌方面也是很有功效的,总能让人有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
湿漉漉的唇终于分开,周越用拇指轻轻帮她擦去唇角水渍,额头相抵。
“想我了没,嗯?”
容悦还闭着眼睛,眉头轻皱着颤动了两下,周越轻笑,也不逼她,十指交握,他用指根捏着她的指尖揉着。
“想我了,我能感觉到。”他意有所指般地压近她,健壮的胸膛很流氓地蹭上柔乳。
容悦微微睁开眼睛瞪他,不满地唔了一声,周越眯起眼睛就用鼻尖蹭她:“怎么,每天打十几个喷嚏还没感冒,还说没想我?”
“我可想你了。”压着她后颈的手指再度使力,把她推进自己的怀里,周越在她颈侧的发间细细轻轻地亲吻:“想你想到睡不好觉,也吃不下饭,你不来摸摸看我瘦没瘦吗?”
牵着她的指尖,便往衣服下摆里钻。
他哪里瘦了。
容悦有些别扭地想,这该在的肉不是都还在吗?八块腹肌一块都没少,还有这里,这里,分明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直到周越满载着愉悦的轻吟荡在她的耳边,容悦才发现她似乎中了他的美男计。
“老婆摸得我好爽,再多摸摸……”
臭不要脸的男人经常惹人厌恶,那,臭不要脸的帅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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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容悦挣扎着用手去挡周越的下巴,被他一低头含住指尖咬了一口,吓得一声轻叫。
“你、你你你……”容悦皱着眉头,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尽,“这房间怎么回事呀?你不解释一下吗?!”
身上的这件女式睡衣她就已经在装瞎了,这屋子又是怎么回事?!
主卧的门是开着的,她在客厅的时候就能望见里面,装修风格整体都差不多,虽然算不上全是单调高级的黑白灰,但也是沉稳的现代风格,很符合周越的气质和身份。
和魏思凡家风格完全不同。她曾住过一阵子的本家是古色古香的中式,魏思宇的别墅虽也是他父母装修的,思宇年纪还小,整个别墅设计了很多爬上爬下的秘密通道,有点像个游乐场。魏思凡自己的越层公寓的话,其实没怎么精装修。她的喜新厌旧、物尽其用的不爱惜东西陋习在家居方面也有所体现,遇到她之前容悦以为她那样的大小姐应该是睡公主床,用和家具同色的白色金边茶具喝下午茶的。
但实际上这位大小姐家里全是某平整式包装组装家居品牌的最新款。
“有人喜欢装乐高,我喜欢装家具拆家具呀!”魏思凡当时叼着专用扳手,边卸桌子腿边含含糊糊地说。
和魏思凡有一样爱好的人毕竟不多。
他们这种别墅应该都是直接请的室内设计师整装的吧,容悦当时脑海的角落里闪过了这个念头。
偶有装饰品和观叶植物作为跳色点缀在的黑色或深木色家具中,棕色的实木地板富有格调,与此相呼应的是较为朴素的墙面,没有过多装饰但在一些嵌入式家具上布光做了巧思,被隐藏起来的LED灯条光线柔和,作为离落地窗较远的、采光较差区域的补充照明。
沉稳、内敛、包容,但又处处透露出一点温柔和生机,这就是周越家的整体氛围。
但当周越抱着她推开次卧的门时,仿佛推开了穿越时空的大门一样,一个和这栋别墅格格不入的房间出现了。
雕刻着繁复装饰纹的四柱床撑起雪白的手工蕾丝床幔,白色的长绒地毯是少女的梦也是扫除时的噩梦,床边梳妆台华贵精巧,上面还摆了许多镶嵌着珠宝的首饰盒,小羊皮凳面的圆形软凳也乖巧地收在下面。
与客厅主卧同款的落地窗被装饰成了完全不同的风格,双层窗帘上的轻纱拢住粉灰相间的遮光帘,将下午逐渐淡去的天光透露进来。
周越听她这么一说显然愣了一下,咬着她的指尖抬眼看了一圈,闷闷说话间也不肯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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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喜欢?”
这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吗?容悦看着他坦然的态度,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房间的主人很明显是一个女人,他还敢问她怎么了。
周越看她表情才突然反应过来,噗嗤一下笑开了,额头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钻顶。发丝扫过胸口麻痒,又是生理性地一阵悸动,容悦抿着唇,胀红了脸去推他,而他又怎么肯让她将自己推开。
“容容真可爱。”男人隔着睡衣叼了她奶尖儿一口,突如其来的刺激止了挣扎,周越抬起脸贴近她:“容容问问我呀~”
他如此一说,容悦悬着的心稍稍回落,想想也是,若是真的有什么不好解释的,他也不会这么大喇喇地直接把她抱进来了。难不成这里是他妈妈的房间?
