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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知道赵止筏沐浴的地方是个大汤泉,他眼馋很久了。
赵止筏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打破了林辞的期望,“想得到美,一会下人烧来热水,你就在偏房的木桶里洗。”
林辞:“……”小气鬼!
莫过一盏茶的时间,小厮们端着热水,拿着新衣来到了院子,林辞被赵止筏打包塞进了偏房。
门被赵止筏从外面关上,林辞撇了撇嘴,他拉过衣袖放在鼻尖嗅了两下,他只闻到赵止筏常用的熏香味,根本一点都不臭,就赵狗事多。
不过林辞确实好久没用过人型洗澡了,他倒也没什么抵触的,对赵止筏的吐槽完全是习惯所为。
林辞坐进木桶中,满足的叹喟一声,虽然是在木桶里,但泡澡还是那么令人享受啊。
洗完澡,林辞拿起了更换的衣服,穿上衣服的那一刻,他有些惊讶,这衣服料子怎么这么好,还那么合身。
林辞本以为会是赵止筏的衣服,或者哪个身型和他相似的下人的衣服,但这衣服怎么看都是新的,而且还有点眼熟。
林辞低头盯着衣服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在哪见过这衣服,索性作罢。
林辞按照自己的经验,将衣服穿好,推开门乐颠颠的跑去找赵止筏了。
赵止筏此时正坐在桌案前,翻看着一本不知名的书。
林辞跑到桌案前,两手撑在桌案上,将脑袋凑向赵止筏,“你看这衣服好看吗?”
赵止筏的视线终于舍得从书本上移开,映入眼帘的是林辞的笑颜,对方穿着栀子色的羽绸,五彩刻丝装点着袖口,若隐若现的银丝盘金绣彩,衣摆的斗纹锦上添花,衬得林辞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赵止筏看到这块布料的时候就有设想过,林辞穿上它的模样,真是亦如他想象那般令人惊艳。
“还不错。”赵止筏给了评价。
“就只是还不错?”林辞直起身子,两手抓着袖口前后展示给赵止筏看,“我觉得很好看,谁挑的衣服,眼光真好。”
“确实。”赵止筏眉眼含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林辞对自己的赞美,他看着林辞桌案前晃悠,突然发现对方的腰那鼓起来了一块。
赵止筏蹙眉,“腰那怎么回事?”
林辞动作一顿,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部的突起,满不在意的说道:“设计问题吧,我也觉得这快鼓着蛮难受的,但其它还是很舒服的,问题不大。”
赵止筏扶额,在林辞身上他总是能体会到无奈的感觉,“你就没想过是你衣服穿错了?”
第二十章 玉佩的来历
林辞还真没想过。
林辞望着赵止筏一脸呆滞,他都这么穿了四五天了,他就说怎么这么硌人。
赵止筏站起身来,走到林辞跟前,伸手解开对方的腰带,不出意外,林辞里面的衣带系得一团糟,讲究得是没掉就行。
“好好看着,本王就教一遍。”
林辞愣了一下,随后哦了一声,他没想到赵止筏居然会亲自帮他系衣带,整个人都有些僵硬。
赵止筏的手意外的很巧,很快解开了林辞打的死结,然后他可以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这根是跟这根系在一起,还有这个要先穿过去。”
赵止筏弯着腰,一边系,一边讲解,林辞脑袋晕晕的,只会机械性的重复说哦。
因为赵止筏实在和他凑得太近了,他感觉自己一动就能撞上对方那张脸,林辞觉得自己还是道行太浅,明知道对方是赵狗,他还是忍不住吃对方的颜。
“记住了吗?”发现林辞在神游天外,赵止筏加重了语调。
赵止筏拉着衣带的手用力一拽,林辞差点被他勒得把午饭给吐出来。
“记住了。”林辞捂着肚子回答道。
他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赵止筏,心里嘟囔着,果然赵狗就是赵狗,他永远也不要担心自己迷失在赵止筏的颜值上,对方总会给他当头一棒,把他打醒的。
给林辞整理完衣服,赵止筏看着总算舒心了点,但美中不足的一点,林辞的小短毛。
赵止筏抬手揉了揉林辞的头发,“你之前是和尚?”
林辞:“?”
“不然为什么剃度?”
林辞:“……”
“我觉得短发方便,不行吗?”林辞双手抱臂,哼了一声。
赵止筏没有反驳,只是上下打量着林辞,最后命令道:“把头发留长。”
“我干嘛听你的。”林辞不满。
“留长,本王就不禁你吃食。”
“好的!要多长,一直留着吗?”林辞变脸比翻书还快,他真的无比怀念以前能吃喝自由的日子。
纵使知道对方多半会上钩,赵止筏还是感叹林辞贪吃的程度。
有两个吃的就心满意足,赵止筏不禁怀疑,林辞该不会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见赵止筏一直不说话,林辞还以为对方想反悔,他赶忙道:“你不许反悔。”
“刚刚不还说不方便吗?”赵止筏道。
“打架确实不方便,容易被人薅头发。”林辞说的振振有词,“但大家都长发,我下次可以先薅别人头发。”
赵止筏听闻此言,薅了一把林辞的小短毛,“放心,本王从不出尔反尔。”
赵止筏手上没用劲,林辞没感觉到痛,也就随他去了。
“对了,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一个人撂倒了三个。”林辞想起自己一对三的壮举,突然来了精神。
“握持姿势太下,出剑毫无章法,手肘力量过大,很厉害?”赵止筏点评了一堆,“你倒是提醒本王了,明天起跟本王去院中练剑。”
林辞还没从赵止筏那一连串的打击词里缓过来,又听见了下一个噩耗,“我一天就只有一个多时辰能变成人!”
“那就练半个时辰。”赵止筏丝毫不留情面。
“我只是擅长用唐刀,不会用剑而已。”林辞反驳道。
“那就练唐刀。”赵止筏直接帮林辞定下了这项日程,任由林辞撒泼打滚,他都没改变主意。
林辞直到变成仓鼠都闷闷不乐的,他在现代做保全工作,自然也需要时常锻炼,但是自发训练和被迫根本是两回事,尤其还是被赵止筏强迫。
当夜,赵止筏在处理白日里刺客的情报,而林辞正趴在赵止筏的腿上睡觉。
这一天对林辞小小的仓鼠身体来说,实在有点超负荷了,天刚黑,林辞就困得睁不开眼,晚饭都没顾上吃,迷迷瞪瞪的就睡了过去。
敲门声响起,赵止筏说了声进,习司推门而入。
“审问清楚了?”赵止筏问道。
习司刚想说话,赵止筏抬手示意他先闭嘴,然后一手虚掩着林辞,手指轻轻摁住了林辞毛绒绒的耳朵,“说吧。”
习司看得有些恍惚,愣了一下才汇报道:“那些刺客咬死自己是四皇子的人,但属下从他们身上找到了些破绽,应该是二皇子的人没错。”
“你不觉得他们的身法和在林子里的那一批很像吗?”赵止筏反问,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