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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也没有放过,被重新刷干净扔到了这里。

睡得太死了,完全没印象。

头好痛,熬夜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失,我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睁眼看到了床头柜上贴心的药瓶和白开水,刚把药片放嘴里,一股酸味直冲脑门,我的五官瞬间纠结到了一起。

我把药瓶直接扔到了白兰的脸上,他随手就丢到了垃圾桶里。

“不想吃就吐掉,这种药很伤身体。”

我冷笑道:“进口维C片也有副作用啦?”

他一点被拆穿的尴尬也没有:“反正桔梗也没准备,我只会心疼茉莉酱。”

“……真应该昨天给你录音。”

“太可惜了,昨天手机好像因为超炎传送坏掉了。”白兰抱着熟悉的棉花糖袋子,两指间捏着那团软软的白色甜食,玩弄了半天就是不吃。

“这个桔梗倒是买到了新的,不如我们今晚就开始录音吧。”

他和我说的绝对不是一件事!

“你是十六岁的男子高中生吗?你的脑子能不能放点正常的东西?”

我的质问令他发笑,他像是突然回忆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终于吃掉了手上那颗可怜的棉花糖。

“这点倒是不用怀疑,就算是十六岁的我脑子里也都是茉莉酱。”

“……”

隐约觉得他好像直接把我和搞颜色划上等号了。

这就是统治世界的男人吗?

我对他的暴言沉思了三秒钟,最终得出了新的结论:“你是不是炼铜。”

“……茉莉酱你的想法好危险哦。”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带着铃兰和尤尼远离你这种人。”

“我明明只喜欢茉莉酱一个人。”

“你闭嘴吧。”

这间卧室离其他人的房间更近,白兰进来的时候就打开了门,所以我们两个人的对话是全程公放。

直到铃兰冲进来我才发现这件事。

经历了昨晚后我已经对尴尬这件事感受不到尴尬了。

毕竟多死几次就习惯了,挺好的,我看白兰就完全不受影响。

她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才进来的。

“白兰!你什么时候跑到这里了?”

少女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还偷偷伸出手去够他袋子里的棉花糖。

我都说了他炼铜。

“咦?你居然也在啊?”

她鼓着脸嚼着棉花糖,突然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这边,想也不想就放弃了白兰比猫爬架还具吸引力的手臂,直接爬到了我的床上。

我认为自己现在刚睡醒的姿容非常有碍观瞻,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下。

铃兰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差点直接趴到了我的身上。

“几天不见就多了这么多伤口。”

她睁大了眼睛,整张脸凑到了我的胸前,对着我的脖子和锁骨泛红的地方指指点点。

“茉莉,你好弱啊。这种水平还和人打架,让我看看你的匣子藏在哪里!”

沃日。

说着她就直接动手要掀我衣服,小姑娘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可能是昨天夜里体力消耗有点过度,我竟然拉不动她。

铃兰还没得手就被一旁的白兰腾出手来拽了下床,她就像是一只被白兰捏住了后颈的猫,还在疯狂地喵喵叫。

“安静一点,铃兰酱。”

她受惊一般地闭嘴了。

我怀疑白兰在PUA她,每次见到铃兰都是一副黏人又张狂的模样,谁都敢来一爪子,像只护食的幼猫。

傲娇猫猫其实非常难搞。

我知道她好像相当讨厌尤尼,对我的敌意却只持续了三天不到。

这件事就连桔梗和石榴都没想到。

疑惑的两人对铃兰的表现提出过质疑,由于我和桔梗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他问的时候我只觉得不怀好意。

铃兰在池子里蹦来蹦去,差点把我也抓到水里,对着桔梗嚷道:“我也很想讨厌她,但就是做不到!”

这个问题像是刺激到了她的神经,恼羞成怒的样子让她又把矛头对准了我,把水溅了我一身。

她生气地拍着水:“你怎么和白兰这么像啊!”

真六弔花的几个大男人听完一起沉默了。

他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另外一边吃着甜食的白兰。

最后只听到石榴不甘地呢喃。

“电波女。”

“都说了不要叫我电波!”

铃兰更生气了,池子里的水被拍得哗哗响。

“你们这些没有第六感的残疾生物!”

真六弔花的人其实都不太喜欢我。

铃兰除外。

桔梗对我的嫌弃用八个字足矣概括。

太弱小了,没有力量。

国内学生除了学体育的,在体能上多少都有点虚浮,八百米擦边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一想又不是我非要和白兰结婚加入什么叫密鲁菲奥雷的非法组织,上学时候更没想到黑、道文学能照进现实,打开新闻全是扫黑除恶。

否则我肯定报个空手道跆拳道散打班,起码逃命的时候还能争取一点时间。

桔梗看到我不学无术的样子更烦了,从炎压测试结果出来的那一天开始,他一直对我浪费火焰的行为非常看不上,多余的事业心极强。

我不是来当老板娘的吗。

我要是和白兰分手了,桔梗绝对就是那个恶婆婆,而且最擅长的就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我笑嘻嘻说男人嫉妒的嘴脸真难看啊。

他在一边哈哼了半天,说不明白我的觉悟在哪里。

我选了一个最能恶心到他的解释。

“大概是因为爱情吧。”

果然他听完脸色比拿到测试报告的时候还要难看,足足有三天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世界又清净了。

铃兰对白兰又敬又畏,偏偏又喜欢黏着他,换成我用白兰的方式吓她却完全没用。

她还有心情朝我吐舌头。

“略略略。”

我开始怀念入江正一了,这种时候他永远那么捧场。

我对小孩子耐心比白兰还少,却又破例对铃兰这种熊孩子的忍耐度变高了。而且我一向喜欢帮忙对亲戚家的小孩进行做人上的教育,之后他们见到我就像铃兰刚刚被白兰吓到的表情一样。

一个个哭着说要回家。

反正不是因为她之前的遭遇产生了任何同情,继尤尼之后我的母爱又多了一个释放对象,不然没法解释我为什么会脾气变好了。

哦,还有一种可能,我对女孩子可能要多一点宽容,尤其是失去了父母的那种。

我偶尔会觉得铃兰就像是家养的一只猫猫,对她的容忍度又增加了一点,起码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我先声明,我不炼铜。

想到这里,我捡起了我对猫猫仅剩的一点点耐心:“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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