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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你就掉下来了。”段轻池拨开他额前的发丝,“吱吱,老公不会松手。”

方枝瞬间从情欲里醒神,抬手擦掉了脸上的泪水,欢快地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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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枝躺在了地上,刚冒头的小嫩芽儿戳着他的皮肤,又痒又麻。

他的两条腿被提起来,后穴里还塞着可怖的男根,前穴不停淌着水,可怜地收缩着,阴茎被男人用手握着,堵住了前端马眼。

“哈……”方枝手里抓着一根粗大的阴茎,用柔嫩的手心从龟头往根部撸,小心地含进嘴里,淫浪的叫声变成一阵呜呜。

段轻池骑在他身上,用力揉着雪白的奶子,肏得乳沟都红了,肿胀的性器临近爆发,愈发无所顾忌,加快了速度,撞得方枝眼泪都溢出来。

“唔!嗯!”

嘴里的阴茎忽然肏入了深处,胸口也一阵凉,被段轻池玩得满是指印和精液的奶子喷出一股甜香的汁水来,从胸口滑落。方枝红着眼,喘息都很困难。

“喷了老公一身。”段轻池笑,“吱吱,给老公吸出来,老公就给吱吱吸奶子。”

方枝含着泪,吞吐着男人的阴茎。那根太大太长了,堵在嘴里他根本含不下,吐出来卷着男人的精囊吸吮。

“老公,捅捅逼……”方枝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说话都是气声儿,眼尾吊着自然的媚,央求起人来可怜兮兮的。

“吱吱舒服吗?”段轻池问。

“不舒服……”方枝道,“要老公肏逼才舒服……啊!”

尖叫声尾调勾着细细的颤音,方枝被架着膝弯托起来,肿大冰凉的性器舒畅地从小口插入,顺势便全根埋没,直抵子宫,没给人缓冲机会,顶着子宫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啊……啊!涨坏了,不行……”

插在后穴里的阴茎同时发力,推开层层软肉往深了凿去。一瞬间,方枝被两根性器肏了个彻底,涨得快要破了。

“老公!哈啊啊啊!”他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只呆呆地盯着天空,被迫接受对方在体内的冲击。胸口的奶子被男人含在嘴里,这一次不再是舔了,而是在吸着,吸他的奶水喝,一边吸一边揉捏,像是在往外挤。

方枝喊累了,放松下身体,仍然能被接二连三的快感冲刷,高潮迭起,体内的淫水一股股冒出来,根本不听使唤。

潮喷……一直在潮喷,没几刻停过。子宫被肏开了,男人坚挺的阴茎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插,后穴太深,男人也捅得深……他会被贯穿。

方枝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想射精还是尿尿,马眼被堵着,他涨得难受,终于等段轻池放开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了……好痛……”方枝又哭又闹,“肏坏了……都怪你……”

段轻池擦掉他眼角的泪,停下,扶着他的阴茎哄他,轻轻地吹口哨。

于是方枝敞开腿含着男人两根阴茎,被男人把着射出来,几股白精后是热的尿液,断断续续的,尿了很久。只要一尿尿,两个穴便同时不由自主地收缩,将里面作孽的男根咬得更舒服。

段轻池喘着,忍住没动,爽得要射了。

“好宝贝。”他夸奖的语气很变态。

方枝尿完了,哭得厉害,一边给自己擦眼泪一边道:“老公,都射进嗯……子宫……要很多的精液……”

段轻池亲了亲他的脸,按住他的腰用力肏了几十下,彻底爆发在高温子宫里,将一大股精液射进去。射得太快太急,方枝浑身痉挛,气都吸不进了,嘴角流下津液,他用舌尖舔,越舔越多。

一发射完,还没来得及回神,又一根阴茎闯进子宫里,按照吩咐将大量冰凉的精液射在子宫壁上。长时间的射精让方枝觉得肚子要被撑爆,可他非常满足,很喜欢。

精液顺着阴道流出来,流到腿间,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肚子里装不下,流出来又填满,极其淫乱色情。段轻池最后一次是射在他嘴里的,冰冷的精水被他吞下,甘之如饴。

方枝太累了,累得有些分不清现实跟梦境,窝在段轻池怀里,用手指堵着小逼,不让男人的精液流出来。

段轻池的手覆在他的手上,低声说:“吱吱乖,手放开。”

方枝摇头拒绝道:“我要怀老公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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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枝是被一阵砸门声给惊醒的。他正梦见一群人要来烧段轻池的棺材,正奋力阻止,就被这阵慌乱的声音给吵醒了。

急忙拉开被子,方枝将睡衣领口攥紧,跑去开了门。

“吱吱……”居然是母亲,母亲回来了。段母很着急的样子,来不及说话就要抓着他往外走,“快!”

方枝一惊,能让母亲这么失态的恐怕也只有一件事。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方枝走下楼梯才发现是段轻池的,不过也计较不了那么多,把手腕和脖子上的痕迹掩好。

“……他父亲……和……吴道长……后园……轻池……”

他知道这样的期待是不合时宜的,段轻池说要他做好一辈子当鬼妻的准备,所以方枝已经都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此刻,在母亲蹦两个字就要喘几口气的间隙,他忽然心跳很快。

如果段轻池真的能够还阳。

方枝甩掉了这个念头,一抬头就见后园站满了人,不仅是段家人,还有昨天来闹事的乡亲,还有一位打扮得很有仙气的……方枝看了眼,不认识。倒是那个人看了方枝好几眼,让他有点不舒服。

门是关着的,应该是做法过程不宜观看,方枝将手放在胸口,渐渐平复呼吸,可他发现这招没什么用。他的心跳完全不受控制,砰砰砰响个不停。

“母亲和父亲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昨晚上就接到消息了。”段母道,“给你也传了消息,不过你大概睡了,没看见……吱吱,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段母看着方枝有些虚弱疲惫的神态,不禁担心起来:“你生病了?怎么不叫医生来看看?”

“我不要紧,母亲不用担心。”方枝用过长的袖子罩着手,只露出四个指头,“这一次……”

“吴道长说这次一定会成功的。”母亲的情绪有些激动,盯着后园门,“虽然一开始他那么说了,我心里总归存有疑虑,可现在……我相信轻池还会回来我身边。”

周围的人很吵,时不时大喊让段父出来给个说法,又小心翼翼地交流,显然是对昨天段轻池的恐吓心存戒备。方枝忽然就想起那个素未谋面的道士是谁了,恐怕就是他教唆这群人来闹事的,今天他本人在这里,昨天被吓跑的就又有胆子再回来对峙了。

方枝回头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那道士也不慌不忙地看着他,眼睛像毒蛇的竖瞳,看得方枝心里发毛,直觉不是什么好人。

方枝昨天睡得晚了,早上没吃东西,又是情绪大起大落,此时站在太阳底下开始头脑昏涨,可他还在担心着,不敢倒下。

许久,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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