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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其来的浪叫证明了一切,白年连忙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还不忘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一眼:“谁让你接电话的?”

“你们打电话的时候你下面夹得真紧。”他俯身吻上去,“怎么?听到他的声音也能发情?”

“到底是谁发情!我看是你发情吧,一直抓着我不放,非要操一宿才舒服。”

“那倒不会。”

秦祉风抓住他的头发,阴茎又涨粗一圈,不出片刻,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全部射进白年身体里。

“唔哈——!!”

白年瞬间绵软了身子,嘴里只剩下高潮时的嚎叫,小腹里传来一阵热流,身体最深处像是有蝌蚪在游动,越游越深……

终于射出来了。

要把宫腔烫过一遍。

他睁开朦胧的眼睛,嗔怪道:“怀孕怎么办?”

秦祉风却从后面搂住他的腰,一口含住他刚被内射的逼,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算我的。我养。”

第六十八章 冠姓权

二日清晨。

秦祉风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水。昨天他们做到将近凌晨,衣服丢了一地,床单乱成一团,房间里充斥着各种积液的咸腥味,略微刺鼻。由此回想起他们昨夜的疯狂。

本以为白年又会睡到晌午,结果他今天醒的也很早。他没穿衣服,全身赤裸地跪在床头柜前,屁股向上翘起,形成一道娇挺的弧度,丰腴无暇的臀肉间,一口熟逼鼓起。

这裸体好似白的发光,细皮嫩肉、晶莹剔透。

秦祉风晨勃刚下去,看到这一幕又发硬。他踩上白年的屁股,灼热的双目紧盯他的肉屄:

“怎么不穿衣服?”

白年不理会他,左右探头,在柜子里好一顿翻才找出紧急避孕药。他扭了扭腰,躲开他的性骚扰:“起开!”

“干嘛这么大火。”

两粒白色药丸放在手心,白年又倒了一杯水,准备就着水咽下去。

“你吃的这是什么?”

“避孕药。”

“不许吃。”秦祉风掐住他的手腕,“这种东西伤害身体。”

男人手劲太大,像牢固的钳子般控住他纤细的手腕,分明没用力却还是留下深紫色痕迹。

白年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疼疼疼……快松手!”

“不松。”

“我不吃怎么办?你昨天射进去那么多,来不及弄出来就睡了。我怀孕怎么办?你笨啊!”

“都说了,我养。养得起。”

白年懒得和他贫嘴,翻了个白眼,“想养孩子自己生去。我不想遭那罪。滚一边去。”

“总之不能吃这个。走,去厕所,我给你弄出来。”

“你这么大的人天天都想什么?都一宿了,早进子宫里去了。”

秦祉风像一个蔫下去的气球,双手无力地垂下去,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下次戴套。”

白年瞥他一眼,仰头把药咽进去了。

吃完药心里舒服多了。

他撇嘴,淡淡地回道:

“你最好是。”

——

又过一日。

秦厉钧今天回来,晚上七点的航班,大约十点落地。

白年和秦祉风在家腻味了一天,也聊了一整天。聊他这些天被裴盛囚禁都发生了什么,聊失去他的这段时间里秦祉风都在做什么,聊女儿,聊一切……

“诶,不过那个张小姐后面有没有再纠缠你啊?”

“她纠缠我干什么,我和她实话实说,我有喜欢的人,也有孩子,没必要和她互相耽搁。她从那之后就没和我说过话。”

白年的侧脸趴在他胸口上,闷闷地问:

“你对她就没有过一点心动?”

秦祉风回答得很坚定:“没有。我家里已经养一只小狐狸了,不需要别人。”

“小狐狸?什么小狐狸?”

“就是你啊。”

白年埋怨地看向他:“狐狸骚死了。我才不是狐狸。”

“好,不是。到你了,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秦祉风轻抚着他的后颈,沉默片刻,低声询问:

“你第一个喜欢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让白年陷入沉思。想了很久终于在褪色的回忆里找出一些残留的故事,只是太久远了,反而让他难以启齿。

“额,就……我高一那年,喜欢过我们班班花。她成绩很好,长得也好。”

“噗……”

“你什么意思!”白年突然就炸了,“你瞧不起我啊!我就不能喜欢女生了吗?!我就不信你没喜欢过女人!”

“没有,我没有瞧不起你。”秦祉风连忙把他搂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安哄,“我只是好奇,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白年又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很久,直到从对方眼里窥不出一丝讥讽时,心里才踏实些。

他是卑从骨中生,别人一两句话就能让他可怜的自尊心碎掉。

“真的?”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真的。不骗你。”

“哎。她嘛……瓜子脸,柳叶眉,皮肤特好,高鼻梁,睫毛也很长,最主要的是,她的杏仁眼特别标志!特别大!诶就跟古画里画的一样。可水灵了!”

“特别大的眼睛?比你的眼睛还大?”

白年说着就来了劲,坐起来在脸上比划半天,“看到没,比我的大这么多。穿着校服也亭亭玉立。”

秦祉风把他拉进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撒娇似地说:“我不信。不信有人比我的念念还漂亮。”

“我就说你这人就是井底之蛙……”

“后来呢?她后来怎么样了?”

一提这个白年就泄气。

“听说大学毕业以后就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挺好。她也幸福。”

“这有什么幸福的?非要说幸福也是他老公幸福。不用怀孕,女人给他生孩子,生下来的孩子还随他姓。这么好的美事全叫男人们占了。”

秦祉风笑了笑,“所以我才会让女儿随你的姓呀。

这就叫冠姓权,谁拥有冠姓权谁就能顺理成章地掌握继承权。对于性别群体而言,冠姓权是真金白银的利益。”

“哎。可怜她了。”

“在天平本就不平衡的情况下,利益更要靠自己争取的。如果连这个意识都没有,那才是真的可怜。”

“那你怎么随你爸爸姓?”

“你以为她没争过吗?他们因为我的姓氏争了整整一年。但唐雪年轻的时候还是嫩了点,没斗过秦厉钧。”

白年哈哈大笑,“也对,秦厉钧这种男人,自私又精明,明摆着的权利,他能不要吗?那,如果让你和唐雪姓,你愿意吗?”

片刻寂静。

对他而言,母亲和父亲都像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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