“那,问问你。”容悦有点别扭,“这个房间怎么回事呀?是……是有别的女人和你一起住吗?”
“没有呀。”周越笑眯眯地答,“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怎么会和别的女人一起住呢?”
“那这房间是……”
“这房间就是给容容准备的房间呀。”
周越咯咯笑了起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屋刚收拾出个样子来你就来了,你瞧,上天都要你住进来。”
这栋别墅主卧旁边的次卧一直空置,确实就是给女主人留的位置,没人用一直就上着锁。
他刚一相中她就开始着手布置这间屋子了,虽然多次觉得父亲布置繁殖笼的做法十分恶趣味,可轮到自己有了喜欢的人才发现,这恶是恶了点,趣味也是拉满的。
一边思念着心上人,一边为她挑选家具,布置只属于两人的隐秘小窝。上瘾一般,周越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两人未来的生活,尤其是这张大床搬进来之后,他几乎每天都会幻想自己在这张床上和她做爱。
周越又对着她的柔乳吻了上去,下身若有似无地隔着裤子在她的膝盖上轻蹭,自言自语般呢喃:“这床够大,大点好,很多事情都方便……”
这话把容悦的耳根都听红了,下意识就侧了侧头去看这张床的大小。
两米两米三的四柱床,算是他定做的,这个大小终于满足了他的需求,可以在床上舒服地做一些事情。
就比如……
周越的吻逐渐向下,手指撩开衣服下摆吻上她的肚脐,细密轻柔,在她迷蒙没来记得发觉之际拉下睡裤,随着一声轻咛吻在绒毛之中。
“就比如……我帮容容舔的时候再也不用跪在床沿上了?试试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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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体温热切,透过小小几块皮肤的接触就将她蒸地头晕眼花。
容悦抱抓着脑下的枕头,眯着眼睛吞咽着口水试图缓解喉咙的干涩,她后悔刚才没有听周越的话乖乖喝下那杯水了。
他的体温热,口腔更热。
周越张开了口整整罩在容悦的肉缝上,手指摩挲着大腿上的嫩肉,舌也随着节奏勾挑着。
他没有用手去碰一下,纯靠着软而有力的舌将包裹着私密之处的软肉拨开,那里已经满是情欲的味道。周越确实馋得狠了些,见她已经动情就没再多去撩拨,柔韧的舌直接奔着穴眼里钻进去。
他动得极为煽情,摇动着舌尖往深处探,没几下就探了很深。
她的内壁很烫,但不及他口腔的温度,软乎乎的舌灌进腔内,像是有形的热水。
周越伺候过她太多次,很清楚哪里
会让她最舒服,也不吊着,直接舔过去用舌尖一下下顶。舌部肌肉综合力量自然不及腰胯,但也十分有力,没几下就把小穴肏开了,让他能吸出水来。
微酸的液体还只有一小口,化开在他的唇舌间,滑腻腻、黏糊糊,让他想起这些液体涂在他阴茎上的感觉。
其实只有那一次而已,他大多数时候只有戴了套子才敢用阴茎碰她,那次还是隔着衣服,隔着衣服都那么湿那么滑,如果……如果能直接……
只是想想而已。周越埋头又狠狠吸了一口,捏在手里的大腿就挣扎着跳了一下,他忍不住轻轻笑了,吮着小口收拢双唇,用柔软的嘴唇磨蹭了几下湿漉漉的穴口,于是他的唇也变得湿润。
“容容,还记得怎么叫床吗?”
他伸出舌,绕着粉嫩的小阴唇转了半圈。
“叫出来吧,叫出来老公就给你,嗯?”他诱惑着,“插进去,会插到底的。”
哪那么容易叫出来!
