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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了点。”
“你让我痛苦了五年,至少你也要在我身边待五年才公平,不是吗?”
何安慈的心仿佛坠入谷底,他余光瞥见汪野身后没关的房门,绕过汪野就要冲出去。
汪野早有准备,一把抓住何安慈的胳膊把他甩回床上,不费什么力气扯下他的裤子。
何安慈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快从眼睛里溢出来,“放开我........”
这是他第一次反抗这么激烈,指尖不小心在汪野手臂上划出一道红痕。
何安慈的反抗彻底惹怒了汪野,他扯下外套绑住何安慈双手,把他的脸按进枕头里,然后残忍地侵占了他。
低沉寒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何安慈,当初你即便要选这条路,那你这辈子都只能在我身边做见不得人的小三。”
结束之后,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何安慈汗涔涔地侧头望去,在汪野拿起手机的那瞬间,他看见来电显示里一闪而过的“夏”字。
何安慈听到自己的心冻结和裂开的声音。
汪野看到来电显示后随手接起,随即离开房间。
对话声隐隐从门外传来,汪野的声音尽显耐心和温柔。
何安慈把自己缩进被子里,默默蜷缩成一团,下身隐隐传来撕裂的疼痛。
这一囚禁,又是半个月,这半个月里,电视新闻和微博不停报导汪野和夏温结婚的消息。
到最后何安慈不再打开电视,连手机也关机了。
他日渐消瘦下来,每天都盯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无形间仿佛回到了在汪东朔身边的日子。
在汪东朔身边的那五年,他也是像这样,每天盯着窗外想念着汪野。
想回到汪野身边,让他像以前一样疼疼自己。
可是幻想终究是幻想,汪野也成为了跟汪东朔一样的人,让何安慈承受一遍又一遍同样的痛苦。
这天早上,何安慈像往常一样吃早餐,他刚把鸡蛋饼放进嘴里,胃里忽然一阵翻涌。
有什么东西汹涌地往喉咙冲了上来,几乎破口而出。
何安慈脸色一白,及时喝了口牛奶才把那股反胃压了下去。
没等何安慈细想,房门忽然从外面打开。
进来的人是保姆,脸上写满了高兴,“何先生,汪总说放您出去了。”
何安慈怔怔地坐在床上,“什么?”
“汪总亲口说的,以后你不用待在房间里了。”
何安慈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保姆又呼唤了他一声,他才后知后觉的放下汤勺,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楼梯口,何安慈隐约听见楼下传来对话声,他来到楼下,看见夏温正坐在沙发上跟汪野有说有笑,脚步僵了一下。
听到脚步声,夏温望了过来,他清眸微动,仿佛那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主动笑着打招呼,“何哥。”
何安慈面无表情看着夏温。
他不明白为什么夏温做了那种事情后还可以坦然自若地面对他。
见何安慈不说话,夏温也不觉得尴尬,摸了摸自己的脸,“何哥,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闻言汪野转头望向何安慈。
何安慈收回目光,视线落在脚下,哑声说:“没有。”
汪野眉心动了动,正想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扫了眼来电显示,起身去院子里接听。
别墅里只剩下何安慈和夏温两个人。
夏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何哥,你还真是连装都懒得装啊?”
何安慈平静地说:“你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装?”
夏温起身朝他走来,“怎么,你勾引我男朋友,难道我就不能报复你吗?”
何安慈僵住了,仿佛迎头被泼了盆冷水。
夏温皮笑肉不笑,“怎么,很意外吗?你当初跟汪哥在一起的事情,谁不知道?”
何安慈总算明白夏温为什么突然针对他。
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因为戴南清的事,原来是知道了他和汪野之间不正当的关系。
夏温拖腔带调,不紧不慢地说:“而且我还知道,你上次住院是因为流产,对不对?”
何安慈脸色微变。
他的表情落在夏温眼里,笑意更浓,“别这么惊讶,这种事情只要随便调查一下都能清楚。”
夏温的目光落在何安慈下面,意味深长地说:“不过何哥,你还真是让我意外,一个大男人能生孩子,恐怕世界上都找不出几个人来吧?”
“怪不得汪家两兄弟都喜欢你,果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何安慈不由得攥紧指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夏温敛起笑意,他伸出手指,戳了戳何安慈的胸口,“如果你不想自己是怪胎的事情人尽皆知,我劝你以后离汪哥远一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何安慈不由得踉跄了两下,及时扶住沙发才勉强站稳。
他心想,夏温这句话应该对汪野说才对。
他何尝不想离这两个人越远越好。
这时汪野接完电话回来,察觉到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凝重,面无表情地说:“你们在说什么?”
夏温脸上又恢复笑容,“没什么,我跟何哥在聊天呢。”
汪野扫了眼何安慈,只见他低着头,望着脚下的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温注意到汪野的视线,三作两步上前攀上他胳膊,岔开话题说:“对了汪哥,不是说去挑选礼服吗?”
汪野收回视线,嗯了一声。
他看向何安慈,淡淡地说:“你也一起去。”
何安慈僵硬地抬起头。
汪野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你是我嫂子,我跟夏温挑选礼服,你怎么能不在场?”?
第38章 .孕吐(结尾修改)
何安慈心脏骤然缩紧,全身都麻木得动弹不了。
汪野让他帮忙挑选两人的结婚礼服?
胸间强烈的窒闷几乎让何安慈连嗓音都变得沙哑,“我就不去了。”
汪野不紧不慢地说:“都说长嫂如母,我哥不在,小嫂子难道连我的婚姻大事都不管了?”
何安慈眼前浮起一层淡淡的水雾。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汪野在故意折磨他,囚禁他还不够,连结婚这种事情都要让他亲眼看着。
夏温脸上的表情有些维持不住,晃了晃汪野的胳膊,“汪哥,既然何哥不愿意,那就算了吧,我们去选也是一样的。”
汪野没有说话,目光始终盯着何安慈,“既然小嫂子不愿意,那就回房间休息吧,我不勉强你。”
“回房间休息”这五个字他刻意加重, 话里的威胁显而易见。
要么陪他去挑礼服,要么继续被囚禁在房间里。
何安慈根本没有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