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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被压住的时候,祁碧筝还没什么反应,以为是石荻清——毕竟那人经常做这种扰人清梦的事情,但在她感觉压着她的人并没有她熟悉的味道时,一下子便惊醒了。
是石荻羽。
他似乎神智不清,扯开了她的领子,又啃又亲,祁碧筝只感到了恐惧,这一幕跟梦里实在是太像了,她几乎在一瞬间就回想起了第一个梦里发生的一切,那种挣脱不开的痛楚和绝望。
“你放开我!”祁碧筝害怕极了,一边哭着一边挣扎,又踹又踢。
她曾经以为这档子事只有不舒服,但石荻清在这方面虽然霸道,却很温柔,很少让她感到不适或是疼痛,扭转了她对男女之事的印象,可石荻羽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在,她都只有痛苦和害怕。
石荻羽似乎失去了意识,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野兽,好在,在他打算再进一步时,被人从后面打晕了,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祁碧筝满脸都是泪,眼睛被泪水朦胧看不清来人,只感觉到被环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衣服被轻轻的整理好,她趴在他怀中号啕大哭。
石荻清又心疼又庆幸,恨不得再踹几脚地上不省人事的石荻羽——管他是不是中了药,吓到他家小姑娘就是他的错。
再说了,他早就发现小姑娘对房事很是排斥,定是因为石荻羽不大行,欺负他家姑娘了。
这会儿缪云和缪琦才满头大汗的跑进来——方才绿清拦着不让她们进来,说是要让四少爷和夫人培养感情,她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出“破坏”的行为来,只好去通知石荻清,好在来得及。
“把他拖出去,丢进院子里的水池。”石荻清将祁碧筝护的严严实实,轻拍她背的动作温柔,眼神却凌厉,缪云和缪琦打了个哆嗦,低头将人拖了出去——其实扛也不是扛不动,可主子不是说拖吗?那就只得拖。至于人会被拖成什么样,她们可就管不了了。
“乖,不怕了,我在这里。”石荻清亲亲她的额头,贴着她的脸轻哄。
小姑娘满脸泪水,眼睛红彤彤的,一头秀发散乱,像只可怜的小兔子,让石荻清又怜又爱。
他抱着她,一边哄一边觉得奇异。
最开始的时候,他曾以为自己对她的迷恋只是一时,可能得到后便会失去兴趣——当然,这个念头一兴起,他就仿佛看见已经死去的娘拿着棍子狠狠地揍自己一顿,毕竟他娘从小就教他不得欺辱姑娘家。
但后来,他却好似越陷越深,觉得她一日比一日可爱,对她的爱意日益增加,这般想来,还有些不可思议,约莫他终究是他那对专情恩爱的父母的孩子。
“你什么时候走?”小姑娘把他的衣袖攥的紧紧的,声音翁翁的。
石荻清的语气不自觉的放轻放柔,揽着她躺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亲她脸蛋,“今晚不走,陪着你。”
祁碧筝嗯了一声,埋进他怀里,方才哭的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石荻清抱着小姑娘,愈发的想加快计划进程,让她快点摆脱石荻羽的夫人这个令人厌恶的头衔,以后每晚都这样抱着她睡觉。
这一夜石荻清几乎没怎么睡,怕她做噩梦,时时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别人,只见过他娘这样哄出生没多久的小妹,便按记忆学来了。
是以祁碧筝一醒,他便察觉了,在她朦朦胧胧还没完全醒时便亲了亲她,“醒了?”
“唔——?”祁碧筝被亲懵了,被窗户透进来的光亮刺了眼,下意识往他怀里钻。
她本以为会梦到第一场梦的内容,却是一夜无梦,睡梦中感受到的也只是温暖和踏实。
“你还不走吗?”
石荻清低笑,握住她的手,“你这是想我走?”明明抓的很紧。
祁碧筝松开,红着脸不语。
这种关系明明是扭曲、不伦的,但她好像日渐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比起第一场梦里对石荻羽的那种隐隐的爱慕要更深刻和甜蜜。
“乖,不用怕,缪云她们会保护好你的。我还有点事,晚点来看你,好不好?”
祁碧筝乖乖点头,石荻清爱怜的亲亲她。
石荻羽是被冷醒的,坠马时的那阵剧痛仿佛还在,他想这该是阴曹地府吧?可当他一睁眼,看见的却是熟悉的场景。
这不是他的院子吗?
石荻羽忍着头部的疼痛坐起来,脑中镜花水月般的闪过许多画面,等他反应过来,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他竟回到了过去!
这一次不知为何他没有因为嫡母的药犯下大错,跟阿筝的关系……等等,为何阿筝这一世与他并不如上一世那般亲近?
