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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送他的钻戒,却戴过秦厉钧送他的戒指,而秦祉风就在台下红着眼眶,默默注视,一声不吭。

白年,你到底做了什么……

愧疚的双眸在水底是赤红色。

他突地坐起身,却见秦厉钧赫然站在浴缸前,领带松垮地挂在胸前,锋利的下颚紧致有力,上扬的长眸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伟岸的身姿顿时压低气场,也挡住所有光亮。

“你什么时候……!”

话没说完,一只大手死死扼住他的喉咙,这只手卡得极紧,白年刹时倒进浴缸,后脑勺“砰——”一声摔下去,他无助地张开粉嫩的口腔,灌进好几口温水,肺里要炸开般,求生的本能让他剧烈挣扎,并用双手努力掰开他喉咙上那只手。

奈何两人力量相差悬殊,不过多时,白年上翻眼球,银白色眼仁干净至极,张大的双唇内更是春光无限好,可怜地嚎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秦厉钧欣赏着他类似高潮的模样,见时机成熟,他一抬长腿迈进浴缸,欺身而上压在白年身上,继续深锁他的喉咙。

“一起洗。”

意识模糊时,白年隐约看到男人被水淋湿的衣服贴在他性感的躯体上,肌肉若隐若现,湿发下的长眸深沉又明亮,携带几分难辨的疯狂和情欲。

水花四溅,秦厉钧埋进水里吻住他张开的双唇,长舌肆虐地绞弄他水淋淋的上颚,清水在残忍的吻下逐渐温热,交融进他们的口腔。在他愈发凶猛的攻势下,白年毫无招架之力,如待宰的鱼儿般惊恐。

“呃——!”

头皮犹如撕裂般剧痛,秦厉钧薅着他的头发,将他从浴缸里用力拽起,恩惠给他一个得以呼吸的机会。白年如梦初醒,拍打着胸脯大声咳嗽,同时大口吸着氧气,急促的呼吸声骇人至极,

“咳咳咳……你想杀了我吗?!”

血液从鬓角流下,在苍白的脸上蜿蜒而下,宛若精致的红线刺绣,散发出诡谲的艳美。

很快他便被逼至浴缸的角落,根本无法脱身。男人一手控住他半边头颅,英挺的鼻梁挨在他耳侧,炙热似火的鼻息带着水汽,一点点靠近他的耳孔……分明是温暖的,白年却感到刺骨的寒冷,像是一把长针缓缓插进他耳膜,随时命令他一命呜呼。

与此同时,他的嘴唇正在他破裂的伤口上缓而深地移动,亲昵又暧昧,带着一丝怜惜,愈发疯狂的呼吸却暴露出他的兴奋……好似要用兽类的獠牙一口咬断他的神经,却又轻柔无比,这让恐惧的时光更加冗长,分不清现实和幻境,残酷和温柔。

白年紧缩肩膀,忽地感受到秦厉钧正用湿漉漉的舌头舔舐他的血渍,并用极其平常的语气说:

“我陪你洗。”

“好…”

“给我脱衣服。”

他的衣服虽然黏在身上但也算好脱。一双乱颤的双手显然受惊过度,尝试好几次仅仅解下他的藏蓝色领带。褪掉昂贵的衬衣,绕过男人宽硕的双肩,渐渐展露出一副健壮的身躯,微泛水光,手掌覆盖上去能摸到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在撞击脉搏。他们凑的如此得近,沐浴潮热的欲望,又因它疯狂。

白年微愣,两颊悄然攀上薄红,颤抖的睫毛下,眼睑也在泛红。犹豫许久,白皙的手指终于握住那根发硬的巨根,拇指绕在湿润的龟头上转圈搓弄,牵连出长长的粘液,顺着指缝流下。又用拳头套弄他的柱身,另一只手撩起凉水泼洒上去,白年低下头仔细地清洗着眼前放大的阴茎,真是狰狞又丑陋,散发着男人独有的气味,还会在他手中发颤,青筋再次涨大,爆成一圈,竟觉有千斤重,让他不禁轻抖眼睫,张口缓缓吞了进去。

“深一些。”

白年嘴囊小,只能吃一半,再深就要捅进嗓子里了。那样会让喉咙发炎,他摇头表示抗拒,加快舔舌的速度,尽力讨好他。

秦厉钧的手指穿梭在他发间,闷闷地笑了一声:“真是乖孩子。”他拍了拍他瘦削的脊背,“趴到我身上。”

“什、什么……好。”

没有秦祉风的保护,白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在他被男人掐住脖子塞进水底的一刻,他才意识到秦厉钧的癖好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狠厉。

放干欲缸里的水,两人很快换了一个姿势:

秦厉钧分腿躺在下面,头朝上,白年趴在他身上,头朝下。这个69势正好能让两人看到对方的私密处,张口就能吃进去。

这是白年第一次玩69。想到他正撅臀、微微分腿跨坐在秦厉钧脸上,他只觉得别扭,脸上火烧火燎的疼。

分开两瓣唇瓣,使内里春光无限展露。只见幽密的臀缝间正留有一个铺满褶皱的后穴,小小的孔无比紧致,沾染水光后更加淫荡,一开一合,最深处的肠肉也在用力挤弄。再看下面那个肉屄,阴道呈圆核状张开,雪白的阴唇依旧肥厚,阴蒂藏在前面,要绕过他的大腿内侧才能抚摸到那个小肉球。

他一掌捏住他圆滚滚的屁股,用力过大使得臀肉从他指间溢出,挤的泛白。松开后的屁股出现浅紫色,如伤疤般刺目,却又充满极致的色气。

白年一紧张就会流水,因为过于紧张,屄口已经源源不断地流出潮水。

在这之前他还不知道秦厉钧口交的技术如何,直到男人张嘴含住他的阴蒂,沿着又鼓又长的阴穴向上卷舌,一路舔到后穴,滑溜的舌背粗暴地碾过汁水飞溅的嫩肉,生叫白年飘飘欲仙。

怪不得秦祉风很会口交,原来是遗传基因。不愧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嗯唔——舔的好重,好用力……都被舌头卷进去了……”

白年眼眶湿润,又哭又爽地含住秦厉钧的龟头细细服侍,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阴道夹紧了身下的舌头,像条狗一样摇起屁股。

像是觉得还不够满足,白年小心又用力地坐下去,这次坐的更深,小逼完全坐进他嘴里,屄肉包裹着他的鼻尖、人中、双唇,湿热的咸味涌上鼻腔,秦厉钧轻轻勾唇,双手撑住白年的肥臀,在上面留下青紫色掐痕。

“我忽然发现,让你叫我老师实在不妥,我也惭愧。”他道,“不如我们换个称呼。”

白年神情迷乱,撩起头发,侧头,长眸一挑;“叫什么好?”

“至少在床上……”秦厉钧再次狠力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健壮的臂肌鼓起,随着白年一声悲鸣,他又弯腰倒下,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

“你应该叫我主人。”

白年心脏漏拍,耳根羞红,吐出一口热气,欲言又止。

“叫出来。”

“我……”

“叫。”

兀地,秦厉钧扼住他的喉咙,刚受损的长脖本就脆弱,此刻再一次成为男人最喜欢的软肋。

“告诉我,你要叫我什么?”

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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