容悦脸红得都有些烫了,再怎么说她也才破身不久,就算被他勾挑得尝到过阴道高潮的滋味了,可敏感度还不是太高。更何况他的唇舌给的并不多,刚刚给到舒服的最低限度,他通过以往的性爱凭空将她喂大了胃口,吮了那么半天水儿一直流个不停却完全没有要高潮的意思。
理智还没全部丧失,这种情况下他又说了这种话,若是她现在强行叫出声来难过自己心里这关——这显得她太过功利,也显得她太想让他插进来了。
下意识地左右摇晃了下头,挣扎在快乐和欲求不满之间的容悦勉强松了揪着软枕的手,往下探着想去摸一摸自己的阴蒂。
碰都还没碰到,手腕就被捏住了,容悦皱紧了眉头轻轻唔了几声表示不满。
“算你合格。”令人意外的话语响起,其实那只不过是周越的借口罢了,他也想插进去,想快点插进去。
捏着她手腕迫使她与他十指交缠,周越彻底褪下两人碍事的裤子丢到一边。
床边梳妆台上,闪闪发亮的珠宝盒里还没来得及装珠宝,先被他盛进了卑猥的欲望,花花绿绿的廉价塑料小包,肆意地玷污着珠光宝气。
周振没心情去仔细挑选,随手拈了一枚,舍不得与她分开交缠的手指,便送到嘴边咬住撕开,润滑油的味道带着人工的甜,男人忍不住皱眉。
这一幕恰巧落在了她的眼中。
很难形容这一幕究竟有多色情,更露骨的事情他并不是没有做过,可此时此刻周振皱眉垂眸咬开避孕套的样子还是让她心头忍不住一阵悸动。
已过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带着几分毛头小子般的青涩与急不可耐,同时紧握的手指又无时不刻不再彰显着他对她的依赖,他的这副样子实在与平日里示人的那种稳重而又游刃有余的形象大相径庭,格外让人窝心。
异样的情愫短短几秒间流淌过容悦的胸膛,而后她再也没有办法思考任何。
他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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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一瞬间,两个人皆是一声低叹。
短短十几日,他们都忍了许多委屈,都以为见面后会是场硬仗,免不了要吵架,最后却以这种方式了却,已是再庆幸不过。
既然如此,那就把硬仗搬到床上来打吧。
素了十几天的阴茎兴奋且敏感,被小穴一裹一吸就爽得起了兴,周越没急着抽插,腻在里面缓了一会儿。
他俯下身子来抱她,让她刚要冒出来的眼泪被安抚得稍微退却,小手揪着他胸侧的衣料小口地喘着。
今天感觉不太一样。
容悦不知是否因为她太想他还是别的什么,在他插进来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剧烈的快感。
但是……他停下来后,又好像没有太大区别。
比平时更热一些,也更硬一些。容悦尝试着收缩肉壁夹了他一下,两人又是一同轻颤。
周越刚想开口说两句荤话调戏她今天的着急,就听怀里的小姑娘弱弱地问。
“怎么、怎么感觉今天嗯……嗯……比以往更……麻……”
只插了一下就这么敏感吗?周越心底偷笑,并不准备直接告诉她实情。
“或许因为太久没做了?想我?”
料想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大概是……
他刚才戴套子的时候发现,自己随手摸来的这枚上是螺旋款。
东西是他自己备的,小心思自然也都是他的小心思,他还没试过,很想在她身上试一试。
“乖,我想和容容多做一会儿,好不好?”周越轻轻吻着她的鼻尖哄着,“太想你了,让我多做一会儿吧……容容轻点夹,我知道你也想我,我们多做一会儿……”
柔软的小脸微微鼓起,他的视线太炙热,让她害羞得不敢直视,堪堪闭起了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脸颊就被响亮地亲了一大口,得了应许的男人撒欢儿一般地动起了腰,半个多月没挨肏的小穴又软又紧,吮得他后背直泛起阵阵寒颤。
不知道套子上带着小心机的容悦显然错误估计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才挨了两下就软糯糯地开始求饶:“嗯、嗯……好奇怪……等、啊啊等下——”又是几下过后,她的声音已经明显带上了哭腔,“别、别了,受不了了……”
哪只身下进出的热物见了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不光没有怜惜,反而更是胀大了几分。
“乖、容容乖,”周越亲着她的嘴唇,将舌边递进她口中边说:“爽到受不了了就咬周哥哥,嗯?让哥哥知道你有多爽好不好?”
容悦起初不肯咬他,怕被他给的快感带疯,会弄伤他。
然而很快便下身沿着脊髓而上的快感渐渐容不得她拒绝,布料轻轻刺啦一声,她将他的上衣扯坏了一个小口。
被这轻微而色情的声响刺激,容悦终于呜咽着咬上他的下唇,努力控制着力道,却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越咬越重。
得偿所愿的周越含吻着她的上唇,下半身顶弄的动作带的女孩柔软的身子也跟着摇晃,他们的唇就着这个摇摆的幅度互相磨蹭着,没一会儿就双双肿了起来。
肿起来便更舒服了,轻微的刺痛感刺激神经,让轻薄的唇部皮肤更为敏感,他甚至能透过贴合的部位感觉到她的心跳,和他一样剧烈鲜活,诉说着爱欲与情欲。
“容容……容容……”他的眼神逐渐散开了,耐不住渴求捞起她的屁股好进得更深更狠,粗壮的粉色肉茎套着亮粉色的避孕套,水光淋漓地不断在她雪白的腿心进出着,灰粉色的小屄被肏得透红,阴户周围的皮肉都被他的动作带动一鼓一鼓地留。
他要得太凶了。
容悦哽咽着,咬着他的牙齿不知何时放开了,或许是尝到血腥味的那一瞬吧。
她尽最后的力气攀在他的脖颈上,深深地拥住他在他耳边娇媚地哭着,连她自己都觉得真好听,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好继续让她哭下去,一直哭下去。
高潮了许多次,周越却还没射,下面已经敏感地一直抽搐着,却还是又源源不断地快感压过来,压得她好痛苦,快要坏掉了。容悦想逃,却又放不开紧紧抱着他的手。
算了,就这样吧。
容悦抽噎着再次被送上了高潮,小穴挤出她身体里最后一点儿水来。
就算坏掉了,周越也会好好抱紧自己的。
69的尝试
“你……你是不是不开心……?”
