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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贴心的男朋友移到了一旁。
完了,够不到。
蔺悄趴在沙发上,手指尖尖根本无法触碰到不远处的轮椅。
好像男人早已把握了距离,不远,但却刚刚好不让他触碰到。
蔺悄抿着唇想了想,把抓在手里的大白兔玩偶抓伸了过去,这下够到了,但是却不好发力。
蔺悄调整了一下姿势,几乎整个身体都要掉出沙发之外,轮椅一点一点的往他这边挪动。
娇气的小omega这么一会儿的运动量便有些呼吸不上来,手指能够到轮椅的那一刻,一只手搭在了上头,弯腰细细喘息。
这时电视里的正好插播了一则午间新闻:“据最新新闻报道,23号晚在网红街231号三楼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为七楼的住户盛尧,现场调查尸体旁边遗失了一部手机,如无关人员捡到请尽快交还到警视厅……”
蔺悄另一只手一下没支撑稳掉在了地上,连带着轮椅都踉跄了一下,与冰冷的地面摩擦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啊!”
疼痛感袭来,蔺悄小脸惨白,眼眶都红了一圈,最让他难以置信的还是刚才电视上播报的新闻。
盛尧死了?
那现在在房间里的人是谁?
蔺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双擦得锃亮的手工定制皮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宝贝,怎么了,是想要去哪里吗?”
温柔到缱绻的嗓音,蔺悄听了无数遍的“盛尧”的嗓音。
蔺悄略微抬脸,显然被吓惨了,客厅里的日光掩盖不住他苍白到有些病态的神色,双目因恐惧有些放大。
是坏蛋,是有人在冒充他的老公。
蔺悄眼泪都掉了下来,眼底盛满细碎惊慌,嘴唇因惊吓过度而微张,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娇气:“呜呜呜老公……悄悄、悄悄想要上厕所……”
蔺悄不断的想后退,盛尧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把人整个往怀里搂,他身上还带着处理尸体的血腥味:“那怎么不叫我呢?”
“要是没有人在家,你岂不是爬都爬不起来?”
蔺悄这才发现他没有穿上衣,温热的肌肤直接相触,让他脊背通电发麻了下,他嘴巴张张,又惊恐的抿起嘴巴,小声的反驳:“我叫了……你没有听到……”
“哦?是吗?”盛尧的语气不明所以,似乎话中有话。
他仔细查看着蔺悄被摔到的身体,最直观的就是膝盖,都红了一大片,在往上蔺悄就不让看了,拍着他的手,鼻尖都哭红了:“坏东西,不许看……”
“给别人看不给我看?嗯?”
盛尧的话语暗藏着危险,可他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的:“乖宝贝,你受伤了,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
急促而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蔺悄那只玉白的耳尖微微泛红:“呜呜对、对不起……”
早就刻在骨子里本能的教导让蔺悄乖乖的听从着男人的话语。
有没有给别人看过,被谁看过,盛尧比他知道的还要清楚。
他神情晦暗的贴近了蔺悄那张被泪水浸湿的惨白面容,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感受着蔺悄在他怀里颤栗,发出细小的呜咽,就像易碎的瓷器,漂亮到了极致。
他直接将蔺悄抱起了身,手掌宽大而有力,指节骨骼分明,肤色比蔺悄较深,紧贴在他如雪白嫩的大腿上。
蔺悄本来还以为他要将它重新放回轮椅上,没想到男人却径直把他抱去了浴室。
“犯了错总该接受一些惩罚,不是吗?”盛尧不冷不淡的话语响起。
蔺悄双腿并起瑟瑟发抖,脚后跟泛起慌张的粉,回头看去时发现电视上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切回了动漫。
他琢磨着男人的态度,小脸上有些忐忑不安的,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
从盛尧走的方向来看,他无法准确判断出盛尧刚才进的是哪个房间。
那么大的一具尸体要处理掉,肯定要花费多少时间。
蔺悄想着怎么跟沈京墨通风报信,可惜他出房间的时候没拿手机,盛尧也不会给他回房间拿手机的机会。
还没等蔺悄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办,盛尧就掀起了他的小裙摆,面前还摆放了一面巨大的镜子,足以将面前的情景都照映。
蔺悄目光呆滞了一瞬,随即耳垂都红得像是要滴血。
盛尧的肩膀宽阔而富有力量感,一拍下凹性感锁骨,恰到好处的薄肌覆在小腹,纹理分明,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分开了他的腿弯。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自己不要看见。
漂亮的小omega整个声音都软了下来,带着微微轻颤的哭腔:“你、你干什么呀?”
alpha喉结难耐的滚了滚,粗喘越发急促,看向蔺悄的视线灼热得宛如实质:“你不是说要尿尿吗?尿吧,我替你看着。”
“真漂亮啊宝贝。”
蔺悄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晕出淡淡的莹润,羞耻极致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仰头如引颈受戮的天鹅般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小腿绷出好看的线条,足尖因漫长的舒适而蜷缩,偶尔摇晃着。
男人发梢上还带着未干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蔺悄精致小巧的喉结上,敏感的滚动着。
“呜呜不要了……”
盛尧浑身的肌肉的紧绷着,阴暗的视线犹如实质,要不是怕蔺悄一下子适应不了,他还可以做的再过分一些。
“下次,就别妄想着离开我了,嗯?乖宝贝。”
蔺悄哭着点了点头,盛尧身上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热度,整个人躺在男人怀里,热乎乎的。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叩叩”两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浴室外,透过模糊的玻璃门:“谁在里面啊?吱个声。”
小兔叽一听到有人来了之后,就有些慌张的想要把自己都藏进男人怀里。
呜呜呜不可以被别人发现。
盛尧摸了摸他的柔软的发丝,并不做声。
外面客厅的血迹他并没有处理干净,时间本来就有些紧迫。
但是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的话,在处理血迹与惩罚蔺悄之间他还是一样会选择后者。
“不说话我可就踹门了,呵,胆子还挺肥。”
外边的声音吊儿郎当的,嘴里含糊不清像是叼了根烟,可任谁都能听得出他绝不是在开玩笑。
蔺悄揪着小兔叽耳朵这下听清楚了,是盛容恒,盛尧的哥哥,那个私家侦探。
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难道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盛尧将蔺悄的裙摆一点一点拉下,可惜却没办法遮住那双细白的腿,足趾还透着粉,一看就是刚刚使用过度。
盛尧承认他有一点腿控,不,或许不止一点。
他打开门,薄唇轻启:“是我,怎么了?”
“怎么?躲在里面处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