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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还是我的?”
白年被情欲烤的头昏目眩,接近失明,他要让身后骤然加快的抽插肏到崩溃,娇嫩的双唇微微张开,发出隐忍的呻吟声,这种声音让他羞耻到全身泛红,只能将脸害羞地埋进枕头里。
“啊哈、你、你的……”
秦厉钧终于将龟头从他的宫口“啵”的一声拔出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扯起他的头,附在他耳边继续审问道:
“你和裴盛究竟什么关系?”
“呜呜呜…爱人,是爱人关系。我很喜欢他,很喜欢……”
“你喜欢他哪里?”
“他很好看,头发是金色的……很温柔,对我很好……好喜欢……还带我去吃好多好吃的,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挨饿吃不饱饭了……”
“还有吗?”
“……”
“还有没有。”
还有吗…
究竟,还有吗……
白年绝望地合上双眼,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毫无廉耻的母狗,不仅要用阴屄服侍秦厉钧,还要用子宫为秦祉风孕育后代,此刻又要被他的父亲一遍遍侵犯子宫,像是把它当成最廉价的筑精的尿盆。他那还未出世的孩子还在他肚子里就要感受他的淫荡,莫大的耻辱让他全身痉挛,眼眶通红,他的声音里含着哭腔:
“他很尊重我。不会像你一样欺负我。”
“不对,重新说。”秦厉钧一巴掌甩到他雪白的屁股上,非要听见一个满意的答案才放过他,“说。”
这下阴茎肏的更狠了,再一次肏进子宫,两瓣肥厚红润的阴唇被迫撑开,窄小的阴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黏腻的骚水从阴缝流下来,阴茎将这多汁的阴屄肏的啪啪作响。
白年快疯了,他绞紧双手抓狂无比。空虚感伴随着洪水般汹涌的快感摧毁他所有理智,连最深处的子宫也跟着鸡巴的抽插痉挛起来。甜腻的喘息自鼻腔“嗯啊”喘出,下一秒他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说出一句:
“他还有一个漂亮的逼。”
这句话说完,两人都呆住了。
一片死寂。
秦厉钧最先笑了,“是么?谢谢你告诉我这个秘密。”
几乎是刹那间,所有快感通通消散,白年如同跌入寒水里,全身冰凉。
“不过,这个秘密我很早之前知道。”
如果说刚刚的无心之举已经让白年后悔莫及,那秦厉钧这句话就是让他陷入低谷,下一秒,白年睁开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沉声问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秦厉钧就是要挑拨两人关系,让他抓狂绝望,他继续编道:
“自己去猜。”
“哪样!!??”白年突然发出一声沙哑的嘶吼,暴怒无比,“你说清楚!!!”
“就像你想的那样。”
轻飘飘的一句话毁了白年所有希望。
他的肚子剧烈疼痛起来,心脏也如撕碎般从里到外传来刺痛,眼泪一行行流下来,白年在床上的反应从没这么大过,突如其来的怒火让他突然疯了似的,全身冒出用不完的劲儿,一个翻身正对秦厉钧,下一秒,一个拳头已经抡了上去。
他哭着对他说:
“为什么,为什么?”
第三十二章 质问|暴风雨前的宁静
“为什么,为什么?”白年狼狈地抹掉眼泪,身上还光着,腰、腹、大腿上都是青紫色伤痕,可他却像不知道痛似的,口中只呢喃着几个字:“你说的都是真的?”
他是不怕痛不怕苦的,以前再挨饿再受苦都是一笑了之,可这次却有些挺不过去了。
那不是别人,是裴盛。
“既然不信,你可以继续欺骗自己。”秦厉钧抽出一张纸擦了擦下颚的汗水,随手抓起黑色睡袍披在身上,显然是想下床离开。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你不许碰裴盛!”
白年突然扑过去一口咬在秦厉钧肩膀上,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雪白的手臂还带着黏糊糊的汗液,很热乎。这一口咬下去用了十足力,皮肉竟沁出几滴鲜红的血珠,森白的小牙刚尝到铁锈味,秦厉钧已经用坚硬的手肘撞开他,白年被一推老远,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笨重的孕腹都摇晃了两下。
“别学疯狗。”
白年幽怨地瞥向他,眼底含着隐忍的泪珠,再也不说一句话,显然是对秦厉钧死了心。
他在秦家根本不受待见,没人喜欢他。
碰巧天空下起大暴雨,白年独自撑着一把黑色雨伞离开秦家,没有人拦他,而是用看异类的眼神审视他。
黑雨伞在狂风暴雨中像一艘孤独的帆,单薄的身体快让大雨淹没。
阴冷的雨水打在赤裸的小腿上很疼。他茫然地走在雨路上,如失了魂般。
—
晚上八点。
别墅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又猛又快。天色已晚,裴盛本来准备睡了,开门却看见全身湿漉漉的白年,水蓝色长裙黏在身上,那朵凸起的小肚脐尤为明显。
“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
黑伞“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白年猛地扑进裴盛怀里,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角,苍白的面孔上沾满雨水,本是冰的,可很快就让温热的濡湿感替代。
白年哭了,抱他抱的很紧,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攥碎般,生怕他被别人抢走。
“老婆,老婆……”
一看这模样就知道肯定是在秦家受气了。裴盛克制住滔天的怒气,而是轻柔地安抚他颤抖的脊背,却发现只摸到一手骨头,瘦的让人心疼。
“好了好了,没事了……不是你的错,慢慢哭,哭完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好吗?”
裴盛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像一束羽毛在他心尖轻轻拂过。不仅如此,还有他衣服上淡淡的兰花香气、寒冷的体温……白年肆意妄为地吸取着这股花香,将每寸芬芳的气息吸入鼻腔,很快头就晕晕的,鼻头又痒又酸,沉浸在其中时还打了一个喷嚏。
白年每次伤心时都会藏进裴盛怀里打个盹,或者一言不发地抱住他。这次也不例外。低头看时就像一只雪白明亮的小狐狸蜷起身体向他撒娇,还要甩起毛茸茸的大尾巴,委屈巴巴地勾引他。
裴盛抹去他眼角的泪痕,疼惜道:“有谁欺负你吗?”
“……”
“没关系,不想说也可以,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再和我说。身上这么冰,我先带你洗一个热水澡,洗完澡给你按摩小腿放松一下,再给你泡一杯你最爱喝的葡萄羊奶,好不好?来,先和我去浴室。”
这份温柔融化了白年内心的忧伤,却又将他隐藏很久的暴怒引出来。他怒声质问:
“你和秦厉钧有过一腿?”
“……”
裴盛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诧异地睁大双眼,又确问一遍:“你说什么?”
“装,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