仔细想想,记忆里有许多不同。
大房长子明明早就应该死在战场上,却好端端的回来了,那两个丫鬟也透着古怪。
他扶着墙站起来,慢吞吞的往自己屋子走。
无论如何,上天给了他第二次机会,他这次不会再看不清自己内心,不会再让阿筝受苦了。
而他们的孩子……也会健健康康的长大。
但从这日后,祁碧筝就不见他了,院子门口还守了好几个看着身手不错的人,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石荻羽心想可能是昨晚吓到她了,改日再来,但东西是一样没少送,几乎掏空了他的库房。
而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的小妻子收到他的“礼物”时,别人也在拆礼物一样解开她的肚兜系带。
男人的大手握着饱满柔软的奶儿,白皙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手指不断拨弄、捏玩殷红色的奶头,另一手没入她将脱未脱的裙下,将湿淋淋的花瓣捻出了黏糊糊的声音,用指尖玩弄湿软多汁的翕动穴口。
小姑娘咬着下唇,却还是会从喉间溢出细碎的娇吟声,还夹杂着哭腔,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再欺负欺负。
“哭哭啼啼的喊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儿又这么贪吃。”一根指节送了进去,感受到里面紧致的湿热,下身硬的发疼,他含住被玩的红通通的奶尖儿,吃的啧啧作响,含糊道,“这么紧,我真想现在就操进去。”
掰开她的腿,扛在肩上,下身衣物未除,就这样一下下顶弄她湿透了的腿心,布料摩擦柔软的花瓣,硬起的阴蒂一被挤压,小姑娘就忍不住发出轻呼,娇滴滴的叫声充满了色气,下面更是一股股的流出清液,打湿了他的裤子。
石荻清像条大狗,舔吸她的唇、下巴和脖颈,下身不断耸动,手不断的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仿佛她白皙嫩滑的皮肤有着无穷的吸力,将他几乎一手掌握不了的大奶儿揉的布满了红痕。
“他给你送礼物作甚?”石荻清发泄完一场,脱下衣物,抱着同样浑身赤裸的小姑娘,舒服的喟叹一声,又忍不住去揉她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的唇。
祁碧筝推他胸膛,眉眼间满是媚色,声音软软的,“不知道……唔……别动了……可能是补偿吧?”
她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下次他再来,你就让他进来,让他站在门外听见我在屋内吃你的奶儿,肏你的小穴,好不好?”
“不要!”热气瞬间充满了祁碧筝的脸,羞耻涌上大脑,下身却猛地一紧,吐出一大口水儿。
石荻清接了个正着,抹在她腿心,轻笑道,“是不是觉得刺激?都发大水了。”
“没有。”小姑娘红着眼,瞪他。
兔子急了也咬人。
石荻清:“好好好,不说了,我让我们阿筝舒服舒服。”
说罢,他钻进被子,分开她的腿,对着湿哒哒亮晶晶的花瓣吮吻几下,舔弄硬肿的花蒂。
“嗯……”祁碧筝抓紧了被子,脚趾不住的缩紧,腿心止不住的往外泄洪,每一次都被他舔舐吞下,便更觉敏感。
他舔够了嫩滑的花瓣,便钻入翕动的小穴,摩擦敏感的穴肉,牙齿不经意划过阴蒂,激起更猛烈的感觉,遍布全身,祁碧筝脑中几乎一片空白,腰际发软,没一会儿就高潮了。
“喷了我一脸的水。”石荻清埋在她胸前蹭了蹭脸上的水,再看小姑娘,眼角挂着泪珠,脸上跟身上一样的粉红色,已经是睡了过去。
他也没有弄很久吧?
石荻清边抱她入怀边怀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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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闪现!
不伦7主线结束!下面是不做人if线!
那是一场诡异而凶猛的火。
石家倒了,老爷和几个做官的男人都下了狱,就在被捉拿下狱那一夜,火就燃了起来,伴随着滚滚浓烟和浓烈的油味。
祁碧筝呛了一口烟,差点晕过去,捂着鼻子往外跑。
缪云和缪琦拉着绿清往她这边跑,“夫人!这边!”
她俩一人拖一个,避开倒塌的房梁,好容易才跑出来。
等出来了祁碧筝才看见,整个石府像是火海一般,浓烟侵蚀了半边天空,滚滚向上,火焰如张牙舞爪的凶兽盘踞在石府,昨日还富丽堂皇的石府眨眼就要变成一堆黑漆漆的炭渣子,到处都是呼救声和哀嚎声,逃了出来的人们不断地运水企图灭火,但那一点点的水扑在烈火上,火势却仍然在变大。
祁碧筝有一瞬间的怔愣,乱糟糟的思绪被人打断。
“阿筝!”灰头土脸的石荻羽跑到她面前,气喘吁吁,一双眼灼灼的盯着她,“跟我走。”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见过面了,他脸上的热切和怀念让她不明所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去哪?”
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呆愣愣的,在石荻羽眼里,就算她脸上一道道黑印,发髻散乱,也有别样的可爱。
其实是有迹可循的,她生的可爱,性格乖巧,虽然胆小却有自己的想法,很难让人不心生好感,一日日的相处让他喜欢上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只是自己不知道,等到失去了才幡然悔悟。
虽然重来一回有许多事情不一样了,但她是他的夫人,他相信他们还有时间,况且石府倒了,一直威胁他们的嫡母也会死在这场大火里,他们出去之后可以隐姓埋名的生活。
一想到今后的生活,石荻羽就忍不住心中的澎湃和激动,没有注意到两个侍女在祁碧筝身旁的防卫动作,向前一步想要抓住她的手腕,却被横插过来的一只手狠狠的打开。
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把将祁碧筝揽进怀中,她也丝毫不挣扎的将脸埋进他怀里,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对,而浑身狼狈的石荻羽才是插足的那个人。
男人背着光,石荻羽眯着眼才看清他的脸,顿时怒上心头,“石荻清!不要将她牵扯进来!”
祁碧筝不知道,但石荻羽清楚,石荻清父母的死跟石家二房脱不了关系,跟纵容二房的老爷也脱不了干系,今日石家的一切,都是石荻清的复仇。
石荻清轻笑一声,将小姑娘揽的更紧,居高临下的看着如败家之犬一般的石荻羽,“与你何干?”
有些人得到了珠宝却不知道珍惜,别人抢了才知道珠宝珍贵,才知道要护着要爱着,可惜晚了。
石荻清似乎不想跟他多说,火势越来越大,也容不得多说,他将小姑娘打横抱起转身就走。
石荻羽被缪琦缪云拦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他名义上的夫人带走,“石荻清!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石荻清的脚步停了一瞬,嘲讽道,“你夫人在火里呢,还不去救?”
