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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缘纽带,代表至高无上的威严和权利,也是秦祉风从没触碰过的禁区。血脉相融的爱就像条红线,一旦与之相悖,各种伦理、道德瞬间坍塌毁灭,瓦解秦祉风最后一丝理智和信仰。

父亲能用阴茎创造出他,也能亲手杀死他。

想到这乱伦的关系,秦祉风彻底失心疯了。无比僵硬麻木的脸,心里却有如发生惊天动地的海啸。他的世界观在此刻被秦厉钧亲手重塑了。

并且是以这种狠毒卑鄙的手段。

“想不想加入我们?”秦厉钧笑的阴森,“你别恨爸爸。你以后也会娶妻生子,等到那时候你会变得和我一模一样。世界上就会多出一个人理解我、做我的战友。”

白年听着这些话都觉得不寒而栗。更何况秦祉风?满是怒气的胸膛里挤出沙哑的咒骂:

“如果变的和你一样我宁愿去死。”

肉棒拔出后白年却依旧合不上嘴,袒露着内里糜烂肿胀的软肉。

对二人的反应置若无闻,秦厉钧自顾自地掰开白年瑟瑟发抖的双腿,一口雪白美逼干净无毛,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底。

没有任何前戏,他只在白年张开的嘴里搅弄一圈带出口水,就着口水用力挤进他干涩的逼孔里,草率地扩张两下后就将硕大的龟头肏了进去。

秦厉钧将白年抱起背对着自己,强壮的手臂挽起白年两条腿。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使结合处敞开的更加明显,菊穴的褶皱裂开后露出艳红的肠肉。他边走边操,肉刃填满进暴露无遗的赤裸阴道里,顶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随着他沉稳有力的脚步,每颠簸一次,阴茎都会找到更刁钻的角度探索他体内的角落。火辣辣的灼痛带来酥麻感,时而深时而浅,实在挠的他心痒。

“别过去……不可以!小风,闭上眼,别看,闭眼啊!!!”

少年悲愤的眼神刀子似地刺在他的心头,白年用双臂遮住美目,泪水淌进指缝间,一滴又一滴砸到地面。

他绝不想他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可秦厉钧却有意折磨两人。他极其有力,白年上半身完全栽进他怀里,下身远远地送出去。浑圆挺翘的臀部好似献祭般倒置过来,仿佛双手就能把它揉进怀里。臀瓣洁白似玉散发着透亮的光泽,尤其是那点鸽子血似的朱砂痣,在白肉上极其倩丽,使这屁股生的漂亮妖艳。只瞥一眼就被痣的风情夺了魂儿。

雪白美逼甚是肥嫩,乍一看像个鲱鱼子,前庭肌肉十分饱满,如同覆盖阴道口一般,随时展露着肥大的垂阴蒂,只需要用手撩拨两下就能让他忘我狂乱。又胜在肉逼短小,很容易就捅进子宫,被子宫口紧紧咬着顶端不放。

这样销魂的顶级美器,不仅秦祉风对它念念不忘,就连秦厉钧也爱不释手。非要操出血才善罢甘休。

“小风,我记得我对你说过,做人要低调。树大招风,明哲保身。”他冷声道,“太高调会让别人看透你所有,包括你的弱点。比如白年就是你的弱点,你爱他爱的太明显了,是人都能看出来他就是你的软肋。一旦你这软肋让敌人发现,敌人便可一招让你毙命。这很危险,不是吗?”

“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黑紫色大物雄壮无比,手臂大小的阴茎强而有力地穿透腹底,柱身要将白年肥白的小逼撑爆,眼瞅着逼口快被肏烂了,张着巨大的松口,像在吃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头。逼肉红亮糜烂,早已泥泞不堪。阴茎整根拔出时覆满淫水油光锃亮,青紫龙筋雄伟可怖,深入时喷溅出源源不断的骚水,一溅老高,打湿两人结合处的黑色阴毛

这性爱极其激烈,许多淫水喷了秦祉风满满一脸。曾经属于他的领地正被父亲霸占,而这烂逼就在他鼻尖前,甚至还能闻到两人结合处的檀腥味,令他作呕。

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念念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他是我一个人的。

痴心狂快让他着了心魔,他眼神木讷,终于在看到白年耷拉下来的美脚时又透出狂热的神态,舌头舔舐过他白嫩的脚掌、清瘦秀美的脚背,最后将他的大脚趾含进嘴里。熟悉的味道让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如同打了兴奋剂般。白年感到脚下有濡湿的痒意,瑟缩后却被少年含的更紧了,不舍得吐出来。

余光瞥到他含脚的唇时,白年头皮都炸了,耳垂烧着红,朦胧若雾的眼眸流露出羞郝诧异,他没想到过秦祉风会对他的脚这样迷恋。身体同时让两个男人共享,巨大的刺激快冲昏白年大脑,香汗淋漓地吐出香气。

再看父亲,父亲对他们的行为置若不闻。

秦厉钧正气凛然的脸直到这时也很端重,他英挺威猛,一米九二的身高站起来挡住所有光,带来一片黑暗的影子。压迫感极强,危险气息萦绕周围,这种血脉压制是永恒不变的,秦祉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不知为何他放下了白年,白年疲软地趴在墙上若一滩烂泥。

很明显,他现在要教训的人换成了秦祉风。

“身上打了这么多洞?”他低头审视着他,“让我看看。”

正说着,秦厉钧钳住秦祉风的下巴。秦祉风愤怒地左右躲避却换来他更有力的掌控,骨头在他掌心咯咯作响,疼到他眉头紧皱。

“滚开!你他妈别碰我!”

他能感受到父亲掌心汗水的潮湿,如他幼时所想那般,果然温暖有力,很适合躺进去打个盹。可现在他只觉得无比憎恨。恶心。

将脸向上抬起,秦厉钧仔细凝视这张和他有五分相似的脸,从他的眉眼描摹到坚挺的高鼻、线条明显的脆下颚、娇美的双唇……强烈的自豪感由内而生,他就像技艺精湛的上帝,最擅长调教和改变,而眼前这个和他有最亲血缘关系的小风,就是他最爱的缪斯。

“小风,不仅你的情人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

“……”

紧接着,秦厉钧生硬地掰开他的唇,二指合并插进他湿滑的口腔内壁,挠弄两下后便夹起他颤抖的舌头,一番摸索后找到他舌尖上的钻钉。用力一拉,舌头伸出老长,艳红的舌肉沾满晶莹的口水。秦祉风从没受过这样大的耻辱,这个动作就是把他的人格、自尊放到地上碾压,好像在父亲面前脱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他。

可他不想这样,他讨厌被控制被玩弄。

尖锐的痛感袭来,秦厉钧扯掉了舌钉,事不关己地抛下一句:“戴这东西不好接吻吧?下次别戴了。”

“还有,你怎么会觉得爸爸不爱你呢?你错了,我爱你,我只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他听后没有说话。

良久,他终于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沙哑的话:

“可我恨你。”

模糊的视线让他恍惚间看到当年秦厉钧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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