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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只虫下来了。

看到言何,温北怔了怔,还是朝他走了过来。

这里眼睛多且杂,温北不敢多说,只在言何座位边停下来,低声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太晚了,过来接你。”言何语气如常,他偏头睨了温北一眼,平静的很,“喝酒吗?”

他把酒杯喂到了温北唇边。

旁边的虫都知道他俩身份,格外注目,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这是什么情况。

温北上将来酒吧寻欢作乐,被言何逮了个正着?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又和好一块喝酒了?

温北没拒绝,他就着言何的手,把那杯清酒一饮而尽,有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他不甚在意地用手背抹掉。

“走吗?”温北问。

他大概是以为言何点了酒又喝不完,才让他喝的。

言何沉默着摇头,指尖点了点桌面,示意他坐下。

虽然疑惑,温北还是照做了。

卡座离得很近,言何微微倾身,从温北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一根笔。

他要来了酒吧的酒单,笔尖划过纸面,勾选了一长排的酒,从头到尾,一个没落。

“殿下……”温北有点不安,他试图劝阻:“现在局势未稳,还是不要喝这么多了。”

“局势?”言何冷冷嗤笑:“你是在担心死在战场上的丛书阁活过来,还是丛书杨从大狱里爬出来。”

温北:“……”

那两个蠢货,确实不值一提。

小小的一个障眼法,就能把他们耍的团团转。

也不用脑子想想……

言何就算会打仗,对机甲功能和北境异种也是一无所知,怎么可能上去给温北添乱呢。

很快第一批酒便端了上来。

言何把托盘往温北方向推了推。

半小时后温北明白了,言何这不是想喝酒了,这是想灌他了。

每上来一杯他都只抿一口,剩下的全给他。

虽然疑虑颇多,但温北最近烦心事不少,也便顺势喝了起来。

夜幕四垂,一楼的客人都走了一小半,角落的那一桌还在喝。

二楼楼梯扶手边,几只虫蹲在那里,盯着楼下的情况。

“这是在做什么……”秦覃没理解,“拼酒吗。”

“你懂什么?夫夫之间的情趣罢了。”叶镇一脸深沉,“今日共饮一杯酒,他朝床上好相见。”

“?”秦覃没理他乱七八糟的诗词歌赋,突然一指楼下:“他们走了。”

几只虫齐刷刷站起来。

“真走了。”叶镇摸了摸下巴,关注点总是很清奇:“酒还没喝完呢。”

“就让他们这么走吗。”秦覃则有些担忧,“老大不是说想跟言何殿下离婚,他们要是做点什么……不就不清不楚了吗。”

“他俩本来也没清楚过。”叶镇摆摆手,“行了,咱们也走吧,管他们做什么,老大酒量好的很。”

酒量好的很的温北晕的看不清路。

他被言何半扶半搀着,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蛇行。

“台阶。”言何第n次提醒他。

温北颇为认真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人一动不动。

他看起来醉的不轻,眼神都是迷离恍惚的,有些灰蒙蒙。

言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珠黑沉沉,神色比夜风还要凉上几分。

几秒后,他把人拦腰抱起来。

被丢到床上时,温北短暂的清醒了片刻。

他睁开眼,在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了言何那张放大的俊脸。

他瞳孔微缩,下意识开口:“言何……”

他清醒的时候很少叫言何名字,之前是“雄主”,后来是“殿下”

言何之前没有觉得不对劲,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早就恢复记忆了才会这么叫。

“嗯。”言何低低的应声,他胳膊撑在被褥上,把温北压在身下,却保持了一段距离,始终能看清彼此的眉眼:“温北,我标记你好不好?”

与其让他在外边瞎搞,还不如就用他的。

如果温北想要,他就会给。

一定会给。

温北要做的事,他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与虫族的社会制度相关,太过畸形的打压总会引起反抗的,或早或晚而已。

他本就不是这里的人,自然也不会在乎这些。

至于那些所谓的名声……

原主的名声已经够糟糕了,也不差再堆个几条,不过之前是被雌虫们攻击,日后说不准是被雄虫们辱骂。

也算是雨露均沾了。

温北醉的神智不清,闻言下意识皱起眉。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翕动片刻,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言何这几天查了不少资料,本是为温北的僵化期做准备,没想到……真的要标记时,竟是这副光景。

他三下两下解开温北的衣服,动作称不上温柔,利落速度。衣物落地的轻响让温北重新睁开眼,他只觉得身上没了束缚,凉意扫过皮肤,引起阵阵颤栗。

唯一滚烫的是言何的掌心。

对方在这种事情上掌控欲总是很强,恨不得把他吃了似的,凶狠粗暴,以往温北清醒时,两人恨不得在床上打一架。

但现在温北醉了。

他软成了一滩水,乖乖巧巧的依附在言何怀里。

言何抓着他小腿,强硬的迫使他屈起来,又弯折下去。

温北轻哼一声,眼角噙着水汽,潋滟一片。

他有些难耐的仰起头,神色古怪,说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

“言何。”

“言何……”

“言何……”

他喊着言何名字,对方却始终没有停下来,对他想说的话似乎并不在意。

言何也是头一回,没轻没重的,在温北一声声轻哼里迷失了自我,把资料里那些“轻度标记”“中度标记”全忘了,上来就整了个深刻的,疼的温北一颤,嗓音都变了调。

“嘶……”温北满脸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泪水,他下意识搂住言何,试图从严丝合缝的拥抱里汲取温度,小声喘息:“疼……”

言何充耳不闻。

他按住温北手腕,很用力。

后半夜,他始终无视温北的请求,压着人狠狠反复,一回又一回,连喘息的间隙都不给温北。

温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只有被弄狠了才会带着哭腔哼几声,大多时候都是昏昏沉沉的,一半醉意,一半疲态。

天色亮起时,言何抱着人去浴室。

温北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眼皮都没有力气睁开。

他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丢进洗衣机搅了三天三夜,他的军区连续训练十天都没这么累。

温北平躺在床上,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抬起手时还有点轻微的颤,他面无表情的摸了下自己的后颈,果不其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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