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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总是临时掉链子,你们刚才去干嘛去了?”
“打架。”队员无所谓地开口。
对方队长气?不打一处来,“打架?你们俩什么时候不打非要比赛前打,多大?仇多大?怨,拖不到明天是吧?”
这?两人都没把?刚才的实情说出来,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顾迹有些意外。本以为按他们的性格,会抓住这?个机会倒打一耙。
顾迹倒没天真地以为是这?两人良心发现,应该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让他们不想说或不能?说。
所以这?两人是觉得?打架输了挨打说出来丢人,还是说有什么把?柄在小言手上?
十五分钟的时间到了,比赛准时开始。
顾迹并不是第一轮上场,现在坐在旁边看,旁边坐着队长谢褚。
“……几天没见,我们球队水平上升这?么快吗?”
第一场比赛还没开始几分钟,球员的技术堪比炫技,顾迹有些不确定道:“谢队,你不会是让我来丢人的吧。”
谢褚一口水差点笑喷出来,“当?然?不会,这?是安排的表演赛,活跃气?氛用的,不打全场,十分钟左右。”
看台上的言从逾对篮球不感兴趣,前面?顾迹没上场的时候,他无聊地看着球被传过来传过去,索然?无味地低头看手机。
一旁的程灼注意力也不太集中,叹了口气?:“言同学,你知道顾哥什么时候上场吗?”
言从逾摇了摇头。
他只知道顾迹说只会上一场,但没说是哪一场。
“半个小时。”顾迹忽然?神秘出现在身后,手上拿着几瓶水递给他们,笑道:“再等?等?。”
他在下面?看球也没个说话的,谢褚中途跑去处理其他事情了,便上来找朋友们。
程灼转过身来,好奇问道:“刚才的事情怎么处理的?”
顾迹道:“换人了。”
程灼点点头,转头过去和许景因说这?件事。
言从逾旁边还有个空位,顾迹顺便坐了下来,小声问道,“为什么他们没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
——顾迹太想知道了。
谭杨之前没有机会都要创造机会诬陷顾迹,现在这?么好抹黑他的时机,人伤俱在,为什么会只字不提?
言从逾移开了视线,“可能?他们心虚吧。”
顾迹偏头看着言从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躲闪 ,用腿撞了撞他,忍不住勾唇笑道:“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心虚了。”
言从逾轻轻呼出一口气?,忽然?发现和顾迹当?朋友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一不小心就?会难以克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迹叹息,“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就?会一直猜,茶不思饭不想,做什么事都没有心思。
言从逾一滞,被这?个理由说得?动摇了几分。
顾迹继续补充道:“然?后我就?会变得?很难过。”
“……”
言从逾沉默两秒,他不想告诉顾迹是怕他听了心情不好,不是为了故意不告诉他让他纠结的。
他退让道:“……我说。”
顾迹微微扬了扬唇,“好,我听着。”
言从逾顿了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既然?已经答应了顾迹,言从逾也不能?临时反悔。
“他们当?时在说□□球,故意脏你。”他道:“我跟他们说录音了。”
顾迹了然?,怪不得?谭杨两人一直不说出实情,原来真是有把?柄在小言手上。两人忌惮言从逾手上会有录音,万一放出去的话,名声扫地不说,再没有一场正式比赛会接受这?两人参加。
所以即使?挨打了也什么都不敢说出来。
“可靠。”这?件事算是只有他和言从逾知道的秘密,他靠近压低声音问道:“你真的录音了吗?”
言从逾摇了下头,“没有,骗他们的。”
他听到两人的对话内容后,当?时就?没忍住自己的情绪,没想起来要录音。只是事后不想让他们把?这?件事捅到顾迹面?前,才这?样说。
只是没想到中途顾迹会找过来,自然?也瞒不住了。
有没有录音本身并不重要,只要那两人以为有就?够了。
顾迹道:“幸好有你。”
不然?再一次面?对场上被打脏球,即使?这?辈子顾迹反应得?快,也难保不会受伤。
球场上进?入中场休息时间,下一场比赛开始做准备工作。
“那我先下去了。”顾迹拍了拍言从逾,“比赛结束再来找你。”
……
言从逾看过很多次顾迹打球,也一个人去看过他的比赛。
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之前顾迹还有男朋友的时候,他的存在像是见不得?光,即使?也是坐在看台上,却连一眼光明正大?的对视都不敢。
比赛开始后,言从逾看得?认真,虽然?场前揪出了两个坏心思的,但也不能?保证剩下的人里就?没有,怀疑地盯着场上每一个靠近顾迹的人。
程灼偶然?瞥见,“……”
“言同学,你怎么看这?么认真?”他随口道:“像在上课一样。”
言从逾简单道:“怕有人故意撞顾迹。”
程灼乍一听觉得?有些离谱,球场上的碰撞难免会发生,但仔细一想,万一真有哪个瘪犊子要害顾哥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消失不下去了,程灼跟上了言从逾的思维,猜疑道:“确实,我觉得?那个黄毛就?挺可疑的。”
一旁的许景因和宋今榛:“……”
虽然?道理奇怪,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终于好在一场比赛顺利地结束了,程灼揉了揉眼睛,“真的,这?一场球看下来,我感觉我要近视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全神贯注看过一场比赛。
言从逾看顾迹拿上衣服离场后,微微安下了心。
“等?着顾哥回来吧。”程灼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顺便问道:“言同学,你下午有什么安排?”
“没什么安排。”言从逾道:“应该回去画画。”
程灼听许景因说了上次顾迹那幅画是言从逾画的,打心眼里佩服,见顾迹不在,他悄声道:“你对顾哥穿女装感兴趣吗?”
言从逾:“……”
他走?了下神,勉强找回自己的意识,“什么?”
程灼神秘问道:“你想画顾哥穿女装的样子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毫无疑问,这?是言从逾自从学画画以来遇到的最大?的诱惑。
他有些犹豫地开口:“顾迹会同意吗?”
程灼叹了口气?道:“他不同意。所以你能?偷偷画吗?”
言从逾顿了顿,有一点点心动。
但想想就?算了,顾迹不愿意的事情他不会做。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