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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咱俩儿谁跟谁啊。”说着就去和许纪川勾肩搭背,“哎哎哎,疼疼疼,下手轻点儿,小心我告诉你妈。”
许纪川揪着他的耳朵冷笑,“我妈教我善良,可没教我吃-屎。”
“行行行,川哥儿,请你吃饭,随你挑。”
说到这许纪川就不客气了,伸手,“卡。”
“给给给。”自知理亏的谢隽双手奉上,诚意十足,之后的他为自己的冲动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七爷。”谢隽拿了最新款的手机,总算是完成任务了。
贺云屺接过手。
顾鹤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拉黑的名单里有贺云屺,心虚地低下头。
贺云屺看着杵着的人,叹了口气,“过来。”
顾鹤盯着自己的脚尖,一点一点往前挪动时,下一秒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本来柔软的身体瞬间僵硬不敢动弹。
贺云屺轻笑,“怎么还没适应?看来以后得多抱抱你。”
宽厚的手掌搂住他的腰从衣摆下处探了进去,敏感的肌肤记得贺云屺的温度和力度,滑腻微烫的皮肤触感还是让他流连忘返。
顾鹤的眸子闪了两下,这个男人过于阴晴不定了。
太过于亲密的接触似乎能顺着麻酥击进心脏,下意识地想逃但却被死死扣住了腰,总是被掌控着一切节奏,他害怕一切都会脱轨失控。
贺云屺瞧着他束手无策的模样心情大好,明明受不了却偏偏故作矜持,然后情动地吻住了他的锁骨。
欣赏了一会儿小崽子泛红的脸颊,然后拆着新机,熟练的划着屏幕给他录指纹,不忘给自己也录一个,然后调出自拍镜头拍了张顾鹤僵坐在他怀里的照片。但顾鹤躲开了脑袋,他自己的脸带着笑容倒是全部露出来,而顾鹤露出了毛茸茸的脑袋了粉红的耳尖,这样一看还有种小娇妻视觉,不错,行云流水般设为壁纸。
“壁纸不准换,听到没。”
“……”从没见过这么霸道且厚颜无耻之徒。
然后还不要脸的把自己的备注改为「老公」,顾鹤二十多年的老脸真的是臊得慌,不动声色地改为「老流氓」 。
“敢删了我或者拉黑我,你学校明天就着火。”
“......”学校爆炸都跟我没关系。
“按这个跳动的绿色键是接电话,这个发短信,你习惯九键可以调整……”
顾鹤很想说他用老人机是因为没钱而不是智-障。
后来贺云屺发现,小狐狸是会上网了,上网后还知道清除浏览记录,鸡贼得很,一看就是谢隽教的!
第二十二章 合格情人的职业素养
终究还是抿着唇窝在他怀里安静听教。毕竟这是作为一名合格情人的专业素养。
谢隽杵在门口,嘴角扯了扯,人家好歹一个学霸吧,用得着手把手教?
行吧,这种情-趣他这种大直男不懂。
不过作为七爷最得力助手得做到波澜不惊,他要努力尝试渐渐适应这种画风,但是还是很冲击!
贺云屺把手伸了出来递到顾鹤的面前,“消毒。”
他这才意识到贺云屺没有戴上那双手套。
那双手比他大且温暖,骨节突出骨骼分明,青色的血管凸起饱含力量,与他整体的气质一致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贵气中又透露着漫不经心的苏感。
相反之比顾鹤的倒是秀气细长,每一根手指都胖瘦均匀修长,白白的指节都微微泛红,指尖微凉,骨节与青筋显露看起来很有艺术感,或许是因为长期的打工掌心有一层薄茧。但细捻轻拢仿佛一件洁白无瑕的艺术品。
他拿着酒精喷雾喷均匀,再拿起手帕一根一根的把贺云屺的手指擦拭干净。因为是单手操作,速度显然慢了些,垂下的睫毛长长颤颤的,呼吸浅浅。
贺云屺喉结轻滚,眼下的场景太过诱人。
贺云屺倒是赏心悦目地欣赏了好一会这乖顺的模样,心里的那股气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消散了一大半。
“今晚有课吗?”
顾鹤闻声有些错愕的抬头,这个人肯放自己走?
贺云屺看着他有些懵懵的模样可爱到了,心情大好的亲了亲他的鼻尖,意味深长道,“不想回去也可以。”
“有。”顾鹤迅速回答,生怕贺云屺反悔。
“饿了吗?”他急急从机场回来就往顾鹤出事的方向赶,一个小时后还有会议等着他,如果小狐狸不想回去上课也可以。
顾鹤以为他反悔了,兴致瞬间恢复了平淡。
“嗯?”声音低沉在他耳边响起,痒痒苏苏的。
贺云屺不等怀里的人回答,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向餐桌。
但是丝毫没有把人放下来的架势,秋嫂只是微笑着负责上完菜就离开了。
顾鹤红着耳尖挣扎想下来,他脸皮可没有那么厚,“我可以自己吃。”
“别动。”随即他的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他咬着下唇羞涩极了,这个人真的是!
“张嘴。”
顾鹤伤的是左手,根本就不影响进食,懒得触他的霉头,还是听话的张嘴。
贺云屺喂了一块咕咾肉进去,看着那张小嘴嚼咕嚼咕的模样像只进食的小仓鼠,投食的心情好极了。
兴许是饿了太久,酸酸甜甜的味道又刺激味蕾,一下子勾起了他的食欲。
“喝口汤。”
顾鹤皱眉,小嘴紧闭,不太想喝的原因是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乖,先试试?”贺云屺心情大好的哄着怀里的人。
顾鹤伸出舌头尝试的舔了舔味道,这味汤是药膳,里面的中药味让他不喜,自然也就没有兴趣,伸出舌尖尝尝味道,果然不喜。
看着那半截小红舌尖,贺云屺的眼色暗了暗,“不好喝?”
顾鹤摇摇头。
贺云屺看着他善意的顺应,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有有刻意迎合的意思,不低微也不轻贱,其实一点都不诚实。
“我尝尝。”然后挑起顾鹤的下巴接了一个激烈的吻,舌头攻略了一圈城池把人吻得晕头转向,趴在胸膛大口喘息。
贺云屺的声音里带着餍足慵懒,评价道:“嗯,确实不好喝。”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个人真的是逮着机会就耍流氓,偏偏还逃不开,那点负隅顽抗的羞耻感在贺云屺面前荡然无存。
“秋嫂,把东西拿出来。”
“好的先生。”
顾鹤身体一僵,屋里有人?他脸皮可没有那么厚,挣扎着要下去,偏偏他又受伤了,被那人牢牢地禁锢着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秋嫂把东西放下就离开了,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眼神。
“尝尝,专门给你带回来的。”贺云屺哄着怀里的人,把人惹生气了,得把人哄回来。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