他不以为然,还掂了下怀里的小姑娘,心想日后得多喂点,还是太瘦了。
他带走的是他的未婚妻,跟石荻羽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以后么?他回来本就是收拾石家的,目的达到了,他也该回边关,小妻子自然是要带着的,谁会知道他抢了堂弟的夫人?退一万步说,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又不是那个废物,自己夫人都护不好。
那日后,百姓都知道石府勾结外敌,害死了从前赫赫有名的将军以及将军夫人,石府二夫人接受不了石家接下来的命运,一把火将石府烧了个干干净净,据说全家老小无一幸免,逃出来的只有几个仆人。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缙旗大将军将他的庶弟妹带了出来,也没有人知道他正在准备大婚的新婚妻子是他曾经的庶弟妹。
“你可真是荒唐!”皇帝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骂石荻清了,但人就是规规矩矩的跪在下面,一声不吭,倔到底了。
“若说你是同你父亲一样的专情不二,但好歹他与你母亲是青梅竹马,你这、你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她可是你庶弟的夫人!”
瞒的过别人,始终瞒不过皇帝。
石荻清再拜,“请陛下成全。”
皇帝拿他没办法,甩袖坐下,“罢了罢了,便依了你。大婚后赶紧收拾东西滚蛋,朕看见你就头疼。”
“谢陛下。”
皇帝扶着额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石荻清拿着求来的圣旨,心情非常好的回到府中,刚踏进门,小姑娘像飞扑的蝴蝶朝他小跑过来,脸上笑容比明珠更璀璨,“你回来啦!”
心中柔软熨帖,他在她额头轻吻,“想我了?今日在府中做了些什么?”拉着她往里走,听她叽叽喳喳讲这一日的琐碎事情。
走到屋里,他坐下,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抱住她的腰,嗅着她颈间幽香,“半月后大婚,我真是等不及了。”
他捏着她肉肉的小手,看她眨巴眨巴的大眼睛,无缘无故的笑了起来,“大婚后我们就回边关,阿筝可吃得了边关的苦?”
祁碧筝:“我吃得了苦的,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边关民风开放,女子也可当家作主,届时你可以去学骑马射箭,与别的姑娘家一起狩猎。”
他娶她不是为了将她囚在小小的院子里,他想让她作为自由的、独立的人而活着。
前面十几年,他的小姑娘像个被锁住的鸟儿,从一个笼子遍体鳞伤的转移到另一个笼子,而他只想打开笼子,看她自由快乐的飞向天空,拥抱阳光。
他的描绘让祁碧筝心生向往,可又有点害怕,“真的吗?她们会不会嫌弃我胆子小?”
“不会。”石荻清毫不犹豫道,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触碰鼻尖,“我们阿筝这么好,谁都会喜欢的。”
唇轻碰她的,呼吸交融。
而他们大婚那日,祁碧筝曾经的养父母收到了一份“大礼”。
当初他们知道捡来的丫头是官老爷的女儿时心怀惴惴了一阵子,但见没人追究,还送了好些钱给他们,便放下心来,甚至都有种自己家其实对那丫头还挺好的错觉——毕竟也没将她发卖了,她也没饿死病死不是?就是平时打骂又算得了什么?哪家的小孩子不挨打?
但好日子不长,半年来更是频频倒霉,本来靠着祁府给的钱已经过上了不错的日子,又从云端跌到原点,这家人如何受得了?
可在石荻清眼中,这就是他们应得的。
至于祁府也突然被参了一本,就暂且不提了。
谁让祁碧筝的新上任的夫君是个睚眦必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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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大伯不做人的if线,设定会稍微不一样,俺们男主也会更冷酷
我发现刺激和甜不能共存,我以后直接写if线吧,甜不甜就见仁见智了(
应该晚点还有一更~
Ps:谨记!分清小说与现实!
不伦if线1
今天是二房大公子的大儿子的满月宴,整个石府上下热闹非凡,宾客不断,下人们也几乎都到前面去帮忙,走到后院人便渐渐少了,只有灯笼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光芒映着假山、花草的影子,随风摇曳,黑暗滋生的恐惧似乎随时会扑出来将人吞没。
找了个借口出来的祁碧筝没有带婢女,越逼近那个假山,越是忍不住的想哭,手脚发软。
但现在这个境地,已经容不得她退缩了。
她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回想起这些日子,满脑子的浑浑噩噩。
原本一切都相安无事,她的夫君虽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却也不曾苛待她,两人相处也算愉快,可不久前的那一碗汤彻底打破了平静,自那以后,她那夫君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污秽不得入眼之物。好似她逼迫他去做了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那份违约的罪恶感便尽数被他在她身上发泄。
她抚了抚手臂,那里还有被掐出来的乌痕。
想到这里,莫名又坚定了许多。
换谁折辱不是折辱?一样的难堪和疼痛,在她那夫君那儿是看不见尽头的,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什么时候会结束,但至少……他那大房的大哥准确的说了时间,只要她陪他这一段日子,便可以自由。
退一万步说,委身于他,总好过被二房长子——也就是石家老二欺辱,至少、至少他没有妻室,生的也比石家老二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边她刚说服自己,陡然,假山后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了进去。
硕大的假山,将她的身影吞没。
假山后,男人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敏感的腕部摩挲,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两人没有任何缝隙的贴在了一起,浓烈的、带着灼热的男人气息将她包裹住,依稀间她还嗅到了一丝酒味。
这是自上次他在石家老二对她意欲不轨出手救了她后,他们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祁碧筝的心砰砰砰的加速跳着,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懒洋洋的语调里拖着三分抱怨,“太慢了。”
他带着莫名的亲昵,拨开她的长发,舔吻她耳后的肌肤,“我在这儿等了好久。”
祁碧筝猛地一颤,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哪怕是同她夫君,他也从未触碰过她其他地方,所以这种事给她留下的只有痛苦的记忆,此刻沉浸在暧昧气氛中,又被强势却不失温柔的亲吻,就难免不知所措。
她的下颚被男人抬起,那怕是光线昏暗,也仍然能看清男人那一双眼,仿佛大型野兽,幽深而专注的盯着即将入口的猎物。
男人微微眯眼,“抖什么?怕我?”
