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度很快。

他们回到大厅,椅子还没坐热乎,分数便下来了。

有虫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声如蚊呐:“上将大人,您的雌侍资格考试成绩为,十五分,不及格,请您尽快参加重修,以免影响您的喜事。”

温北:“……?”

言何:“……多少?”

“十五分。”

言何嘴角抽了抽:“满分多少啊?”

“一百二十分。”

“……”

“我能看看正确答案吗?”温北咬牙切齿。

“按规矩来说,这是不允许的……”

“规矩?”

“啊可以可以!”那虫自从过来说话,眼睛就一直粘在那把枪上,闻言腿一软差点给温北磕一个,改口很快。

选择1答案:D,午十二点

(解析:午间阳光明媚,最适合起床散步,并且可以给雄虫充足的睡眠时间)

温北:“……”

旁边的言何也看到了,他默然两秒,诚恳道:“抱歉,是我太勤奋了。”

温北:“……”

选择2答案:A蛋挞

(解析:雄虫喜欢甜食)

言何:“不好意思,我从小就口味不同于寻常。”

温北:“……行。”

选择3答案:D阻止您的雄主殴打另一位雄虫

言何:“……这题显然不严谨。”

温北深吸一口气,不想跟他计较。

选择4答案:C保护您的雄主,一起逃跑

言何:“这显然不符合你上将的风格。”

温北:“……”

去你雄父的虫腿!老子本来能选对!

温北的愤怒之情,一整个民政大厅都装不下了。

言何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主动去打听:“你刚刚说的重修,具体是要去哪修?”

“您有两个选择,一是先取消成婚的事,参加虫校组织的统一考试,及格后再来。”

“二是直接参加婚后雌侍训练,在那里及格后也算凭证,不过在那之前,您不可以和您的雄主同居。”

“选一的话,这边来撤销掉您的成婚证明。”

“选二的话,您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撤销?

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长得不错还性无能的低级雄虫,你让我撤销?

温北倏地站起来:“我选二。”

所谓的婚后雌侍训练,温北听说过。

那里每隔几天都会有命案发生。

明面上是训练,实际上只是一种惩罚。

有些低级雌虫不得雄主看中,一条命自然也不够重要,能不能活着从惩罚里走出来,不会有虫在乎。

无所谓,他温北命硬的很,死不了。

“雌侍训练?靠谱么。”

送温北过去的路上,言何在光脑上搜索信息。

“靠谱。”温北说,“从那里出来,肯定是及格的。”

言何没解释自己问的不是这个。

他挑了挑眉,又问:“大概要多久?”

“雄主着急?”

“……不急。”

“差不多明晚吧。”

“哦。”

“我确实该好好去学学。”

“为什么?”言何皱眉。

“用我雌父的话来说,我对雄虫不够尊敬,不够卑微。”温北状似不太在意的说。

他的视线一直若有若无的落在言何脸上,不会错过对方的任何微表情。

“呵。”言何嗤了一声。

脸上从左到右四个大字——

听他放屁。

温北:“……”

他的这位新晋雄主,怎么看起来脑子这么的不正常呢。

翌日。

傍晚。

飞行器上,温北拉下掩住口鼻的黑色布料,闭目休息。

叶镇坐在隔壁位置,打量着自家上将满是疲倦的脸庞,小声问:“您怎么突然就去这破训练营了啊?”

温北累极了,吐出两个字:“意外。”

“我听说……昨天的考试是言何阁下跟您一块去的,还是不及格吗?”

“……”温北扯了下嘴角,“没他的话还不至于。”

闻言,叶镇更忧愁了。

他犹豫再三,打开光脑调出一段视频放在温北眼前,支吾道:“您说,他会不会是……故意的啊。”

画面里,言何拎着酒瓶砸在一个服务生模样的雌虫额头,面目狰狞而高傲,骂的很难听。

餐厅里虫很多,但没有上前阻止的。

“言何”连打带踢,直把那雌虫打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温北突然想起言何今天那句“生命价更高”

他盯着光脑屏幕,像是发起了呆。

良久,他自嘲似的笑了下,重新闭上眼。

第6章 做饭

那场雨下的昏天暗地。

言何还穿着训练服,只在外面匆匆套了一件黑色大衣。

外套厚实,但不挡雨,此刻已经湿透了。

他拦住要上楼的温北。

“讲清楚。”

“松开。”温北挣了挣,没挣开。

言何捏着他手腕,握的很紧,像是生怕他跑掉。

“你先说清楚。”

雨势的衬托下,言何脸色有些苍白。

在外面,他总是得体矜贵的,很少会失态。

就算有再多情绪,声音也压得很低。

“你说分手就分手,连个像样的理由都不能给我吗?温北。”

“你先松开!”温北看到对面单元楼下躲雨的人频频扫过来的视线,有些急了。

他用了大力气,想要甩开言何,却没想到言何突然松了手,他手背狠狠的撞到了楼梯扶手,顷刻红了一片。

“嘶——”温北呲牙咧嘴的揉了揉手,疼的眼睛都红了,怒目而视:“言何,你故意的吧?!”

言何没应,他垂着眼看面前人生动的表情。

像是想起了什么。

“是因为我没能让你开心吗。”他突然问,“你很久没……”

“不是。”温北打断他。

他揉手的动作停住了,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淡下来,直至彻底不见。

他面无表情的开口:“你别太自作多情了,言大少爷。”

“你什么有过让人开心的能力?”他满目讥讽。

“是吗。”

言何牵了下嘴角,“那谁能让你开心呢,酒吧二楼的那位老板,还是吧台那位温柔体贴的调酒师?”

“亦或是……刚刚送你回来的西装男?”

“温北……你还真是,能耐啊。”

他咬字很重,身体紧绷,那股憋着的狠劲儿溢于言表。

“回来了?”言何关掉水龙头,瞥了一眼发出响动的大门。

他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确定没有不爽等情绪后才擦了擦手,离开卫生间。

人在闲着的时候就会想东想西。

从前言何可以用琐事和无穷无尽的任务来麻痹自己,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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