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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笑,笑里藏刀,在场三人除了他自己,没一个人不是心脏怦怦跳,对他这场戏感到手足无措。

而秦厉钧却很享受这个过程。

“你好。”

事已至此,白年只能硬着头皮上,尴尬地打着招呼。二人面面相觑,男人的脸从黑到白只用一瞬间,下一秒连忙堆起笑容阿谀奉承:

“您好您好。您就是秦老的爱人?我该怎么称呼您?”

“我……”

“白年,选书吧。”

秦厉钧打断他的话,声音也冷下来。显然耐心耗尽。男人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期望的眼神停留在白年身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传闻中的“白夫人”。不如他想象的柔弱,现实还有些相反,他生的英俊挺拔,又瘦又高,脊背挺得笔直,透出清冽冷傲。只是那一对上挑狐狸眼给他生出几分妩媚和女气。

让人忍不住探索他的另一面。

只见白年淡淡地扫视一圈周围,最终在书架前拿出一本珍藏版《灭绝和新生》。

他将书递给他,男人双手捧起,然后将书珍贵地藏进公文包里。

之后就脸色苍白地离开了。

白年直到现在也没看出这两人唱的哪出戏。

“老师,我不是故意听的……我只是尿急路过,就听到一点点…”

“别撒谎。”

“……真,真的。”

“再说。”

“好吧其实我全听完了。可我没听懂。”

秦厉钧点起一支烟,慵懒地眯起长眸:“哪儿不懂。”

“为什么您最后要叫我出来?这会让他很害怕。而且这难道不是属于你们两个的秘密吗?”

他轻笑一声,“你知道你选的那本书多少钱吗?”

“一千?”

一本书再贵又能贵到哪里去。

秦厉钧像看孩子似地看着他,良久,他伸出五指:

“一百万。”

不顾他的震惊,他自顾自说道:

“秘密只存在于一个人或两个人之间。我叫你出来是让你做第三见证人。”

“老师,我不明白。一本书为什么会这么贵?”

秦厉钧笑着摇摇头,“公平买卖,你情我愿。”

“放屁……”

“嗯?”

“没什么。”白年连忙改口,“我明白了。”

…………

……

好一个公平买卖。

只等明天五十万到手吧。那大把大把的红色钞票,从天上扔下来就能“下雨”了。

而他这个所谓的“第三见证人”,也不过就是个工具人。倘若以后真出什么事也算不到秦厉钧头上,他没逼人做买卖,书也不是他选的,他不沾一滴泥水。相反,白年就因为偷看两眼无意间竟成了买卖中的一员。

等他反应过来中了秦厉钧的圈套时,却为时已晚。

这个阴险狡诈的老男人。

简直无耻。

…………

……

“来吧,说说昨天发生了什么?”

秦厉钧双腿叠坐在沙发上,自下而上将他打量一遍,带着玩味的凝视就像在看一个物品。

“昨天我一天在家。”

“嗯。”

“然后…小风也在家。”白年有些难以启齿,虽然猜到男人可能已经知道一切,但还是选择冒着风险撒谎,万一能瞒过去呢?“他去上学了,陪我吃了一个早饭。没了。”

“没了?”

“嗯。”

秦厉钧笑了一声。“昨天早晨八点十分,你和秦祉风在钢琴上做爱,先后入然后正入,最后内射。”

此话一出,白年愣住了。

“怎么,你有什么要纠正的吗?”

第七章 威逼利诱|舌吻|老狐狸

秦厉钧笑了一声。“昨天早晨八点十分,你和秦祉风在钢琴上做爱,先后入然后正入,最后内射。”

这段话对白年来说简直就是暴击。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他迅速萎靡下来。

“小风昨天上学迟到一个小时。这个损失谁赔偿他?你?”

“老师……”

白年低下头,“抱歉。”

“不闹了?”

“嗯。”

纵使白年心里万般不情愿,也只能忍气吞声答应他所有条件。不久,秦厉钧拍拍膝盖发出命令:

“坐我腿上。”

白年只得照做。

他用双臂轻轻揽住秦厉钧的脖颈,凑近时闻到一股微苦的乌木沉香,焚香感厚重绵长,越闻越贵气。

抬眸时猛地撞上秦厉钧深邃浓烈的眸子,欲蛊人心,如同辛辣的郎姆酒般,只一眼就掉进他微醺的氛围里。

“如果你很喜欢和小风做爱的感觉,那我不介意下次做爱的时候带上小风。”秦厉钧的双唇吻住他的耳廓,温热气息喷洒进他的耳孔,“那样你一定很爽。”

白年一阵战粟,侧身躲过他的亲吻。

“同样,你也可以做秦家所有男人的妻子……身体抖的真厉害,怕了?”

“老师,不要……”他身体后倾,“我错了。”

“下次我和小风一起玩你下面的洞,你猜你会不会被玩烂?”秦厉钧张嘴露出锋利的牙刃,一口咬在他白皙的锁骨上,“别急,早晚的事。”

尖锐的疼痛从骨头缝蔓延开,一滴鲜艳的红色血珠流出,白年被吓到脸色苍白,一副病态之相。

基因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父子俩对“啃”“舔”“咬”情有独钟,甚至看见白年身上流血都会激动地眼睛发红。像两只野狼。

“你以为小风真的爱你?”他伸出舌头把血珠卷起,仔细吸吮它的铁锈味,“你觉得我作为他的亲生父亲,在他心里,你比我重要?”

白年一怔。

“我太了解小风,很多东西他玩腻了也就丢下了。”

字字锥心,如雷贯耳。

“情场和政场都需要站队。记得擦亮眼睛。”

秦厉钧对破坏和掌控持有极端的迷恋。

他很喜欢生命力顽强又有傲骨的猎物。但他会用尖利的獠牙撕开猎物脆弱的小肚,茹毛饮血,把坚硬的骨头嚼碎咽下肚。他要看他冒着血肉的内里,柔软的心脏,欣赏他血肉模糊甚至濒死的一面。

他要做上帝,还要操纵猎物的一生。

连苦难都由他一手为他造就。

这样想着,秦厉钧忽然侧身吻了上去。

温热干燥的唇瓣上还沾着血珠,浓郁的血腥味弥漫两人口腔,激发最原始的兽欲。男人在接吻和调情方面相当有技巧,先用舌尖舔舐他的上唇,待撩拨起欲望后再探舌深入,舔掠舌部味蕾。

吻到最热情时他却戛然而止,白年刚刚动情,见老男人一直不动,他主动含住秦厉钧的双唇,双乳不留一丝缝隙地贴上去。

“老师…”

他欲求不满地摩擦着身体,鼻尖闻到秦厉钧衣服里的香气,有些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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