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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轻池,摆明了不想见他。

而且前两天母亲神色郁郁,拉着方枝看了他许久,忽然道:“我也许害了你……”

“没有!”方枝打断她,“母亲不用说这话。”

母亲叹了口气,不忍道:“解除婚约,也许是个办法,且……”

且什么,她没说了,方枝吓得要给她下跪,母亲才不再提及这件事情。

段轻池说的时候,方枝没有当真,后来想想应该是他的气话,可母亲说这件事情,那便可能是真的,他没有想过离开段家,离开段轻池,他也没有办法接受,甚至没有想过如果段轻池不要他,那他还可以怎么办。

只想和段轻池在一起。

这个念头出现后再也无法从脑中消退,方枝想,他有……办法,只要段轻池要他,就有办法。

可段轻池根本没有出现,或者出现了,没给方枝发现。

念及此,方枝颤颤叫了声:“段轻池,你在吗?”

冷风吹得月色摇晃不止。

他吐出一口气,扯着衬衫盖在身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起花穴来,手指有节奏地按压饱满的阴唇,越来越快地用沾着段轻池味道的布料摩擦娇小的花芯,手指戳入肉缝,大量的蜜水儿淌出来,打湿了衬衫。

方枝急促地喘,到不了高潮,反而弄得他有些疼了。又疼又爽。

“老公……”方枝低声叫着,想象段轻池给他做时的快感,两片娇唇微张,眼底一层雾水,媚得天然又纯情。

“好想……”方枝躺在床上,腿间夹着男人的衣服胡乱蹭,身体扭得像蛇,发丝沾在侧脸,难受得不断翻滚。

“唔嗯……老公,插……”方枝急得哭出来,“手指,进来啊……”

方枝蜷缩着身子,眼尾吊着红,像被欺负狠了,将段轻池的衣服抱在怀里,衔在唇间,乳尖冒出的奶汁浸在布料中,下身泛滥泥泞,将他的衣服打湿了个彻底。

“啊!嗯……”方枝一挺身,从穴里泄出一阵蜜水儿来,蔫蔫地躺着,过了会儿,将段轻池的衣服抱得更紧,眼角含泪昏昏睡去。

21:46:13

16

方枝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这天是月初,母亲送段小楼去学校了,她那私立学校管得很严,地点又很远,几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每次都得母亲将她送过去。段许不知道去了哪儿,方枝也不关心,只是空荡荡的房子里忽然只剩他一个人,竟然久违地感觉到了寂寞,和心慌。

这阵心慌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被一阵吵闹声证实,方枝心道来了麻烦,跑下来就见几个眼熟的男人抢先闯进了门,跟着一群女人孩子也前后脚跟进来看热闹,叽叽喳喳闹得不得了。

“怎么回事。”方枝惊道,“这是怎么了?”

领头的那皮肤黝黑的男人见方枝是个嫁进来的双儿,在家里没地位,说不上话,顿时涨了嚣张气焰,指着方枝道:“自古人死不能复生,按照习俗,段家老大死了这么久还不下葬是以触了天怒,降下惩罚。我轿子镇从来平平安安,前几天来了猪瘟,如今小学里孩子吃了脏水集体生病,我看就是段家老大的祸事。”

另一位脖子上有疤的男人没他那么多话,直接道:“滚开!我女儿现在还躺在床上,今天段轻池不下葬,我乔老八可就不客气了。”

方枝捋了捋思路,堵在众人面前,冷声道:“这种没有依据的事情……”

“你怎么说,没有依据?”后排又女人尖着声音道,“那段大死而复生就有依据啦!笑死人!”

“段轻池不一样。他阳寿未尽,本就是被黑白无常勾错了魂儿,迟早要回来的。”方枝看了一圈闹事的各位,对方人多势众,他一个人拖不了多久,“各位可以等父亲回来再一起商量。”

“等他回来,轿子镇的人都死绝了!”不知道谁喊了声,“段轻池那死人的棺材就码在后园,直接去烧了它!”

方枝没有同这样粗鲁蛮横的人打过交道,一时被推倒在地,硌得手心出了血。他也没在意,冲到后园门前死死拦着,不准人进。

“你要护着自己男人,我没话说。”黑皮男人开口道,“但大家都是为了护着自己家里人才来的,你拦也拦不住。”

他说着又推搡方枝一把,方枝抓着门框不放,手指都快抠进墙缝儿里,只是冷眼看着来人。

“到底还有没有理了?”他寸步不让,咬牙道,“你说的什么天灾人祸,想要找人问责就去找老天爷,跟段轻池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儿!”

“何道长说了,段大死了这么久不入土,有违天理!”有女人喊道,“你懂个屁!”

“我……”他还没来得及骂回去,被人强行掰开手指丢到一边,手心的鲜血从外边儿滴到门口,领头的几个男人合伙砸开了锁就要往里冲。

方枝也跟着急了,吼道:“段轻池!”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从屋内刮来,将刚推开的房门重新重重合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都发麻。

一道凝着寒意的声音怒斥:“滚开。”

尾音越轻越骇人,一群小老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六神无主,一窝蜂似的跑了,一个比一个快,生怕挤不出窄门,活像是身后有鬼在撵,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方枝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又摔倒,索性坐在地上不起来了。膝盖磕出一块青乌的痕迹,方枝抱着膝盖不做声,眼底还包着一汪眼泪,随时要掉下来。

隔了会儿门才开,段轻池弯腰从地上捡起灰扑扑的吱吱,抱着他回卧房洗澡上药。

“你最近表现得不好。”方枝嘀咕道,“我不会太喜欢你了。”

段轻池没有出言打击他讽刺他,只脱下他的衣服,仔细用清水淋过方枝的身体,小心翼翼地从后背淋到前胸,又在伤口处消毒涂药包扎,最后将他好好放回床上。

“这里还疼。”方枝指着大腿上被忽视的一小块指印,“涂药。”

段轻池又蹲下来给他擦药。方枝也不知道能不能利用段轻池那点儿愧疚之情,只是顺从欲望撩起浴巾露出沾着水珠的下身,分开腿对着段轻池说:“这里也疼,弄……”

话没说完,轻轻喘了起来。

“老公。”方枝踩着段轻池的膝盖磨蹭,“摸一下,骚逼痒……好想你呀……嗯……”

那小口只是对着男人的脸就开始发骚,一阵阵吐出透明淫水来,一缩一缩的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深深爱抚。

段轻池揉着他腿上的青痕,抬头问:“吱吱给我做一辈子的老婆吗?”

“嗯!”方枝点头。

其实那天段轻池让他走,方枝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脑子里又乱又杂,只好先从那里离开。他不喜欢那样的段轻池,对他冷言冷语的段轻池,姿态轻浮的段轻池,下意识就想躲起来。

也许晚上那个疼他的老公又回来了,会继续亲他抱他,会说吱吱,给老公攒点奶水喝。而不是说,不要他了。

段轻池真的不要他,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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