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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人就在里面,瞒不过去的。

果然,敲门声停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的响起来了。

门外,温北压低声音:“殿下,你睡了么?”

或许……他真的有事。

言何在心里叹气,就算现在不想看到不想面对,也还是起身,拉开了门。

门刚开了一半,一股馨香扑鼻而来,紧接着,一大捧鲜花塞进他怀里。

花后面,温北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等待夸奖的小孩子:“怎么样,这个喜欢吗?”

“噢噢,还有这个!”他献宝似的从身后拎出一个蛋糕盒,里面的冰淇淋蛋糕样式精致,是要排队好久的店铺独有。

“你喜欢的巧克力~”温北眉眼弯弯,“殿下,不让我进去嘛。”

言何僵立片刻,到底还是不忍心,侧身把人放进来了。

“怎么想着给我买这些?”他把花放好,低声问。

“我要追你嘛。”温北其实也很心虚,他撇撇嘴,跟着小声:“你可不许嫌我老土啊。”

确实挺土的。

言何拨弄着红色玫瑰,笑了下。

他抬眼,看向温北的金色发丝,好半天没动。

良久,他轻轻问:“实验做的怎么样了?”

“……不太好。”温北很诚实。

言何:“遇到麻烦了?”

“嗯……一点点。”温北斟酌着用词,道:“我们,缺点东西。”

温北既然跟他说了,大概就是他有、或者能有的东西。

言何了然,问:“缺什么?”

权势?钱?虫帝的允许?

“信息素。”温北顿了顿,补充:“你的。”

言何:“?”

第75章 远走

对于温北的计划, 言何这几天也猜出了几分。

雌虫境地困苦,他们想改变,又或者说, 他们想替身后无数的军雌改变, 就得从“必需品”入手。

军雌的必需品, 很显然是僵化期以及精神力暴乱时的安抚。

资料显示, 雄虫珍贵,因此信息素就珍贵,想突破这一点,就要越过雄虫, 拿到信息素。

从这个想法入手, 温北的所作所为便能找出几分解释来。

“我不是想利用你!”不等言何答话,温北就心急的抓住他, 解释道:“也不是为了信息素才追你, 这回算是个意外, 我……”

他颠三倒四的试图证明些什么:“我前几天并不知道还需要一次标记,我是真心喜欢你才要追你的, 跟信息素没关系, 是我先的……”

他说着还有点委屈, 要跟“意外”争个先后,又突发奇想了什么, 道:“我补偿你可以么,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言何差点被他逗笑。

怎么这么……可爱。

“没关系。”他叹息似的轻轻摇头, 忍了又忍, 反复克制, 这才摸了把温北的脑袋,温和道:“给你利用。”

温北:“……什么?”

“想要多少次都行, 给你,不用补偿。”言何说。

温北张着嘴,好半天没动。

他像是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一直盯着言何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不对劲。

良久,他皱起眉,小心翼翼地扯了下言何:“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跟言何相反的,他对情绪感知准得不行,几乎一眼就能看出言何的心思。

言何顿了顿,没承认:“没有。”

“噢。”温北没信,他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他反思片刻,想起了个原因:“今天真的有急事,没吃到你做的饭……要不下次我来做吧?”

言何:“!”

言何立马从悲伤的氛围里走出来了。

他摇摇头,干笑道:“不是,不用,说什么呢,怎么能让你做饭。”

怕温北反驳,言何很快的转移话题:“洗澡吗?你先。”

这话极具暗示性,温北眨眨眼,点了嗯了声。

声如蚊呐。

言何静静的坐在床头等他,窗帘没有拉上,零零落落的光照进来,把地板切割开来。

言何就盯着那一处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不多时,温北从浴室出来了,身上套着言何的浴袍,宽宽大大的,遮过了大腿。

言何扭头看他,眸光逐渐变深。

晋江不允许的一晚度过后,两人睡到了上午十点多。

窗帘还是忘记拉了,阳光有些刺眼,温北往言何怀里躲了躲,刚醒的嗓音发哑:“刚刚是不是有人敲门来着……”

“嗯。”言何搂着他,低声应:“节目组。”

温北刷的就醒了。

他猛的坐起来,又捂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躺了回去。

他红着脸,终于意识到他们在什么地方干了什么荒唐事,大脑宕机了半天,嗫嚅道:“那……”

“没事。”言何想了想,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赔点钱吧,这一期确实请假太多了。”

“行。”温北同意,“我一会儿去安排。”

“不用你,你下午还要出去吧?”言何说,“要不要我送你。”

“是要出去。”温北不太想动,蹭了蹭言何胳膊,声音闷闷的:“你也要出去吗?”

那节目组的虫岂不要哭死。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懒洋洋的玩着言何胳膊。

“嗯,有点事。”言何直接定下来:“那一会儿吃个饭,我送你。”

他本来想说时间差不多,晚上还可以一块儿回来,不知为何又咽了下去。

出门时已经是下雨三点,温北被包裹的很严实,帽子口罩都不落,尤其是后颈,贴了防菌贴,还戴了条纱巾。

他走路时姿势有些不对劲,总要别扭一会儿才能纠正,言何弯着眼,亲自给他送进实验楼。

回程的飞行器上,言何动动手指,修改了目的地。

言何在一家茶吧停下了脚步,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径直走过去。

沐容也看到他了,点头算做打招呼。

他们都默契的没有提之前的事,好像那些生死都不算重要,过去了还能在一张桌上喝茶。

言何其实是个记仇的,但他不会表现出来,他牵动嘴角笑了笑,夸赞道:“沐容阁下好雅兴,约了个这么文雅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

“殿下谬赞了,我只是觉得,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配得上您。”沐容说。

他俩商业互吹了一会儿,才接入正题,言何说:“今天也算个坦白局,咱们有什么说什么。”

“是。”沐容点头,“那我先说殿下最好奇的——”

“其实我与您无冤无仇,以往也没有交集,我动您,只是想夺走他的伴侣、他心爱的人。”

“我也不想这么极端的,之前跟他谈过,希望你们能离婚,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他本来做了,又反悔了。”

“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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