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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踩在地板上,传出规律的脚步声。
有人在靠近他的病床。
为防被npc发现他在装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年初一一跃而起,不留余力的攻击袭向来人。
然后被一股大力掀翻,摁回了病床上。
年初一震惊的瞪大双眼,因为剧烈运动,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说实话,从记事以来他就从没遇到过能在力量上碾压自己的存在。
他又挣了挣,还是无法动弹。
年初一不做无畏的挣扎,这才有空观察进来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就像一个普通的医生一样。
怪异的地方是,他的头上戴着一个鸭嘴面具。
就是年初一在历史书上看到的那种,欧洲中世纪的防疫医生戴的鸭嘴面具。
少年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0403号提前苏醒!不符合实验要求!完毕!”面罩里传出怪异的声音,年初一猜测里面应该是有变声装置。
“收到!医生请将0403号送回病房。”
“收到。”
随着对话结束,病房里的呼叫装置没了声响,某些地方似乎安静了下来。
就像……
有人结束了对这里无时无刻的监视与观察。
完成工作的医生又低头看向年初一。
少年拧着眉,表情有些怪异。
“封……”
“嘘!”医生截断他的话,竖起一根食指。
另一只手却挠了挠年初一被他抓住的手。
年初一:“……”
“这位医生,你准备什么时候执行命令把我送回病房。”
面具上传来一声轻笑,虽然因为变声器的存在而显得有些怪异,但年初一从那熟悉的调调里听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从进本开始就不见踪影的封祈找到了。
年初一看到系统界面的幸存人数从20变成了14。
知道这个突然袭击的准入筛选,短短10分钟内就淘汰了6名玩家。
可真是凶险呐!
年初一面无表情平静的想。
“跟我走。”
被放开后,年初一顺从的起身下床,跟在医生的身后走出病房。
隔壁的房间里也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不过戴的是小狗面具,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个子不高的女玩家。
女玩家注意到年初一的视线,心平气和的向他点了点头。
这条长长的走廊上,两侧有好几十间病房。
此时房门打开,陆陆续续走出十几个带着动物面具,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和他们身后身穿病号服的玩家。
应该是玩家,因为人数不多不少,正好14个人。
年初一突然发现,和其他人的动物面具相比,封祈的面具一下子显得特殊了起来。
鸟嘴面具虽然名字里有个鸟,但它可不是小鸟面具。
等到所有该出现的人都出来后,由戴着鸟嘴面具的封祈医生带头,每个白大褂都带着自己的病人跟了上去。
所有的玩家都很安静,没有互相交谈,如今情况不明,值得他们保持最高的警惕。
直到所有人走出这条走廊,大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那一瞬间,年初一感觉每个医生挺拔的站姿好像都放松了下来。
显然,这不是个好地方,连本应该是工作人员的医生也感到害怕。
但对玩家来说,还没到放松的时候。
通过层层检查,又穿过几条医院里常见的走廊,才到了住院部。
至于问他们怎么知道的?
楼身上“住院部”三楼大字熠熠生辉,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回到住院部后,可以零零散散看到一些活动的病人,和穿梭在楼层里的护士。
所有玩家都住在同一层,四楼,倒真是显得有些不吉利了。
将年初一送回病房门口,封祈抬抬下巴,年初一乖乖的走进去,回头睁着大眼睛看他。
“请病人好好休息,相信医院。”封祈就像一个尽职的医生一样安慰他,“我们圣浮里疗养院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
然后带着其他医生离开了住院部。
这是个装修还算不错的双人病房,年初一在靠门这边的床头看见了写着自己名字和基本资料的床头卡。
主治医生那一栏写着【医生】两个字,有意思的是入院原因那栏写着,【未知传染病】。
和年初一同病房的凑巧就是之前在他隔壁的小个子女生。
疗养院又一特立独行之处,男女混住?
年初一看了眼她的床头卡,女生名叫何泠泠,编号0404,基本信息都差不多,入院理由也一样是【未知传染病】。
主治医生写着,【小狗】。
年初一这才反应过来,这里的医生都有自己的代号,而封祈的代号是医生。
这明显不是一个普通的npc,也不知封祈是怎么混进npc队伍,又捞到个小头目当的。
“你好,何泠泠。”女生率先和年初一打招呼,看起来很友好,“六星玩家。”
年初一礼貌的点头,“年初一,这是我的升星副本。”
何泠泠的表情变得有点同情,她能感觉到这个本不太简单,而对面的少年甚至从没接触过六星副本。
年初一却已经开始翻箱倒柜的探索病房了。
这里每人一个床头柜,一个置物柜,床头柜打开有一瓶没有标签的药。
只写着使用方法【每日一次,晚饭后服用,一次一粒。】,看起来就很三无产品的感觉。
置物柜里什么多余的也没有,只有两套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病号服。
靠门的地方是洗手间,有两套简单的洗漱用品。
那边何泠泠也在自己的区域搜索了一番,和年初一没什么区别。
两人小心的打开病房门,他们房间在楼梯间入口处第二间,护士站在中间,隐约能看到有护士在值班。
有护士路过他们门口,对两个探头探脑的病人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没什么表情的问道,“病人有什么要帮助的么?要不要去楼下散散步?”
然后不等两人回答,仿佛这么一问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说完话就直接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
看来这里的管理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严?
其他病房也陆续有人探索完房间,开始探出头来。
年初一看到有人去了护士站,他也悄悄的蹭了过去。
“姐姐!请问我的病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问话的人是个看起来比年初一还脸嫩的少年,身高和年初一差不多,看他现在轻车熟路叫姐姐的神态,说是个初中生都有人信。
可惜护士姐姐不懂鲜肉小奶狗的好,用挑不出错,又不太热情的服务态度直接打发了他。
“这栋楼都是因未知传染病入住的病人,具体情况和出院时间请问您的主治医生呢。”
少年嘟着嘴,像是有点不开心,又扒着台面撒娇,“那护士姐姐能告诉我的症状是什么呀?我现在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