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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泽,你回来了?”
虽是用询问的语气,可是落到最后却是肯定的话语。
秦羽泽拿出钥匙解开蔺悄的手铐,将软乎乎的小兔叽塞进小被子里,紧接着应声:“有事?”
毫无开门的打算。
盛尧在外边站着也不闹,至少从他的声音听起来是这样的:“没什么,只是我的宝贝不见了,想来问你有没有看见?”
“你的宝贝?”秦羽泽语义不明的反问,目光掠过扯着小被子躲得严严实实的蔺悄。
蔺悄悄悄的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秦羽泽的脸色瞬间就柔和了不少。
秦羽泽收拾好之后才不紧不慢的打开门,看清了来人之后,他略微扯了扯嘴角,露出嘲讽的弧度。
“盛先生的宝贝丢了,怎么之前不好好看着呢?”
“这要是被哪个居心不轨的人拐走了,盛先生到时候找谁说理去?你说是吧?”
两个的高大的男人在门前对峙。
盛尧眉眼也弯了下来,只是他看起来虽是在笑着,可眼底却毫无温度。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房间内拱起的一小团被子:“那倒还要感谢秦法医的细心提醒了,不过我想他应该是自己跑丢的。”
蔺悄慌张的抖了一下,就像只可怜的小兔叽,正在被坏男人暗中窥视着。
秦羽泽略微偏移了一下身体,遮挡住男人朝里看的视线:“那怎么不拴好呢?如果不够听话,就应该绑起来啊,你说对吧?盛先生。”
盛容恒笑了笑,看向秦羽泽衣前明显被人抓起的褶皱:“说来也怪我,我以为他在失去了双腿之后,会变得乖一点的。”
躲在小被子里的蔺悄握着手机,悄悄调到了静音,越听这两个人的对话越觉得不对劲。
尽管知道这个盛尧很有可能是假的,但是这越来越病娇的对话是什么鬼?
蔺悄悄悄都给两人打上了变态的标签。
目前看来现在出现的这个盛尧就是他中午遇到的那个,因为所有的信息都对的上。
对话声小了不少,蔺悄觉得盛尧应该快走了吧,躲在坏男人的小被子里确实有一种心虚感。
他偷偷摸摸的打开了手机,捂住发亮的屏幕,发现跟“男朋友”的视频通讯已经在两分钟前挂断了。
蔺悄不知怎么的松了一口气,两个他都已经应付得很困难了,要是再来一个他肯定顶不住。
盛尧却在这时候突然开口:“说来我还从来没有到访过秦先生的房间,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拒绝他!
蔺悄在心里暗暗说着。
悄悄晃着软白的小兔叽耳朵,什么东西,坏男人居然还敢提要求!
不曾想秦羽泽目光幽深,心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到口中刚要拒绝的话语不知怎么的突然转了个弯:“好啊。”
第二百六十六章 你是我最珍贵的收藏品
蔺悄惊慌失措的赶紧扯好小被子,这个秦羽泽在干什么?
坏男人是不打算遵守诺言了是吗!
可秦羽泽仿佛能听见他心里暗戳戳的叫骂,带领着盛尧走进。
盛尧也毫不避讳。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最终在床边停下,蔺悄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他都能感觉到坏男人实质性的目光透过被子落到他了身上。
盛尧开口:“说来秦法医应该是有些洁癖和强迫症在身上的吧?看起来不像是不爱叠被子的人。”
秦羽泽语气很淡,用压低过后仍然恶劣的嗓音提醒道:“是啊,所以还请盛先生不要随意乱碰,要是不小心弄脏了我的东西,我可是会很苦恼的。”
他特意加重了“我的”两个字,带着明晃晃的暗示与挑衅。
盛尧抬眼:“既然秦法医这么说……”
他忽然掀开了被脚,看着裸露出来的一双黑丝美腿,目光深邃。
“那我就不得不碰了。”
在苍白明亮灯光的照射下,他的眉骨立体,面目轮廓带有混血般的深邃,气质却幽冷典雅,看起来有些阴郁。
甚至包含怨气。
蔺悄停顿了一下,只感觉下半身突然一空,圆润的足趾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蜷缩着,小被子之所以没有被整个掀起来,还多亏了他牢牢揪住了上半张。
呜呜呜小兔叽尾巴都要露出来了。
蔺悄缩了缩红红的鼻尖,调了调脖颈上的变声器颈圈,瓮声瓮气的:“是哪个坏蛋啊?居然敢吵醒悄……我睡觉!”
他看起来极为有气势,如果忽略掉他软软糯糯的可怜嗓音的话。
盛尧盯着他不安并拢的腿看了好一阵,一个人的声音很容易改变,但是一个人要想改变自己的说话习惯以及语气,那是需要漫长的时间加以练习的,才能达到刻意的伪装成另一个人的程度。
就比如他自己。
盛尧握住了他的腿:“宝贝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不敢出来见人啊?”
蔺悄即使是没看见,也能感受到他的手富有侵略感和力量感,即使什么都不干,都像是在把玩。
蔺悄通红着眼眶,咬着唇瓣不敢说话了,只敢轻轻的用敏感的脚心蹭着男人的手。
男人既然能伪装成盛尧,保不准对他也十分了解,这样才能保证时刻在他面前不露馅。
“呜呜呜不要碰我了……”
盛尧心下一紧,略微低垂着眼看去,蔺悄的脚心在之前就已经被磨蹭得通红,此刻可怜兮兮的,被他碰一下都想抽回脚,敏感得小腿肚都在抖。
又因他的指腹和掌心都带着薄茧,让蔺悄觉得有些痒,粉潮顺着脚尖往上漫,好像被逐渐揉开的玫瑰花汁。
蔺悄被迫抬着腿,仅被注视,都能感受到羞耻,手肘无力的撑在床上:【呜呜呜坏男人在玩悄悄的脚……】
系统:【骂他!狠狠的骂他!有气势一点,让他看出你的威严!比如,臭狗,跪下给我舔脚!】
蔺悄哑然:“……”
他骂不出口。
总觉得系统没什么好主意。
之前他听从系统的话拿脚踩上魔术师的脸,美其名曰的当众欺负他,可是后来他感觉他才是被当众欺负的那个。
谢瑾郁不仅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反而还舔他的脚。
真是个坏东西!
秦羽泽的语气已经沉了下来,可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冷冷的笑:“盛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盛尧眼眸深暗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看不出来,秦法医这是又交新女朋友了?”
“又?”秦羽泽怒极含笑反问着:“不知盛先生从哪里听来的谣言?盛先生好像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盛尧恋恋不舍的将蔺悄的腿放下来,重新把小被子给他盖上,给他捂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光都透不进去。
他抬脚离开,语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