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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逃不掉的命运,白年连忙坐稳。

几个惊心动魄的漂移后,秦祉风连闯十多个红灯,油门踩到底,不要命似地往前冲。

阿波罗太阳神跑车不愧对于它的车名,车身布满强劲有力的线条和棱角,前后两大飞起的车翼,拥有极致的空气动力。白金色配色雍容华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灿烂炫目。

“念念。相信我,慢慢你就会爱上这种挑衅权威的快感。社会规则?那都是给底层人制定的。你有秦家,只管尽情享受。”

你有秦家。

短短四个字,却掷地有声。

秦氏家族,代表至高无上的权势、 无穷无尽的金钱。

“坐好。”

狂风刮开秦祉风额前的碎发,露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那对清纯双眸充满戾气,锋利又凶狠,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跑车大声地咆哮嘶吼,惊天动地的轰鸣声仿佛要把地面炸成两半,让人热血沸腾。

很快跑车就开到荒僻的郊区外,鲜红色车迈指向“350”,白年有种天地合一的头晕,仿佛看到了灰色地平线。

此刻的秦祉风简直就像一个疯子。这种疯是极度焦躁、狂暴又不要命的疯,为一瞬间的癫狂能放弃生命。

寒意渗进白年骨髓。

这时,秦祉风忽然把一只手插进白年紧闭的双腿里,这个动作大胆又蛮横,白年整个人因为恐惧僵硬住了。

只能任由他的动作。

“人在高度紧张下更容易高潮。妈妈,那你呢?”

此刻危险又性感。

这只手隔着裤子攥住他隐藏极深的肉逼,犹如搓馒头一般把它含进掌心。逼肉紧挨在一起,缩成更小一团,夹在里面的阴蒂头硬起。在他全身保持警惕的状态下,熟透的阴蒂更加敏感,胆怯地冒出个头。

白年心里分明害怕到极点,他希望秦祉风专心开车,可又对他的手留恋不舍。最终他只能呆愣地看着模糊虚幻的景物。

“念念,如果今天我们殉情你愿意吗?”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白年脚趾。

如雷贯耳,他瞬间清醒。

话落,下一秒——

秦祉风竟双手松开方向盘,任由跑车在路上如闪电般自由地奔驰。他已不管不顾,只能通过脸上对白年的痴迷和兴奋判断出他还活着。

他一手锁住白年喉咙,纤长五指陷进他脖颈的白肉里,紧接着低头就吻了上去。另一只手还在白年泥泞的肉逼里搅弄。

这个锁喉吻让两人瞬间命悬一线。

扼杀白年喉咙的手越来越紧,出于求生本能,他只得张开嘴承受少年在他口腔里的掠夺。濒死的窒息感让白年的感官无限放大,他甚至能听到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滚烫、炙热,仿佛和这癫狂的世界相同,下一秒就能爆炸喷薄。

秦祉风激烈地吸吮着他的唇瓣,交换口水时自口腔发出响亮又色情的水声,听着很清晰。

太阳神不受主人控制后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在无人空旷的公路上放肆奔驰,引擎发出的巨大声浪仿佛能撕裂天地,雷鸣在它面前弱上三分。

“嘶呃——!”

白年的口水从来不及闭合的双唇流到下巴,越积越多,流淌到脖颈上,银丝晶莹透亮,扑面而来的色情气息。他眉头微皱,朦胧双眼里透出欲望和饥渴,只是不受控的身体暴露出他此刻的惊恐。

周遭一切都成虚幻,说不定下一秒他们就出车祸双双死亡。两个尸体直到死还喷出三尺高的热血。

血腥画面极大的刺激了白年的脑神经。三只手指在他的逼孔里暴力抠弄,常年练琴的手指比常人多出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就抠到他的G点,手指抽插时快到晃出白影,手腕处青筋暴起,彰显着雄性独有的力量标志。

上面被亲着,下面还被抠着逼。

白年在这样紧张不安却又极其刺激的氛围里,夹紧双腿,一个哆嗦直接到了高潮。

淫水成股喷出,溅湿座椅。

原来命悬一线也能体验到极致的快感。

第十一章 三人行(1)|修罗场|

“刺啦——”一声

跑车猛然刹车,轮胎在地面擦出火花,刺耳的爆燃声把白年从虚幻里拉出来。

整个公路都死寂沉沉,只剩冷风刮过耳畔的声音。

方才的喧嚣、疯狂好像一场梦,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白年犹如大梦初醒般,眼泪止不住地掉出来。

幸好,他没死。

幸好……

“秦祉风,”白年低头落泪,声音却冰冷到极点,“你是想让我陪你死吗?”

“念念,对不起,我……”

“啪——”

话没说完,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秦祉风脸上。

这是秦祉风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扇脸。

“你打我?”他不可置信地抬头。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白年扬起手臂又是两个巴掌扇上去。

“啪啪——!!”

每一次都铆足了劲,光是听这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就很解压。

这三次掌掴都让秦祉风猝不及防。此刻,他的耳朵嗡嗡响,太阳穴跳个不停,嘴里闻到浓稠的血腥味,鲜血沿着唇角流下来,兴许是方才咬破了唇肉。

“秦祉风,你真是长大了!”白年怒声道,“翅膀也硬了!你不光抽烟喝酒泡妞样样精通,现在连这种不要命的事也敢做出来!?”

一连串的指责,听的秦祉风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还手了。

打白年这件事,别人借他一百个胆他都不敢。当然,更多是因为舍不得。

“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换句话说,你还把我当个人吗?!”

这样激烈的训斥实在太像长兄训斥弟弟,但白年也的确当了二十几年的长兄。长兄为父,在秦祉风心里白年甚至比父亲还要压他一级。

虽然不是亲哥,可他毕竟从初中就受白年管束,这种忌惮已经深入骨髓。

秦祉风擦了擦嘴角的血,良久,闷声道:

“别生气了……哥……我错了。”

很久以前,他一直叫白年哥哥。

后来发展为只有道歉撒娇的时候才会这么叫。

“我只是……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才会突然这样。”

白年冷冷地瞥他一眼,“什么事至于你拿性命开玩笑?发疯也要注意尺度。”

纠结许久,秦祉风点起一根烟缓缓说道:

“秦厉钧想让我去当兵。他说只要我去,就把你还给我。还要给我们补办一个婚礼。”

听到这里,白年愣住了。

“念念,你觉得呢?我该不该去。”

见他阴郁又淡漠的眉眼,白年的心脏猛地抽搐。

“那你呢?你自己想不想去?”

“当然不想了,”他摇头笑了声,“可我有办法吗?只要秦厉钧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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