小兔子红着眼虽然可爱,但颤颤巍巍的模样又让人看着不顺眼,原本打算直入正题的男人忽然就耐下了性子。
他脸挨着她,宛如亲密的爱人那般厮磨,手却不住的从那芊芊细腰滑落至圆润的臀,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丰满与弹性,便也顺从心意的揉捏了几下。
祁碧筝眨了眨水润的眸,原本注意力都在被他轻吻的脸上,臀部突然被揉,被他的动作惊到,奇异的感觉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散发开,一时没有注意,便发出了一声似媚似惊的娇呼。
“这么敏感?”男人含着她的唇,垂眸看她神色,黑眸愈深,带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石荻羽没有这样摸过你吗?弟妹?”
这一声弟妹让祁碧筝回过神来,往日床榻上那些可怕的回忆涌上心头,方才软塌塌的身子立马变得僵硬,像是强忍着痛楚。
男人察觉到了,心中不满的啧了一声,含住她的唇深吻,敲开贝齿,品尝小兔子格外甜美的味道,探入最柔软的部位。
亲吻的水泽声在幽暗中被放大,他身上的酒气仿佛被他哺入她口中,唇舌交缠的感觉奇妙又让人招架不住,没多久她又软软的趴在他怀中任他吻,思绪被身体内渐渐积累的热意搅成一团浆糊。
他往后靠在石壁上,腿插入她的两腿之间,让她半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隔着衣服掂了掂她的奶儿,沾了水泽的唇瓣擦过她的,落在她的脸侧、下巴,“平时穿的这么严实,谁能想到这一对奶儿这么有料,我一手都握不下?”
一边说,一边有技巧的揉抓,揉的她浑身发软,脸不住的发烫。
“嗯……你别说了……”小姑娘细细的吐气,眉头微蹙,带了几分无措,脸上粉扑扑的,垂眸望向别处,仔细看,眼尾还坠了晶莹的泪珠儿。
男人亲了下她的眼角,取笑她,“隔着衣服摸一摸,亲了亲就哭了,等下可怎么办?”
他慢条斯理的解下她的腰封,拨开一层层的衣物,扯开小衣的系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紧张的眨眼,还有揪住袖子的小动作,带着些许凉意的手直接覆上了那团白嫩柔滑,指尖拨弄奶尖儿,“果真大的很,还很软。”
祁碧筝咬着下唇,想要刻意忽略他在胸前作乱的手,他却又在她脖梗间又亲又咬,呼吸显然粗重了许多,多处的敏感被点燃,便再难以招架,体内的热意成倍的增长,不经意间从鼻间溢出一两声娇媚的如猫儿一般的呻吟。
男人奖励般的亲她的唇,“叫的真好听。”他轻笑一声,低头含住被揉捏的奶尖儿,吃了几下,含着嫩嫩的奶头含糊道,“但还是忍着点儿,免得待会儿将人引过来了。”
经他一提醒,祁碧筝才想起来身处何处,只要前面宴会一结束,这边必定会有人来来往往经过,心中更是紧张,想叫他快些,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急的眼眶都红了,更是可怜,但不知为何身体的感觉却更加敏感。
小姑娘坐在男人腿上,衣裳要落不落的堆在手腕处,胸前袒露的白嫩的大奶子被男人握住,指节仿佛要陷进乳肉中,奶尖儿被舔咬的啧啧作响,下身的裤子也被扯到了膝盖处。
男人伸手抹了一把,笑了,“真是个水儿多的。”
被他揉腰揉奶儿吃嘴儿她都忍住了,但他这么一抹,指尖划过不知何时硬挺的阴蒂,还揉了两把湿哒哒的花瓣,她体内积累的热意终于爆发,快速的传向四肢百骸,她绷紧脚尖儿,下身如泄洪一般一股股的往外落水,湿哒哒的滴泪男人一裤子,她浑身发软,眼泪哗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男人却不厚道的笑出了声,用指节抹去她脸上的泪,“这就泄了?哭什么?”
祁碧筝抽抽嗒嗒的哭,却还不敢大声哭,就忍着,怪可怜的,但在男人眼中真是十分可爱了,可爱到他下身硬到快要炸了。
“嘶——”男人捏了一把她的奶儿,又去揉她的小穴,“你怎么这么招人?”
看着挺小挺乖一姑娘,脱了衣服身上肉肉的,胸大屁股翘,真是个宝。
他一把褪下自己裤子,捏着她的臀,架开她的腿,往自己身上按。
祁碧筝不敢看,也没力气挣扎,趴在他肩上,只感觉到下身有个又硬又烫的棍状物戳着腿心,偏又不进去,就在小穴上前后磨,沾满了她下面的清液,她还没有完全从方才的那阵猛烈快感中回过神来,又被刺激,忍不住在他耳边抽抽搭搭、哼哼唧唧的。
男人像小狗一般在她脖颈、胸前又亲又咬又舔,终于忍不住架着她,扶好水淋淋的肉棒,对准了她一张一合的小穴,刚挤进去个头,他就忍不住嘶一声,拍了下她的屁股,“放松一些,想把我夹断吗?”
