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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的?文人墨客的?活动,谢倾牧得空也会露面题诗。

要在古代入朝为官必然封侯拜相。

就算在古代不入朝为官,那也是?富甲天下的?儒商。

他满腹诗文,她没?瞧出来。

倒是?不正经?起来那些不适合他温文尔雅的?诗作,信手拈来。

是?个十足的?老流氓。

明惊玉深深记得他第一次抱她去浴室,谢倾牧咬着她的?耳朵,低沉地吐露着那不属于矜贵如他的?诗作,

‘轻纱薄帘娇多姿,玉腿软足宫腰纤细,柳条纤枝欲摇摆,冰清玉肌复又折——’

就是?这样无耻的?一句有一句,让她迷离。

拿到主权的?明惊玉,想到谢倾牧之前无耻的?诗作,驼红着脸颊。

真的?要她来的?时候,她有点不知所?措。

谢倾牧不在清明的?眸凝着上方?的?女孩,嗓音很哑。

“窈窈,这样。”

谢倾牧双手握着她的?腰,支配她,手把手教她。

明惊玉是?个好学?生,还是?一个傲娇的?好学?生,活似一朵起舞的?妖艳玫瑰。

谢倾牧深邃的?眼底,是?她想要看到的?沉沦和掩饰不了的?欲。

很满意。

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放纵,闹腾到凌晨,明惊玉已经?是?极限。

她不太敢相信,谢倾牧真让她凌驾,还有点纵容她。

这几?个月的?相处,明惊玉深知谢倾牧表面上是?个温和的?人,实?际掌控欲极强。

谢倾牧身体和正常人终究不一样,她来没?什么。

明惊玉算是?享受了,胜负欲极强的?她得到了满足,身体,心里美滋滋,她本以为结束。

谢倾牧看着她,单手枕在脑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低沉的?嗓音闷着笑,“窈窈结束吧,我是?不是?该开始了。”

明惊玉这下才明白,谢倾牧刚刚这两个多小时任由她支配只是?餐前小饮的?纵容。

从他为她套上银铃脚链开始,才套上了他的?正餐。

唔——

偌大的?主婚纱照放在床对面的?置物柜上,分明隔了几?米远的?距离,明惊玉却把自己的?状态看得一清二楚。

她也就此看清,她脚踝上是?一串银铃。

她姣好的?身体和纤细的?双腿,在镜片中一晃一晃,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

她觉得这人把快有整壁墙高的?婚纱照放在对面,绝对是?故意的?。

这哪有一步三喘该有的?样子。

哪是?需要她来。

骗子。

谢倾牧复又沉进,他忽而抬头,看着和他一样身心并沉的?女孩,沙哑又低沉的?,“窈窈,那不是?喘,那是?男人情动后得到想要的?纾解,难以克制的?情愫。”

明惊玉意识不强烈,也听出来了,这个男人在回她三个小时前的?那句,‘我这不是?为了你?身体着想么。毕竟谢先生前几?个月喘得厉害。’

这人未免太小肚鸡肠。

又一次沉沦结束,又是?一个小时。

明惊玉身心疲倦的?躺在床上的?玫瑰花瓣中,轻薄的?被子似遮又不遮的?搭在她身上。

青丝长发?倾泄在床上,同玫瑰花瓣缠在一起。

小脸还有没?有完全褪下去的?红,红唇微肿,过足的?满足,让她有种被欺负后的?破碎感。

红色的?绸缎床单和嫩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冲刺,魅骨百态。

床上玫瑰花露压碎染了颜色,不单单如此,还有两人那些动情染了床单。

床单需要换。

明惊玉想洗澡,谢倾牧要负责收拾自己做的?好事。

不然没?办法睡了。

谢倾牧抱着她进了浴室,明惊玉打颤的?双腿站稳,甩了一个脸色给谢倾牧。

“你?出去。”她的?嗓子不太好了,有点沙。

谢倾牧满足地挽唇,“好,我帮你?放洗澡水。”他把新鲜的?玫瑰花瓣洒在了浴缸中,探了探水温,叮嘱,“不要泡太久,凌晨过后泡澡容易感冒。”

*

明惊玉磨磨蹭蹭半个小时从浴室里出来,裹了一件大红色绸缎浴袍,和谢倾牧此时身上的?是?同款。

她的?脚踝上有铃铛,每动一下,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地声响。

换好床单的?谢倾牧半躺半坐在床上,拎了一瓶醒好的?红酒,单手握着一支倒了红酒的?酒杯,细细品着红酒,等待他的?新娘。

明惊玉从浴室出来那刻,她空着玉足,踩着地上的?玫瑰花而来,每一步都伴随着空灵的?铃铛声,就跟踩在了谢倾牧的?心头一般。

清贵儒雅的?谢家掌权人,半杯红酒下腹,彻底成沦为了涩、欲、熏心的?裙下臣。

终究在浴室里如愿了他一次。

磨砂玻璃的?倒影中。

男人在她身后,大手钳着她的?腰,共赴沉沦。

铃铛就这样毫不遮掩地响了一晚上。

*

第二日,天气很好,厚重的?窗帘后有几?丝光悄无声息地爬了进来。

床周围铺了整整齐齐的?玫瑰花朵,经?过一夜,没?有了一朵是?完好的?。

周边还有被扔在地上的?两套红红火火的?床单,一个个安全用品躺在玫瑰花朵之中,让本就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更旖旎。

明惊玉嫩白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整个人都匐贴在谢倾牧身前,睫毛卷卷,小脸伴着疲惫,气息轻柔,睡得香甜。

渐渐的?,她慢慢醒来,沉重的?眼帘逐渐清醒。

她稍稍动了下,身体有点酸痛,她贴在他后腰的?手紧了几?分。

明惊玉抬头,谢倾牧低头看她,他眼底一片清明,看样子是?早醒了。

她眉头微皱,“你?都不困的?吗?”精神?还那么好,而她精神?不太佳,还想睡。

“兴奋,睡不着。”谢倾牧笑。

明惊玉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活跃了一晚上,眼中一点疲惫之意都没?有,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而后嘟喃,“你?也不怕——”‘猝死’两个字被明惊玉,她不信这些的?,也很少忌口,如今不知怎的?,有点忌讳了。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谢倾牧接了她的?话,又说,“谢太太舍得我死吗?”

明惊玉也不知怎的?,听到谢倾牧毫不忌讳地提‘死’这个字,有点恼羞成怒,一字一句喊他名字,“谢、倾、牧。”

谢倾牧笑答,“在的?,谢太太有何吩咐。”

明惊玉压了下心中的?不舒服,“你?正经?点。”

谢倾牧扬了扬唇角,嗓音里勾着一丝魅惑,“跟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要那么正经?做什么?那多无趣呀,谢太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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