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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品,爸爸都命人放你房间去了。惊玉你和谢家掌权人的婚事这回是妥了。哈哈哈,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从此以后他就攀上了谢家这门亲戚,在四九城还有任家撑腰,他今后的人生如鱼得水。

任家带来的合作很有诚意,合约上虽然写的是赠予明惊玉的产业。

但整个好处是盛明集团吃。

接下来盛明集团几年甚至十年以内的发展都不愁问题了。

“谢倾牧也过去了?”狗男人,骗子。

她就说前几天分开的时候,他不给她正面答复,还笑的那么不怀好意。

敢情在这里等着她呢。

明盛辉高兴不已,“谢先生我今天倒是没瞧见。他公事繁忙,没法亲自来很正常。只要亲事接了,什么都好说。”

明惊玉淡淡道:“哦,这样啊。你收了聘礼,你嫁好了。”

“......”明盛辉还想说几句,已经被明惊玉撂了电话。

明惊玉一个头两个大,她以为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谢倾牧怎么还去明家提亲了。

不行,这件事她要当面跟他讲清楚,不能拖。

明惊玉拿出手机,给谢倾牧发了条短息:【谢先生,您回黎海了吗?】

谢倾牧盯着这条消息一阵,有些意外。

他以为上次吃完饭,她不惜诋毁自己也要极力的和他撇清关系。

是巴不得两人毫无关系。

她竟还会主动给他发消息?

谢倾牧轻轻一笑,随即回复:【还有没,有事找我?】

明惊玉松了口气,还好没回黎海,【嗯。我想见你一面,方便约个地点吗?】

谢倾牧温润的眸色深了几分,回复:【我在马场,我把地址发你。】

明惊玉收到谢倾牧发来的地址,立即出发。

第8章

明惊玉根据谢倾牧提供的地址,到达马场。

谢壹和任成禹牵着马匹有说有笑地从马厩走了出来。

谢壹一眼瞧见不远处廊庭上的明惊玉,眼底闪过一丝惊喜,立马冲她甩了甩手臂。

明惊玉还没反应过来,谢壹已经把缰绳丢给了饲养员,几个大步,身姿矫捷地翻过围栏,来到明惊玉跟前。

“明大小姐,好巧啊,你也来遛马的?早知道你要来这边,我们约你一起啊!”

任成禹步子消停地走到廊庭,走到明惊玉跟前,“明小姐久仰大名,自我介绍,我是任成禹,谢倾牧是我的表哥。”

“......”

明惊玉淡淡点头,她对这一层关系不感兴趣。

她急着找谢倾牧。

“明大小姐是来这边骑马的?遇上了就是缘分,明大小姐要不要跟我们一起遛几圈,马场有一匹不错的樱雪马,和明小姐的气质很搭。”任成禹套近乎。

明惊玉摇头,她不想和谢家人扯上关系是其一,重要的一点是,小时候顽皮,非要训一匹烈马,差掉死在了马下,从此再没碰过马。

对马有一定的阴影。

谢壹笑道:“别啊,我四哥也在马场。”他四哥好不容易有个心仪的女孩,他怎么都得帮四哥把这根红线握住。

明惊玉想说,她就是来找他四哥的。

谢壹话音刚落,任成禹扭头喊了一声,“四哥,你看看我们遇见了谁?”

谢倾牧从马厩出来,他手里牵红色的马匹,一身黑色的骑装,英俊贵气。

谢倾牧抬目便瞧见白衣胜雪的倩影,在枯乏的冬日里明艳动人,他神色里一抹光影划过,他轻轻一笑和明惊玉淡淡点头,同时走向她。

他逆着光,周身都携带光芒似的,有种佛光普照大地的感觉。

自成一幅画,让人心口漏了一拍。

明惊玉心莫名一晃,她随即将视线转移别处。

任成禹和谢壹非常知趣,并一人一手臂的架起谢倾牧身后紧跟的庄重离开,给两人腾出空间。

偌大的马场,短短几分钟,只剩下谢倾牧和明惊玉两人。

谢倾牧在马场中,明惊玉在廊庭上。谢倾牧先开口,“要不要下来一起走走?”

明惊玉没答,谢倾牧透过她的视线落在了他身旁的马匹上,他问,“想试一试?”

明惊玉摇了摇头,在廊庭上的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

谢倾牧看出明惊玉情绪不对,转即把缰绳马交给了饲养员,“怕马?”

明惊玉看着被饲养员牵着离开的红马,说道,“小时候顽皮想要征服一匹烈马,被那匹烈马踏过,还好那匹烈马被我外公的一位至交及时制服。”不然她没命在了。也因此受伤养了好一段时间,外公外婆和妈妈从此禁止她碰马匹,她自己也不敢乱来了。

谢倾牧道,“马和人一样,有独立的思想和个性。我们往往越是想要征服它,它越是不如我们的意,要循环渐进,磨它的性子。”

明惊玉在高处,谢倾牧在低处。

谢家掌权人昂头和她说话,她有点吃不消。

明惊玉正要寻一处台阶下来,谢倾牧先一步向她伸手。

明惊玉犹豫几秒后,把手伸向他,并没有放入他的手心,而是搭在他的小臂上。

他小臂的肉很硬,很结实,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病秧子一般弱不禁风。

要不是他身上有淡淡的草药味,很难看出他是个病秧子。

明惊玉正在暗暗腹语他的身体,谢倾牧便捏着手帕,轻咳了起来。

还真是不能说,刚夸他身体好,就不行了。

谢倾牧再次看向明惊玉,便瞧见明惊玉定睛地看着他,若有所思。

谢倾牧慢条斯理地收好手帕,道,“明小姐看我这样子,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离不开药的病秧子。”

明惊玉不想到谢倾牧会这样坦然,她刚刚的确有这个想法。

谢倾牧单手搭在围栏上,道:“是。我的身体状况和传闻不假。一个随时都可能离开的病秧子,是颗不定时炸弹。”

明惊玉从第一面就知道了,他身上的温度异于常人,面色也比常人要白。

只是觉得他又和她想象中的病秧子不一样。

无论事实是什么,被当事人摊开了说,还是有点尴尬。

明惊玉还是挺感叹的,像谢倾牧这样风光霁月有权有势的人,都逃不过英年早逝。

挺可惜的。

她第一次生出有种想要安慰两句的想法,又不知从何处安慰。

想想他这种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明天的人,怎么还要相亲,这不是拉人下水吗?

明惊玉想到‘冲喜’二字,很无语,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这些。

这就是用这样的借口,把无辜又倒霉的女孩,往火坑里推。

譬如她。

谢倾牧又是轻轻一笑,言:“明小姐是不是又在想,既然你谢倾牧都是个将死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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