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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看小丑。”言何啧了一声,“真惨。”

温北:“……”

“听说他以前经常欺负你?”言何又问。

“……”

怎么可能真的欺负到他,温上将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不过迎着言何探寻的目光,温北顿了顿,面不改色地低下头:“嗯……”

他眼睫轻颤:“只是偶尔而已,其余时候我都能躲过去的,没关系……”

言何一挑眉。

他重新把目光投向丛书阁,后者已经磕磕绊绊地爬了半路,在攀岩墙三分之一的位置,目前是第一。

看得出来,他很努力,想要争这口气。

或者只是他雄主要求的。

言何从温北手里扯过绳子,三下两下绕好,往自己腰上系。

“雄主?”温北一愣,“你要上吗。”

他倒是不怀疑言何的能力,只是今天上去的都是雌虫……言何要去的话,未免奇怪。

“嗯。”言何把绳子的另一端递给温北,原地甩了甩腿,问他:“想要钻石吗。”

“啊?”温北没太反应过来,他又瞥了一眼丛书阁艰难往上的身影,明白了,诚实地点头:“想。”

“嗯。”准备好了,言何助跑几步,踩住一处凸起,轻飘飘往上跃,只有嗓音留在原地:“那就是你的。”

攀岩墙越往上越难。

到了二分之一处,几乎没有了落脚的地方,两点之间距离相当远,对臂力和平衡要求很高。

但言何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知道这玩意儿再而衰三而竭,在同一个地方休息不会有效果,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才是最好选择。

他很快超过了丛书阁,并蹭蹭蹭到达了最顶,扯下了吊牌,顺着绳子滑下来。

弹幕跟围观的都疯了。

滚动的速度根本看不清,一层叠着一层,其中充斥着大量的问号和叹号。

【到底是谁说他废物的!谁啊!!!】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是雄虫?】

【起猛了,我好像没睡醒,等我重睡一下】

【你们看到了吗?刚刚他下来的时候,腹肌!!那个衣服飘起来!!好多!!】

【看到了!!还截图了!他绝对是我见过最猛的雄虫!】

只有温北很淡定。

这些东西跟军事训练比还是太小儿科了些。

他拿了瓶水,递给微喘的言何。

最猛的雄虫接过水,瞥了一眼,再次看向温北,淡定地吐出三个字:“拧不开。”

第43章 柔弱

【?】

【看来我还得再重睡一次】

【他刚刚最后一次翻上去的时候就用了一只手, 现在告诉我这只手拧不开瓶盖,很好,这就是诡计多端的雄虫吗】

【你懂什么?这是爱情的力量】

【只有我觉得他满脸谴责吗】

【“这么多年的情与爱, 你连瓶水都不给我拧开?”】

【正解】

温北接过水瓶, 拧开, 递回去。

他没敢抬头, 递水时欲盖弥彰地轻咳一声。

也不知是忍笑还是害羞。

言何喝了两口水,把盖子拧回去,搭着温北的手臂:“走吧,去领奖励。”

事实上根本不用他们走, 从言何落地开始, 节目组的虫都兴奋极了,立马安排了特写镜头, 并把奖品什么的都搬了过来, 此刻就等在旁边。

那颗水钻价值连城, 现在场的都没有缺钱的,因此惊呼的只有弹幕。

“真亮啊。”言何也感慨了句, 然后安排道:“回去放床头柜给你当夜灯用。”

一旁正在介绍它惊天价值的雌虫:“……”

准备把藏品台一起送给言何的节目负责虫:“……”

“哈哈, 那看来就不用了。”负责虫干笑一声, “等会儿直接给您打包送回去。”

“辛苦。”言何点点头,转身问温北:“你没有什么要表示的?”

言下之意, 我给你赢了这么大这么亮一块石头,没有什么回礼吗。

温北想了想, 试探道:“今晚……”

言何有些期待。

弹幕比他还期待。

【今晚……】

【快嗦呀!急死我了】

“我给你做好吃的?”温北补完下一句。

言何:“……”

【。】

【怪我, 怪我思想不纯洁。】

言何沉默几秒, 忍了忍,没忍住, 抬手捏了把温北脸颊。

冰冰凉凉的,手感很好。

“好吃的就不用了。”言何盯着温北的眼睛说话,说着说着视线便开始下移,慢慢挪到了后者的唇角,他喉结滚动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到:“我想要……更美味的。”

他那语气实在意味深长,温北不争气的红了耳朵。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眼睛会开车!】

【白日宣淫,举报了】

【温北上将脸好红,他俩都老夫老夫了,怎么还这样】

【他们怎么走了!!!有什么是我大会员不能看的!】

“塔尔喊我们回去集合。”言何登上飞行器,跟温北解释:“我跟老于商量过了,说是各组分别去也没关系,这儿没摄像头,叫我们好好休息。”

说着,他拉起窗口的帘子,往外边某处扫了一眼。

那是丛书阁的方向。

对方站在他雄主身后,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脸色很难看。

朱氏起身离开,兀自上了飞行器,不多时,飞行器启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丛书阁站在原地,远远来看,能看出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大概是气的不轻。

“雄主在看什么?”温北在他身边坐下,状似不经意地问。

言何侧了侧身,给他让出视野。

“在看他……可怜又可恨。”言何拉上帘子,总结道:“实在是奇葩。”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这种人比比皆是。

但温北顺着他的思维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那我呢?”

那我是可怜,还是可恨呢?

他没有问清楚,但言何准确无误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言何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他们分手的那段时间。

要是说那么莫名其妙、那么决绝,还有那么久的时间发酵,没有一点情绪是不可能的。

但是……恨吗。

答案是不会。

他恨不起来。

面对这个人,他甚至连发脾气都少有。

从回忆中抽出神,言何睨了温北一眼,有些好笑:“你又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可恨的?”

“我……做过错事,你知道的。”温北垂着脑袋。

确实有过。

不过温北眉眼低垂的样子实在是太乖了,让言何也没了翻旧账的心思。

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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