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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拍打在少年的耻骨上,“啪啪啪”,一次比一次响。

绵软的穴肉死绞着柱身,越往深处越滚烫,如烙铁般烤着他的阴茎,秦祉风还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快感,直击脑髓,快要晕厥。他双手紧紧攥住床单,忍不住发出粗重的呼吸,汗水流了一头:

“等等……妈妈,太快了……不、不行了……”

“嗯?”

白年俯身揪起他的头发,朝他耳边呼出一口兰气:“这就不行了?”

“妈妈骑的太猛了……慢点……唔!”

少年眼角泛红,近乎求饶般讨好他,甜腻地吻住他的双唇。唇瓣相贴时,男人慵懒妩媚的狐狸眼正弯着,仿佛在看一只主动送上门的猎物。

“可是小风看起来很舒服啊。”

说完,白年松软的肉套恶狠狠地肏弄阴茎,使那阴茎彻底贯入潮湿的宫口,刚进去的瞬间就被一股猛烈的热流包裹住柱身,刺痛的电流感窜遍少年四肢。秦祉风像被身上的男人主宰一般,每份意识,每次高潮,每一次喘息,都让白年紧紧控制住。

他的意识越发混乱,身体痉挛,感受到阴屄仿佛有生命力般,屄肉搅弄的阴茎坚硬无比,仿佛再碰一下就能射出来。

“嗯……”

阴茎实在抵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蔓延少年全身,温度逐渐滚烫。秦祉风面色潮红,娇怯的呻吟像小猫撒娇似的,乖的不行。

秦祉风仰望着白年在他胯部上下骑行、摇摆、扭动,摇摆的正起劲,仿佛有一身用不完的力气,激烈的坐落让他的臀部掀起阵阵肉浪,像一阵风似的,捕捉不轻。

“呼……”

同样,白年早已香汗淋漓,用手揉着自己的耳朵,又动情地抚摸着下颚、胸乳、小腹,然后来到坚硬的阴蒂上,迫切地套弄起来,阴蒂头在手指的爱抚下又红又硬,逼孔里流出源源不断的潮水,一手捧不尽。最后把食指放进嘴里一嘬,发出“啵”的一声。

媚眼半挑,似笑非笑。

这绝对撩人的样子,更是给秦祉风带来强大的视觉冲击。

“小风,我也要到了…嗯——!”

只见白年摇摆着腰部,下腹扭动,使裸露在外的阴唇嫩肉摩擦到少年粗糙的黑色阴毛,很快雪白的阴肉就被摩的通红,与痒意随之而来的是决顶快感。自子宫里涌出一股热流,很快逼孔又如失禁般喷出热水。

与此同时,秦祉风也射出第一发精液。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如打桩般射进男人子宫里,又多又热,射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不过十几分钟,少年已经被白年榨干了。

白年撩了撩耳边碎发,笑眯眯地趴在他胸膛上:

“喜欢吗?”

他嗓音沙哑,“喜欢。”

“那……妈妈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拳头插进来扩张产道的时候,你就能看见妈妈的子宫了。”

短短几句话,却像暴击。

听到这,秦祉风刚疲软的阴茎又硬了。

第十六章 离别

秦祉风恋逼的程度堪比婴儿对乳头的喜爱。每天晚上都要攥着白年的逼又啃又舔,直到把白年逼里的水全吃干净为止,像是品尝美酒,吃逼的声音特别响,末了还要使劲吧唧嘴,使骚水的腥味在口腔里发挥到极致,回味无穷。有时候他舔累了偏头就睡,可嘴里还含着他的肥逼,任由白年怎么掰都掰不开他的双唇,像是把稀世珍宝珍藏进去,生怕别人偷走。

可怜的肉逼每天被他嘬的又红又肿,一揉就漏水。

即便做完爱也不舍得把阴茎抽出来,要在温热的逼里插一宿。每到半夜,白年只是翻个身,那根大东西突然就在他甬道里涨粗一整圈,突然就滚烫起来,青筋烫的他逼疼,直吓得他发抖。

白年也发表过抗议,可秦祉风美名其曰为“插进去很有安全感”,再骂他一句,人家就哭着脸生闷气去了。要不说这公子哥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脾子也是十足的娇蛮任性。

为此,白年偷偷给他起了一个“小公主”的外号。



不仅如此,秦祉风的性欲还很强。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时刻对白年发情。厕所、客厅、阳台,是两人做爱常驻的地方。尤其是在阳台,秦祉风有意羞辱他,似乎就是想让对面的人看见白年这么漂亮的美人沦为他的胯下奴,那美眸时而迷乱,时而慵懒。远观,就像一只翘着尾巴的白狐狸,任谁都想抱抱他,抚摸他雪白滑腻的皮毛。

可谁都碰不到他,只有秦祉风能抱他。不仅能抱,还能随便操,甚至能用精液霸占他。

白年也好心提醒过他不要太纵欲,毕竟秦祉风挂着黑眼圈,一副被榨干的样子看起来太吓人。可秦祉风不仅没听,还更变本加厉,自从知道吃避孕药对白年身体不好,他就从楼下买来好几盒避孕套。从那以后,家里的避孕套几乎满天飞,精液随处都是,味道呛得慌,淫乱到没眼看。他闲下来就是吮他的手指、脚、逼,不让吃就又哭又闹,还很委屈地瞅着白年,“妈妈不爱我了吗?嫌我烦了吗?”一看小公主这个娇滴滴的样子,白年又喜欢又心疼,反而把他抱进怀里一顿狂亲。

军区大院这么端庄严肃的地方,两人却玩的这么禁忌刺激,想到这里白年便羞愧难当。



除去这些,秦祉风平常待他极好。众人都知道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可在家他只是一个全职男友。

做饭、收拾房间、洗衣服,所有家务都被他包揽了。白年每天睡到自然醒,睁眼就有热气腾腾的饭菜。

秦祉风最初不会做饭,所以每次都会炒两份菜,把相对好的那份给白年,另一份自己吃。生活中很多小事他都能面面俱到,是常人无法想像的细腻。

他们相识四年,相恋三年。可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也仅限这三个月,两个人,一个小家,无拘无束,一整天腻歪在一起。有时候白年望着越发高大的少年,也会有私心,想把他抓进手心,不舍得放手。可他做不到。

分别的前一天,悲伤也在倒计时,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

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白年这颗心从早晨就开始跳,担心的厉害,一直到现在都没停过。从早晨就收拾行李,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他生怕丢了什么东西,对着备忘录数了好几遍,又怕他冷,特意给他备了好几件棉大衣。

“妈妈,别收拾了。”秦祉风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呼吸带着酒气,“明天我就走了。陪我说会话吧。”

尾音带着失落的叹息。

“乖宝喝酒了吗?”白年握住他的手,“别贪杯,要不然明天赖床。”

“好哦。”

虽然不知道少年具体喝了几杯,但能感受出他现在浓浓的醉意,说话懒洋洋的,仿佛下一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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