“难受……”小姑娘一抽一抽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面也跟着一缩一缩的,夹紧了那烫东西,撑得很,但那东西摩擦着穴儿里的褶皱,又带来酥麻感,以往都只有痛,这次却很奇怪,她说不上来,只反反复复的说难受。
“娇气。”男人也不好受,把衣服垫在她身后,让她靠在墙上,换了个姿势,把她的腿掰的更开,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托着她,就着这个姿势,一边亲她、玩她的奶子,一边继续往里慢慢的肏。
进去一小截,抽出来一段,再进去多一些,慢慢的磨着,好一会儿才全都送进去,被她的柔软紧致完全包裹,男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再也不忍耐,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黑暗中,粗壮的物什无情的破开柔软的贝肉,挤出里面丰沛的汁液,又抽出,带出一片清液,啪啪作响。
“你真是、水多,下面咕噜咕噜流水,上面还不停的哭。”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粗粗喘气,下面的力道又重速度又快,把小姑娘的哭音撞的破碎,奶儿不住的晃荡,亮晶晶的奶头格外淫靡。
突然,假山外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沉浸在快感和哭泣的小姑娘没有注意到,但男人听见了,虽然已经命人拦在外面,但还是故意在她耳边道,“有人来了。”
下面猛地缩紧,红通通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看向他,眼尾滑落一滴泪珠,无声的祈求。
他的动作依然很重,如果再这样下去,外面的人经过肯定能听见这羞人的声音。
“叫我名字。”男人用指缝夹着奶头揉玩。
“石、石荻清……”小姑娘的声音哑哑的,像发春的小猫儿。
“嗯,再叫一声大伯我听听。”那恨不得肏穿她的花心的力道终于缓了下来,他慢慢抽出,只留了一个头在里面,被小穴吸吮着。
祁碧筝怕他突然又顶进去,抽噎道,“大伯……”
却不想,男人听了这个称呼更加兴奋——有什么是比肏着娇俏可人的堂弟妹更刺激的?他捏着她奶子的手掌突然收紧,下面肉棒更是同时往里狠狠一肏,她险些叫了出声,好在被他堵住了嘴。
他吃着她的香舌,又爱不释手的把玩滑腻的奶子,下面更是浅出重入,肏的水流不断,她的大腿、臀部还有他的衣服,全都湿哒哒的,到处都是水。
最后,哭啼啼的小人儿被他肏的晕了过去,还止不住的抽噎,石荻清见她可怜,最终还是决定放过她,白浊液体喷了她满腿。
都说完事后男人会觉得索然无味,抽身便走,但他却异常的觉得满足,抱着她不想撒手,带着几分迷恋的嗅她身上的浅香,若不是她晕了过去,他还想再来一次。
他亲了亲她汗淋淋的脸蛋,心想虽然在外面别有一番风味,但黑漆漆的看不太清,下次还是在光亮的地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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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k5的车车,我够意思吧!我们阿筝边哭边挨艹真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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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晴朗无云,澄澈的蓝深深浅浅的晕开,柔和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斑驳的落在湿润的泥土地上,宛若碎金般璀璨。
祁碧筝骑在马上,抓着缰绳,近来养的又有了些肉肉的脸上满是迷茫。
事情还要从她夫君近来新纳的那个妾说起,小妾比她年纪大,但生的美艳,一个眨眼便能勾人心魄,腰细奶儿大,她看了都觉得脸热。
可她是万不会不满的,且不说她和夫君如今的关系她也没用资格说不满,就说小妾的到来让夫君再也不入她的房这一件事,她就是万分感激的。
毕竟……实在是太痛了,而她又、又和夫君的堂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说来也很心虚。
本来是相安无事的,今日府里出来踏青,哪怕离了长辈视线后,夫君将小妾抱上他那匹马,她也没说什么,可不知为何他还是很生气,丢下刚学会骑马的她就跑了,很快便不见人影,而她头一次到这里来,根本不认识路。
说一点不伤心,那也是假的。
骑马还是他教她的,他们也确实有过一段相安无事甚至可以说是相处愉快的日子。
她垂头看着地面上的碎光,轻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
祁碧筝被吓了一跳,背后覆上温热的身躯,那低沉的男声又在她耳边问了一句,“叹什么?伤心了?”
言罢,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啊,你、你怎么在这里?”明明出发时听人说他不来。
旁边有一匹马歪头看了他们一眼,低头吃草,想来是他的。
“弟妹好狠的心,我这些时日这么忙也不见你来关心关心我。”石荻清埋进她的脖颈深吸一口气,双手环过她的腰,握着她抓住缰绳的手,指腹在细嫩的手背上摩挲,动作带着说不出的暧昧。
距离假山那次,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一开始祁碧筝还战战兢兢的生怕他又来——那晚过后她可是养了好几天才正常走路,虽说不疼,但也太磨人了,后来他一直没出现,哪怕是在府中也碰不见,她便也放下心来,乌龟似的当作没发生过什么。
但说起来,她多了两个得力的侍女,替她挡去了许多旁人的刁难,估计是他的功劳。
“脸红什么?”石荻清贴上她的脸,亲了一下,“真的一点也不想我?”
