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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他的耳朵被磨得受不了才回应他,“干什么?”

看着顾鹤底衣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然后羞没臊地贴上去,搂住他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宝宝。”

他的宝贝儿香香的,于是毫不客气地在他白皙的颈侧吮了个紫红色的印子。

一身浓郁的酒气熏得顾鹤忍不住推了推眼前的男人,偏偏这人还要用力抱得更紧,一边把呼吸的热气都喷到他的耳廓上。

“贺先生。”

“嗯?怎么了老婆?”贺云屺抬头,面上的笑容别提多宠溺。果然啊,他的宝贝真的美到让人窒息。

顾鹤觉得血液又要上头了,每一句都让他在发烫,恨不能拿朵棉花把耳朵堵起来!

只是对上了那双幽蓝的眸子,那双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睛,先败下阵来,算了,他不跟醉鬼计较。

贺云屺低低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动作很轻,像在吻什么宝贝。

顾鹤一缩,身上睡衣的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开了,露出一片粉红的肌肤,明明后座不算太窄,为什么还是感觉很很窄,不然为什么他突然热了起来。

原本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想要把人往外推。所以趁换气往后缩,但那人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

随之又被贺云屺用舌和唇去安抚刚刚留下的咬痕。

司机跟着老板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早就学会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学会了当「聋哑人」。

“宝宝。”

顾鹤发现他现在根本做不到镇定自若,闪躲着过炙热的亲吻。

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没好气地看着他,“干嘛?”

这两个字几乎可以被贺云屺定性为一句无意识的撩拨。

“干。”

“我他妈是问你要干嘛!不是问你要不要干!”

顾鹤额头上的青筋实在是压不住了,猛地一脚踹开了他。

纤细的锁骨在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随着他的每一次喘气,有规律地律动,脖颈上的青筋隐约暴露出来。

贺云屺似乎不喜欢他的闪躲,张口结结实实堵了他的嘴,好一番唇齿纠缠,黏腻的声音在车里无限扩大,顾鹤猛地看了眼司机,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他依然很紧张。

“贺云屺,不要在这里。”顾鹤瞪着他,语气凶狠,但落在贺云屺的耳朵里却是软绵的。

顾鹤微微喘着气,车里暖色的灯光给他精致的侧脸蒙了一层柔和的光,衣服也褪到腰际,但他的双手还紧紧地攥着自己。

“没人敢看,谁敢看我把他眼睛挖出来。”

七爷说的是他吗?

司机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把车拐进车道旁的绿化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目视前方,心里开始倒背九九乘法口诀。

等到一个吻结束,顾鹤觉得肺中的空气仿佛都要耗干了。

终于被放开了,他身上的痕迹似乎像白雪地上的一朵梅,看得贺云屺眼热。

要不是车窗都贴了隐私膜,贺云屺估计都想把沿路的人弄瞎!

“贺云屺!”

“好,听老婆的。”

说完整个人仿佛瘫倒的大熊一样靠在顾鹤的身上,埋头在他脖间,明明充足了电还不肯抬头。

重死了!

顾鹤嫌弃地把他扶起来,那人就像没了骨头似的就要挨在他身上,只能把衣服都勉强系上。

到别墅的时候谢隽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嫂子不要怪我!

身边的这个巨型犬硬是要揽着他的腰挨着他走,语气里含着一丝恼怒,“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哦。”

谢隽:......七爷是半夜让他从被窝里爬过来吃口热乎的狗粮?

呜呜呜,我谢谢您啊。

“七爷、嫂子。”

顾鹤对他点点头,他也没有怪谢隽,毕竟都是给老板打工的。

进去后顾鹤给他放了洗澡水,结果要出去的时候被拉住了手腕。

“又怎么了?”

“宝宝,我饿了。”

可能真被他带坏了,这话里的暗示忽然就懂了。

再折腾下去就要天亮了,顾鹤太阳穴忍不住突突地跳,咬牙切齿地说:“我给你煮碗面。”

贺云屺没有回答,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硬邦邦地道:“你吃不吃?”

不吃拉倒,他上楼睡觉。

贺云屺忍着笑安抚道:“吃,谢谢宝贝。”

顾鹤没理他,起身去了厨房。

没过一会厨房里传来了一股香味,本来没多饿的贺云屺愣是把他煮的都吃完了。

俗话说,温饱思那什么欲。

顾鹤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安分,瞪着动手动脚的人,脸色红得快滴血,偏偏现在焦急的呵斥着他,“贺云屺,你是不是装醉?”

「砰」的一声玻璃杯和大理石桌面相撞的声音十分清脆。

“困了,宝贝,我们去睡觉。”

“......”

他就知道这家伙是装的!

“宝贝不睡吗?那我们来运动运动消消食?”对方的语气带着蛊惑,沉着声音说荤话。

顾鹤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往他脸上揍,贺云屺忍着笑去抓住他的手,宽大的手掌把他的拳头包在手里,低声求饶不闹了。

“闭嘴,睡觉。”

顾鹤浑身都僵硬尴尬,声音瓮瓮的,心脏笨拙地加速跳动几下之后就平静了下来。

只是被这么一番折腾,他的睡意好像都被挥散了。

顾鹤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这次的他是完全清醒的。直到后面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才慢慢地挪开腰间的那只胳膊,想从贺云屺的怀里挣脱出来。

脱下了西装的贺云屺没有平时那么凌厉的气势,睫毛投下一排淡淡的影子,连带着平日里凌厉的棱角都柔和了几分。

以前他真的不习惯和陌生人近距离接触。但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会让人变得不再像自己。

然而在他才刚把胳膊抬起来一点的时候,那胳膊又猛地一紧,死死地按住了他。

兴许是沾着酒劲儿,贺云屺没有了其他动作。

顾鹤在黑暗中松了一口气,挪了挪身子,把自己缩在一个角落尽量不靠近他,谁知道明天他会不会兽-性大发。

黑暗中的贺云屺嘴角微微一扬,倒也随他去了。反正一个翻身就能顺理成章地把小山包搂进怀里。

再强大的人也逃不过宿醉带来的不适。

顾鹤依旧是早起,平时贺云屺为了配合他也会和他同步,今天破天荒的赖床。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床边,伸手去探了一下那人的体温,免得说是死在他床上的,这他妈让他上哪说理去?

结果下一秒手就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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