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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就不跟你玩了。”
“悄悄不跟比自己笨的小朋友玩。”
离得自己很近的漂亮小omega荏弱明艳,乌泱泱的清透眼眸完全没有威慑力,反而更让人心神不宁。
薛久辞笑了一声:“我怎么可能会比你还笨。”
蔺悄立马晃着小兔叽耳朵:“喵喵喵??”
这是什么直男发言。
“坏东西,看不起悄悄是吧?”
“那哪儿能啊。”薛久辞单手揉着他的小脑袋。
唐恩的眼神径直的落到他们身上,有些阴暗的,薛久辞在面对他时还敢分心,这简直就是对他的看不起和不尊重。
唐恩趁着他们聊天的时候抽了第三张牌。
薛久辞示意在他之后也抽出了第三张,唐恩那边却已经停下了手。
三张牌,薛久辞眯狭着眼眸,若有所思,随即很快抽出了第四张牌。
“没必要在抽了吧?”唐恩背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叠,神情倨傲:“胜局已经锁定了。”
“哦?”薛久辞笑着质问他,顺便示意蔺悄去抽出第五张牌。
不光是蔺悄愣了一下,就连唐恩也微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什么被他忽略的东西一闪而过。
蔺悄抽出第五张牌,像只紧张兮兮的小兔叽把牌按在了掌心里,谁也不给看。
荷官示意双方亮牌。
唐恩翻开牌面,清一色的黑桃同花“9,6,6”。
周围的贵族适时地响起掌声,只是那种声波有些不情不愿,但却还是带着礼貌客气,毕竟唐恩背后的家族他们惹不起,况且它们其实心底是希望薛久辞赢的。
在他们看来,唐恩已经提前锁定胜局了。
在21点里最好的运气就是能在三张牌时决胜负,即使前两轮抽到最大的“10”也不一定能稳住胜局,20点在这个赌桌上输掉的比比皆是,就像刚才蔺悄跟唐恩的对局一样。
唐恩三张牌的20点又怎么样?还不是输了。
首先比的是点数,谁的点数大谁就获胜;其次比的是牌数,在相同点数下,谁抽的牌少谁就获胜;最后比的才是同花。
在相同牌数和相同点数下,按照黑桃>红心>梅花>方块的排序,如果有同花,那么同花就大过散牌,如果双方都没有同花,那么谁的黑桃多谁就赢。
在同花里,三个黑桃最大。
在唐恩三张牌凑齐21点的那一刻,薛久辞或许还有点机会,可在唐恩翻出是清一色的黑桃同花时,薛久辞就注定没有资格赢过他了。
三张牌的21点黑桃。
更别提薛久辞还继续抽了第四张和第五张牌。
五张牌都没能爆掉,真不知道该让人感慨他的运气好还是不好。
“等等。”人群中突然好像有人想到了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在21点中有一条特殊的规则,名为“五星”。
“你高兴得太早了。”薛久辞嘴角扯着笑意,他放下腿,军靴磕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响。
在唐恩极其难看的脸色中,一张一张的翻开了桌面上的扑克牌。
每翻开一张牌,众人都心惊胆战,少数胆小的女贵族蜷缩在男伴的怀里,微微地颤抖,真不敢想象那个亲手攥着牌的玩家该是何等心情。
薛久辞轻描淡写的就将四张牌全亮在众人的视线里,两张3和两张2,加起来只有区区的10点。
可如果再加上蔺悄手上最后抽出的那张牌。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蔺悄身上。
就连蔺悄自己都有些紧张,这张由他抽出来的最后一张牌,就连他自己都没有看过。
“翻开吧,从你赢了唐恩的那一刻,我就从来没质疑过你的实力。”
薛久辞手肘抵在扶手处,手撑着侧脸,瞳孔里跳闪过一缕锐光:“我的男孩,怎么可能会比别人差呢?”
蔺悄怔了一下,随即微抿着唇:“你一直都相信我吗?”
“当然。”薛久辞掐着他的腰往上一提,蔺悄一下子就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高大的alpha紧紧把他的漂亮小男朋友搂在怀里。
这是个极为强势的动作,在蔺悄眼里却显得极为有安全感。
薛久辞平时里略显阳光的五官,此刻在纸醉金迷的熏染下,透出一种痞气十足的慵懒来:“这个世界上,除你之外,我没有可以信任的人。”
蔺悄纤长的眼睫轻颤着,哪里知道平日里看上去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人,骨子深处里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危险。
他就如同被堵在笼子一角的小兔叽,铺天盖地的尽数被男人的气息给包裹,甩也甩不掉,挣也挣不开。
蔺悄偏偏依赖着他缓缓亮出了最后一张牌。
只是一张小都不能再小的“2”。
但就是这区区的五张牌,扭转了唐恩必胜的结局。
两张3和三张2,虽然只有12点,但这是所谓的“五星”,补到第五张牌还不爆掉,只有最弱的牌凑在一起才能凑出五星,弱小的五星偏偏能胜过唐恩的那手21点,只因为五星是一条至弱胜至强的特殊规则。
在人们意想不到的眼神中,最后的胜者居然是早就被他们判定死刑的薛久辞!
贵族们的欢呼声响起,这次是真正的真心实意,他们不会为了同为贵族的唐恩气愤,他们的眼前只能看到眼下他们的利益。
只有薛久辞赢了,他们才有机会赢下邀请函。
在混杂着香甜酒精的金粉落下之时,费德洛一身正装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输了。
这次真的是输的惨烈。
仿佛雷霆落在唐恩的头顶,把他的脑海轰得一片空白!
就连费德洛是什么时候站在他身旁的,他都不知道。
费德洛示意身后的侍者将纯黑镀金的邀请函送到两人手里。
同时接到了邀请函的薛久辞和唐恩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只有蔺悄拿起桌面上作为筹码的邀请函,一同塞进了小肚子上的口袋里,安安稳稳的拍了拍。
这下他也是能进入拍卖会里的人了!
不等薛久辞开口,唐恩率先站起身发问:“这是?”
费德洛冷静又从容的开口,温和苍白的面具下显得有些不似真人:“唐恩先生自然是有资格进入我们拍卖会里的,本来在您赢下那三亿筹码时我就应该出面为您送上邀请函。”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好似随意说起:“只是我们的拍卖师似乎是看中了您的实力,想要和你来一局,这样精彩的赌局,我们又怎么能错过?”
费德洛深邃的眼眸掠过漫不经心的薛久辞,最后微不可查的落到了坐在他怀里把玩着邀请函的小兔叽身上。
“拍卖师?”唐恩讶异了一瞬,随即了然:“原来如此。”
他对着费德洛略微颔首示意,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