他平日里说话冷冰冰的,见人也没什么旁的表情,此时却温柔带笑,仿佛亲密的情人间呢喃厮磨,这种反差让她难以抑制的加速心跳了起来。
祁碧筝低着头,脸埋的低低的,“没、没有。”
“真无情。”石荻清啧了一声,“我可是夜夜想念弟妹。”
手揉着她的臀。
“想这又翘又饱满的大屁股。”
用最温柔的语调说最粗俗下流的话,一边说还一边亲她的耳朵,唇瓣张合,吐出湿润的热气,喷洒在泛粉的耳边。
祁碧筝不停的扑扇着睫毛,耳边除了他诱惑低沉的嗓音,还有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腰开始发软,不自主的回忆起假山后的那晚,身下似有什么流了出来。
手顺着,摸着她的腰。
“还有扭起来格外好看的腰。”
她羡慕别人的细腰,但石荻清更喜欢她这种带着点肉感的,捏着手感说不出的好。
手顺着腰继续往上,准确无误的覆上了她胸前的软绵。
“当然,还有这一对儿不显山不露水的大奶儿。”
隔着衣服抓握了几把解解馋。
“想吃,也想揉。”石荻清已经拨开她的衣领,在她白净的肩膀上落下了一个个吻痕,“给不给我?”
他一点点的引起她的情欲,又用温柔的嗓音诱惑,她差点便点头答应了,但还是能想得起来这是在外面,咬着下唇摇头,“能、能不能回去再……”
一开口,声音娇柔甜腻,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的垂眸看向别处。
她乖乖的被他圈在怀里,又娇又香,低头便露出一大片脖颈白皙肌肤,因为害羞泛着浅浅的粉色,这幅情景,怎么可能回去再弄?
“可是我真的太想了,我不肏进去,给我看看,解解馋好吗?”石荻清贴着她的脸,又是诱哄又是讨好,“我带你去个不会有人的地方。”
那一丝理智终于被他动摇,但祁碧筝不好意思点头,只沉默着。
石荻清知晓她是默认,吩咐自己的马,“在这儿等我。”
马儿抬头望了他一眼,似有不屑。
没脸没皮,骗人小姑娘。
石荻清带她往林子深处走,速度不快,一路上吃了不少豆腐,揉揉奶儿亲亲嘴,到地方的时候,小姑娘的发髻、衣服都乱了。
什么?你说她嫁人了,不是小姑娘了?
好笑,她这般嫩这般甜,怎么不是小姑娘了?
石荻清虽然嘴上喊着弟妹,却没把她当过嫁了人的妇人。
到了地方,石荻清握着她的腰,将她转了个身,面对他坐着,还没坐稳,他便扶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
他急切的撬开她的唇齿,揪着她的香舌来回舔弄,又拖到自己口中亲玩,似要将她吞入腹中,亲的她呼吸不畅、嘴角溢出来不急吞下的津液。
手也不规矩的扯她的衣服、裙子。
等他松开她,小姑娘已经是发髻散乱、满脸通红,小口小口的喘着气,酥胸半露的胸口不断起伏,奶尖儿若隐若现,看的他口干舌燥,再看她一双漂亮眼睛,红红的坠着泪珠儿,又失笑。
“怎么这么容易哭?”
祁碧筝更羞了,她情绪一激动就容易落泪,她也不想的。
那要露不露的奶尖儿看的石荻清眼红,干脆掏了出来,低头便咬吃,祁碧筝下意识往后躲,被他握住了腰。
“好香。”他大口大口连着乳肉一起舔吞,抓揉着另一边,刮蹭奶头,“弟妹哪里都是香的。”
“嗯……”祁碧筝咬着唇,发出难耐的声音,不自觉的扭了扭腰,下身感觉湿润润的,眼里的泪水更多,模糊了视线。
“又软又香,弟妹是吃什么长大的?”太软了,手指陷进乳肉的感觉让他没办法停下来。
他一边揉一边亲,又是吃奶尖儿又是吻她胸前、脖颈,还、还把脸埋进她的胸前,祁碧筝浑身发软,内心无名的焦灼,抽抽噎噎的问他,“好、好了吗?”
上次在夜里,这次却是大白天,他清楚的看见她的肌肤有多嫩,轻轻一掐就是一道红痕,吻的重了点便红艳艳一片,更别说她一羞,身上粉粉的可口又好看。
早在哄她过来的时候他就起了反应。
石荻清按耐下把她狠狠贯穿的欲望,抱着亲她脸上的泪,“再看看下面好不好?上次什么都没看见。”
祁碧筝不语,他再说,“我就看看,我不动你。”
祁碧筝侧头看向另一边,默许了。
亵裤被脱下,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稍稍打开,便能看见腿心那漂亮的花儿,花瓣被水打湿,还在往外泌着甜水儿。
祁碧筝羞的闭上了眼,一阵风吹过,胸前和腿心都泛起一阵凉意,下身又是细细涓流,半天听不见他的声音,忍不住问,“看完了吗?”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是不是上次肏坏了?我摸摸。”石荻清说的倒是义正严辞,但如果祁碧筝睁开眼,还能看见某个男人看她腿心看直了眼。
她根本来不及拒绝,石荻清已经伸手摸上了小穴,摸了摸湿溜溜的阴唇,又剥开去摸里面的嫩肉,揉搓阴蒂,直把小姑娘揉的抽抽嗒嗒的,“不、不要了……呜呜呜……不行了……”
水儿不停的从穴逢里流出,穴口一张一缩的,看着十分贪吃。
“啊!你、你……你说不进去的……”祁碧筝猛地睁开眼,却是泪眼模糊也看不清男人神情,可她感觉的到,蓄势待发的那东西抵着她的穴口,隐隐有往里压的力道。
“弟妹的奶儿这么软,身上这么香。”石荻清亲她的奶儿,“下面又生的这般漂亮,让我怎么忍得住不肏?”
