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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月凛看着狼啸,说不出话来。
狼啸看他,道:“殿下难道想反悔吗?”
“我当然不会反悔。”他可是兽族的王子,话都说出口了,怎么可能收回去。
狼啸笑了起来,拉过月凛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沉声道:“殿下,我下午刚洗过澡,既然殿下想在上面,不如今夜就试试?”
狼啸这角色转变也太快了些,月凛现在对他只有一个看法——不要脸!
见月凛不说话,狼啸凑近,挑眉道:“殿下不会是不敢吧?”
月凛知道狼啸是在用激将法,可他今晚要是走了,以后肯定要被狼啸笑话死。
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月凛瞪了狼啸一眼,冷哼一声,打横就将狼啸抱了起来,大步往床铺走去。
别看月凛之前一直被狼啸压,但他身体可不柔弱,从小就接受王室精英教育,文化和武力都必须优秀,不然在内战时他也不会亲自上战场,甚至还与薄予琛合力活捉了狼啸。
之前是因为受狼啸威胁,所以不得不处于下位。
马上要被压的狼啸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而搂住月凛的脖子,率先吻住了他的唇。
他想念这一刻实在是太久了!
头一次当上面的,月凛难免技巧生疏,但他之前有经验,而且又有狼啸引导,所以除了一开始进去的时候笨拙了点,后面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毕竟于情爱上,雄性都有着天生的本能。
这一夜过后,两人的关系得以缓和,虽然狼啸还是继续被关在地下室,但仗着自己和月凛现在是恋爱关系,可没少缠着他陪自己。
后面几次欢爱,月凛确实在上头,可某一夜完事后,他又被狼啸反压了回去。
他骂狼啸不信守承诺,狼啸却笑着说:“我只答应殿下你在上面,没说我要永远在下面。”
月凛被他反驳得无话可说,气得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力气之大,都咬出血了。
之后两人在做时,谁上谁下就全凭本事,再没了固定的上下位。
他们俩这边热火朝天,薄予琛和宁溪也没有闲着。
宁溪已经得到兽神认可,所以兽族很快就公布了他的祭司身份,两国的百姓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宁溪来兽族不是为了什么友好交流,而是为了测试自己是不是兽族祭司。
因为宁溪身份特殊,所以他的祭司身份公布以后,亚特兰和兽族都有不少质疑的声音。
亚特兰那边是害怕宁溪成为兽族祭司以后就抛弃亚特兰了,而兽族则是介意宁溪的身份,毕竟之前可从未有过外族成为兽族祭司的记录,他们都有些怀疑宁溪到底是不是兽神承认的祭司。
不过这些问题都很好解决,亚特兰和兽族子民担心的问题,两边的官方都进行了新闻发布会,就他们提出的问题进行解答。
第一,祭司对宁溪来说只是一份职业,即便做了兽族祭司,他的国籍也不会改变,并且依旧会帮助处理亚特兰的动物问题。
第二,宁溪不会在这个位置上待太久,等他找到下一任兽族祭司,将其培养为一名合格的祭司以后,就会将祭司之位传给他,并且在位期间也只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会干涉兽族内政。
第三,宁溪确实就是兽神承认的祭司,老兽王以及王室成员都能作保,外族成为兽族祭司的确是特例,但这不代表宁溪的祭司身份是假的。
第四,如果还有人对宁溪的祭司身份存疑,之后宁溪会主持祈神大典,到时候就能向世人证明他的能力了。
本来还在怀疑的人,看见第四条回答也暂时安静了下来,虽然祭司文化断层了几百年,但自从官方公布宁溪的祭司身份以后,大家都去查过资料。
祈神大典上,祭司会跳祈神舞沟通兽神与兽族子民,到时候在场的人,只要是兽族成员,都能感受到兽神的神力,这东西骗不了人。
兽族官方放出祈神大典的时间,并且要求兽族星域内每个星球的每个片区都派出一名代表来参加祈神大典,亲眼看看宁溪是不是真祭司,王室是不是在骗人。
为了追求真实,王室连落魄的新王室派都邀请了,这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们没有撒谎,不怕被检验。
宁溪从石室出来以后就开始学习祭司的相关知识,因为没有前一任祭司教导,他只能自学,不过还好他天资聪颖,又得兽神指导,倒也学得轻松。
但因为在兽族这边事情太多,宁溪暂时不能正常去上大学,只能先休学。
他的高考成绩很好,成功被首都星第一学府录取,选择了跟动物学相关的专业。
祈神大典那天,宁溪身着特别缝制的白底金丝祭司袍,在薄予琛以及兽族子民的注视下,熟练地跳完了一次祈神舞,当天所有在场的兽族都感受到了兽神光辉的照耀。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质疑宁溪的祭司身份。
或许是看见宁溪成为祭司,兽族终于安稳下来了,自己也沉冤得雪,白衣祭司和皇帝的魂魄终于得到了解放,而亚特兰的人/兽矛盾问题也迎刃而解。
宁溪什么都没做,走兽和亚特兰人的关系就又恢复如初,许多人也养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宠物。
一年后,宁溪占卜出新任祭司降生在兽族星域内,那是一个兽族女婴。
她和他的家人被接到兽族首都星,而她则被王室亲自抚养,只等长大以后就认宁溪为老师,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祭司。
找到新任祭司以后,兽族也安定了下来,除了一些重要仪式,明面上基本用不到祭司,所以宁溪就申请回亚特兰继续上学去了,等兽族有需要了他再回来。
薄予琛是帝国元帅,不可能天天陪宁溪待在兽族,所以他早就回去亚特兰了,两人开启了异地恋,薄予琛只有偶尔有空了才能过来见宁溪。
宁溪想他想得快发疯!
宁溪是秘密回去的,知情人只有上头的几个大佬,薄予琛亲自到边境线来接他,两人一见面就拥抱在了一起,属下们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琛哥,我好想你啊。”宁溪抱着薄予琛的腰,把脸埋进薄予琛胸膛,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他这是喜极而泣。
薄予琛搂紧宁溪,道:“我也想你了,我的溪溪。”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从边境回亚特兰首都星的这段时间里,宁溪就没从卧室里出来过,只有薄予琛会到门口拿个食物或者其它东西。
两人的第一次发生在兽族,同样是许久不见,异地恋实在太磨人,那次见面以后,宁溪就直接扑倒薄予琛,主动骑了上去。
不过考虑到现在宁溪还在上大学,并且两人都十分忙碌,不适合怀孕,所以薄予琛没有彻底标记宁溪。
生子计划,至少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