容悦吞了吞口水,她也是花了好久,被周越压着肏了好几次才意识到这点。
此时,他们交叠着身体,正颠倒着舔舐彼此的性器。
周越比她高了接近四十厘米,可其中超过三分之二都高在了腿上,这个事实让她有些难堪,但也是因为如此让这个体位有进行的可能。
专注逗弄她下身的人动作顿了顿,捏起红肿的小豆揉起来,不经意般开口:“怎么了?”
“唔嗯——♡”略显尖锐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传来,容悦微微塌下腰肢:“总觉得、你今天有点……急……啊!”
话音刚落,周越就掐着阴蒂照着小屄吸了一口,没有否认:“怎么,不许么?”
“我才交上女朋友,瘾头刚被你逗出来你就不要我了,我还不许生气?嗯?”
容悦理亏,一时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用她能想到的方式回嘴。
手指收紧撸动两下,容悦抬起头含住已经变成灰红色的滑润龟头,用舌尖压住肉棱左右滑动,周越立刻舒服得直哼哼。
避孕套已经被扯下丢在一边,润滑油在上面残留了一点甜味。
闭上眼睛的话,有一点点像棒棒糖。
容悦眯着眼睛想。
热的、会动的棒棒糖。
容悦包好牙齿,挪动身子想含得更深一点,刚才还死死抱着她屁股的男人手立刻就知趣地松了几分,立场鲜明地表示自己不会跟快乐过不去。
多含入了三五厘米后,容悦收拢口腔用力吸了一口,他的喘息立刻又沉重了几分,尾部带着几分颤抖与隐忍。
残留在输精管内未射尽的精液就冒出头来,黏糊糊地流出来,落在舌根上,苦涩腥气。
很浓,他这段日子是彻底禁了欲的。
因为积蓄时间太长,精液的味道比以往都要重几分。
周越应该是很喜欢她用嘴帮他的,每次她含他,他的反应都很大。
容悦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告诉过他,其实她很喜欢口他,因为他被口的样子实在是太性感了,表情、声音,甚至身体反应,都立刻化身为男色这个词的最好诠释。
容悦一口一口地吸着,再次滑动舌头,握着外面的手指也细细摸上位于阴茎下侧的里筋,四指或轻或重地推着包皮摩擦。另一只手伸了伸,无师自通地去寻紧缩着的两个肉球。
厚实的肉皮裹着什么腺体,能轻轻推动,她觉得有意思,就覆上去一直推来推去,一开始还是轻轻地,见周越没有喊痛反而十分受用的样子,渐渐加了些力道揉捏,感觉他更爽了,开始用黏糊糊的声音轻声喊她了。
他被她口得实在是很舒服,温热湿软的口腔吸裹着性器,用力吸吮下龟头麻痒痒的,舌尖扫过恰巧解了痒,尽数转化为快感,一阵阵地从尾椎骨泛上来。娇俏的女性器就在眼前极近的地方,毫不吝惜地提供视觉盛宴,软肉被他呼出的热气打了,就会轻轻一缩。
他伸出舌尖去够,只能够到一点,索性环抱住她的大腿换上手指,插进微微张开的小孔里深入浅出。
小丫头的屁股雪白柔软,圆滚滚的有几分肥美,被深色的手臂一压,白腻腻的肉就被挤出形状,色情得难以想象。
容悦察觉到了他的进犯,下意识地收紧口腔,唔了一声。
声带振动的麻痒如数传给他,脚趾难耐地蜷了蜷,周越抽回手指,托起她的腰腹把她提了起来。
她的小嘴还吸着,被他猛一拉起,啵地一声拔了他一下,容悦眼看着那根骇人的东西晃了晃,两条长腿也跟着很难耐地抽动了一下。
又来了。
周越把她捞在怀里摁着缓了好一会儿,艰难地挨过这阵难以言喻的感受。
还不至于真的上瘾,但疼痛已经开始确实地顺利转化为欣快,倒错快感刺激脑髓,他要花很大努力才能镇定下来。
他闭着眼睛吻她,眼角红着,耸着腰找她。
容悦的手指正好按在他正在发力的腹肌上,紧绷绷的,她掐了一下轻声提醒:“戴套……”
戳在腿心的东西顿了顿,他抵住她的额头,几个吐纳之后才轻轻嗯了一声,反手摸来一枚撕开,揽着她的腿根提上腰,抱着她的屁股给自己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