龟头压着穴口,往里挤,被穴口嫩肉吸吮,石荻清舒服的头皮发麻。
“放心,我轻轻的肏,不像上次那么狠,也不肏久了,剩下的留着回去肏。”
上次是终于得愿以偿,又喝了点酒,没忍住把她肏的狠了。
——你要问什么是得愿以偿,那就要从石荻清从边关回来第一次看见他这位堂弟妹说起了,那天晚上,他便在梦里翻来覆去将人肏了个遍。
事到如今,祁碧筝那像着了火一样的理智分出一丝心神,醒悟过来他先前就在骗她,早就打着要在外面将她吃干抹净的算盘,他们这会儿还在马上,她也不敢乱动,只能忍他动作。
那一点清明心神,在滚烫的肉棒抚平穴内的褶皱、顶弄敏感点的时候被灼热大火湮灭。
“好湿,好紧。”石荻清嘶了一声,安抚的揉她的奶,亲她湿润润的眼睛。
“好撑……”祁碧筝不满的瘪嘴,委委屈屈的。
“真娇气。”石荻清看出她适应了,握着她的腰重重的往下一按,肉棒直直顶上花心。
而后便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姑娘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娇媚叫声,还有那羞人的啪啪声。
石荻清九浅一深的肏小娇人儿,被她的小穴紧紧的咬着,水儿不停的往外流,小姑娘不停的哭,但哭的又欲又娇,胸前的奶儿不停的晃动,仅仅是看着,肉棒更粗了。
她的滋味,比梦里好太多了,让他怎么都尝不够。
终于,小穴夹着他一阵紧缩,小姑娘绷着腿儿泄了洪,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哭的力气都没了。
石荻清照顾她,放慢了动作,但没一会儿,给她披上外衣后,竟一夹马肚子,马儿跑起来了。
两人随着马儿奔跑上下颠着,他还在她里面,毫无规律的横冲直撞,祁碧筝死死保住他的腰,被过于刺激的快感淹没,又夹杂着害怕。
两人贴的紧紧的,奶头一上一下的蹭着他的胸膛,下面更是被咬的死死的,爽的男人额头冒起青筋,不住的吻她发顶。
石荻清驾马跑了一段才停下来,小姑娘已经又泄了两次,他抱着她深入深出肏了几十下,释放在她里面,也不急着拔出来,低头看她,小姑娘满脸泪痕,眼尾红红的,又晕了过去。
想到先前说的不肏那么狠,有些心虚。
这也是没办法,还没进去之前哪知道这么爽,这么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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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又是3k+的肉,香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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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if线完
“阿筝,听闻你近来身体不好,我来看看你。”
石荻羽被两个侍女挡在门外,站在门口冲着屋里说话。
也不知怎的,祁碧筝不出现在他面前了,他反倒不自在,总是想看看她,看她甜甜的笑一笑——可他多久没看见她笑了?
石荻羽不自觉拧眉。
好像从那混乱的一晚后便再没见她笑过,思及此,不自觉就想到她的味道……是再风情万种的妾室也比不上的。
等了许久,没见屋里有声响,石荻羽往前一步,疑惑道,“阿筝?”
而他心心念念的夫人,此刻站在桌前,鬓发散乱,步摇摇摇欲坠,坠着的玉石发出清脆的声响,衣襟被扯开,小衣丢在一旁,被吃的红彤彤亮晶晶的奶儿袒露在外,随着身后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颇为惹眼。
她踮着脚尖,裙子下面的亵裤早就被褪下,裙子被捞起来,身后的男人同样褪去裤子的下半身与她紧紧贴在一起,水淋淋的粗长肉棒在她两腿之间抽出又插入,发出啪啪声响,水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手上拿着一根毛笔,在桌面放置的纸上划下混乱的墨迹,小姑娘被插的眼泪汪汪,娇吟和抽噎声夹杂在一起,可怜又可爱,偏偏男人还将手伸到前面,揉她下面的花蒂,揉的小穴里一阵一阵的含着他的肉棒紧缩。
石荻清含住她的耳垂,掐着她的腰挤开紧缩的穴肉一插到底,重重的落在花心上,听见小姑娘猫儿一样的啊声,心情颇好,“唔……夹的我真舒服……”
“阿筝,你丈夫在外面叫你呢。”他被夹的有些喘,语气平静,可下面的动作却是又快又狠。
他看这个堂弟,真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阿筝身上真香。”他在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敢太重,小姑娘娇气得很。
小姑娘眼眶红红的,脸上的泪珠儿不停的往下落,“嗯……你、你慢一点……啊……”
“你再不……哈……回答他,我就让他、进来,看着我是怎么……嗯——怎么肏他的夫人的?”石荻清突然坐下,将祁碧筝按在自己腿上,肉棒毫无预兆的突然重重的凿了下花心,他又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他,肉棒在小穴里转了一圈,祁碧筝绷直了双腿,脑中一片空白,睁大了眼睛,捂住嘴才没有叫出声。
“不——不要……”祁碧筝怕他真的将石荻羽喊进来,只要想想那个画面她就哭的更厉害了,但不知怎么的,腰腹却是一片酥麻,又泄了一阵水儿。
石荻清慢慢抬起她翘圆的臀儿,好整以暇的看着红艳艳湿哒哒、被撑的大开的穴儿是怎么将他的大物什一点点吐出来的,待全部抽出来,他就看着抽抽噎噎的小姑娘,亲她的奶儿。
祁碧筝抹了下眼泪,“咳咳……我、我不舒服……不想见你……”
外面的人再说了什么祁碧筝就没去听了。
“阿筝真乖,肏的我特别舒服,阿筝舒服吗?”
不等祁碧筝回答,石荻清奖励的扶着湿淋淋的肉棒,蹭她的花蒂,拨开全是水的花瓣去挤里面的嫩肉,玩的穴口翕动,水儿不停的往下滴,一边玩还一边夸小姑娘水多,穴儿嫩,颜色漂亮,里面紧致,直到小姑娘满脸委屈的扭腰,才大发慈悲的抵上贪吃的穴儿,将肉棒一点点送进去。
被完全吃进去后,男人抱着她站了起来,抱着她的臀儿一边走一边操她,那一直硬挺的肉棒就在柔软泛水的穴儿里来回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肏的小姑娘仰首哭吟,不仅甜还媚。
事毕,石荻清就将半软的肉棒放在她穴儿里,抱着她躺在床上,轻轻拍她的背,一边哄她别哭了一边又逗她,“你看,满屋子都是你的水。”
祁碧筝红着眼瞪他,“不要说了!”
小兔子也会恼羞成怒。
这段时日他似乎闲的很,几乎天天都来,每天都玩不一样的花样,她都羞死了,可又没法拒绝,每天又害怕又期待的被他玩的精疲力尽。
“嗯,不说了。”石荻清自然的握着她的奶子揉玩,“那再来一次?”
祁碧筝:?!
“不行,我不行了。”她不自觉的撒娇,带了哭音,“而且、而且你刚刚弄到里面了。”
石荻清捂住她漂亮的眼睛,“不累吗?快休息。”
弄到里面就弄到里面了,生个跟她一样可爱的女儿也挺好。
啧,他又不是养不起。
*
“这是喜脉,两个月了。”
祁碧筝恍恍惚惚的,回到房内脑子里还是大夫那句话,不停的回荡。
她最近觉得不对劲,嗜睡嗜辣又闻不得腥,于是乔装打扮了一番,偷偷摸摸的出去找了大夫。
果然……果然是有了。
她的手下意识覆上肚子。
这里还是平坦的,但里面已经有了她的女儿或者儿子,再过段时日,它就会慢慢长大。
不知为什么,她有种落泪的冲动,不是情绪激动下的不自觉的泪,而是一种感动和庆幸,没由来的。
可这个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他会愿意要这个孩子吗?
祁碧筝捂住胸口,苦涩的想,他日后的夫人肯定会介意这个孩子的。
她已经近两个月没见过他了,而且也到了当初他们约定的时间,他若是按约定送她走,那她是不是可以瞒下来,偷偷把孩子生下来?
她想生下这个孩子。
只要不让他知道,是不是就可以?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这件事却先被石荻羽发现了,原来她出去找大夫的时候不小心被他看见。
奇怪的是,他没有大张旗鼓让其他人知道,反而是在他们的院子里,让下人都下去之后才说的。
明明他们许久没有同房,想也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石荻羽非常震惊,惊竟然大于怒,他没想到乖巧可人的妻子会怀上别人的孩子,可他下意识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打算如何?”
祁碧筝猜想石荻羽的脑子可能出了点问题,“你想如何?”
“难道你还想把孩子生下来?”石荻羽感觉自己能喷出火来了,咬牙切齿道,“是谁?”
是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睡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难道是他亲大哥?!
他怎么敢!!!
娶了他曾经的心上人,还要染指他如今的夫人?!
石荻羽自顾自的生气,祁碧筝却摇头不语。
她把手放在肚子上,是个下意识的保护的动作。
“我买了堕胎药,现在月份还小,没有太大的危险。”石荻羽拧着眉,叹了声,又软下来,“从前……是我对你不好,我会将牧柳送走,以后、以后同你好好过日子。你想要孩子,我们便多生几个。”
祁碧筝感到惊讶,心道石荻羽病的不轻,难道从前他对她的冷言恶语、肉体上的暴行,就是轻飘飘的两句话和承诺就可以抵消抹去的吗?
若不是石荻清的出现,她恐怕已经死了,人没死,心也死了。
“不,我只想要这个孩子。”
石荻羽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心忽的一阵绞痛,他忍住那股难受的感觉问道,“你喜欢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
应当不是他那位好大哥。
“是我。”石荻清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门口,十分自然的走到祁碧筝身旁,牵住了她的手,屈指刮了刮她的鼻梁,亲昵道,“怎么有了孩子都不告诉我一声?”
他最近忙,只有晚上她睡了后才过来陪她,她睡醒前又得起来,这小傻子大概一致没察觉到。
她不舒服,下面的人也告诉了他,本来打算带她看看大夫,没想到她自己去了。
祁碧筝眨了眨眼,眼泪就落了下来,“你要它吗?”
“再多来几个我也养得起,傻姑娘。”石荻清低头亲她的脸,将她抱入怀中。
石荻羽看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只觉气血直冲大脑,又怒又痛,身子摇晃了两下,往后退了一步才站定。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目眦欲裂,双眼通红,看着十分可怖。
他一生都在失去挚爱,青梅竹马的恋人被亲大哥抢走还不被珍惜,终于觉察对妻子的情意,如今想要挽回却又发现她已经心系他人。
石荻清没有搭理石荻羽,抱着人便走了出去。
后来,石家二房庶子的妻子病逝,没多久大房长子便娶了妻,至于他妻子的模样,大家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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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啦这个小故事,可能后面会停更蛮长一段时间啦,谢谢大家的喜欢嗷。有缘咱再补上虐恋!祝大家事事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