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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沉,底下东西却精神,头抵着裤腰松紧带,摸着形状都很明显。
但这都不是重点。
陆仲好像昨天……遗精了。
这事情听起来离谱,但陆仲身上离谱的事程溪已经见了好几件,倒也见怪不怪了。程溪不觉得陆仲还敢在自己昨天说了之后用手弄,更何况内裤外缘只是潮湿,探进去才摸到黏腻,应该真是半夜无意识自己射的。
尽管如此,这也妨碍不了程溪把这当作惩罚的借口。
男人的睾丸偏凉,手感很好,程溪四指摸索着托住,用拇指轻缓地打圈揉按着。顺着性器往上摸,海绵体充盈饱满,拇指指尖随意抠挖一下尿道口,就能让陆仲蜷缩得更紧一些。
程溪的手缓慢地抚慰起来,手里是陆仲粗胀的性器,面前是陆仲无序的喘息声,床头的手铐链子哗哗地响,陆仲另一只手迷迷糊糊循着摸过来,和程溪的手叠在一起滑动。
陆仲的手根本就没用力。男人自己动手很少有别人动手来得那么干脆利落的,自己的东西自己清楚,不到最后那一分钟大多都懒得重点照顾。
陆仲也一样。
程溪不急,他也不急,两只手叠在一起随意地摸。程溪空着一只手撬开人微张的唇玩那条小舌,上颚敏感,被指尖划过能让人从天灵盖爽到尾椎骨。陆仲的反应实在青涩,两根手指就能玩的呼吸不过来了。陆仲昂着脖颈睁眼,看见蹲在床边的程溪。
程溪见人醒了,没再继续,举着两只水光淋漓的手给陆仲看,“看看,漂亮么。”
陆仲困劲儿还没过,眼睛酸得厉害,勉强睁着眼看程溪。下身自己也没敢再动,扶着腿根不知道怎么办。
空调温度低,被子一掀开陆仲蜷得更厉害,强行被程溪掰开退躺平,任由穿着丝绸睡衣的漂亮女人跨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面对面,陆仲的右手被绑在床头,左手被程溪十指相扣握住,女人的发梢在小腹晃荡着撩拨,腿被程溪压着完全无法动弹,整个人就是躺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白色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半,肉色隐隐约约的,看着就诱人。
程溪右手把陆仲另一只手制住,剩了左手拨开陆仲的内裤,看着粉色的头和白色的布料拉出黏腻的细丝。
“知道自己昨天射了么?”
陆仲完全没有印象,“不……”
“你昨天,梦遗了。”
“我……”
“梦到什么了?”
“我说过忍着的,对吧?”
“该不该罚?”
性器被程溪握在手里,陆仲难耐,“该。请主人罚我。”
“老规矩,忍着,没有允许不准射。”
陆仲刚醒,手上力气还不大,程溪一边折腾人一边想,但凡陆仲力气再大点,她就要按不住了。
没用花里胡哨的手法,程溪故意弯下腰,让发梢在陆仲小腹徘徊,手上高频发力,一层一层快感扑过陆仲全身。
陆仲本来就晨勃,被程溪这么玩根本忍不住,没玩两下就有射精欲望了。
“主……主人,我想射了……”
程溪松手,让痉挛的性器得以喘息,从小腹摸到喉结,再用指甲搔过一侧乳粒,男人温暖的身体在程溪眼里就是一块暖玉,令人爱不释手。
第二次控射,陆仲额边已经有明显的一层薄汗了。程溪松手,揉着囊袋让人放松。
第三次,陆仲已经无法控制逸到嘴边的喘息,意识有些模糊,爽狠了似的。
第四次,程溪觉得应该已经到了陆仲的极限,快速连续地拍打陆仲的囊袋,打的时候不疼,但一停下来就开始痒,偏遇上程溪的指尖一起挠,痒意蔓延到全身。陆仲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程溪猛地撸动几下性器,“可以射了。”
白精随着话音喷溅到小腹和胸口,龟头打在小腹上的声音脆生生的。程溪挪到陆仲身侧,帮人把压麻了的腿弯起来放松,解开床头的手铐,顺手把人颊边的汗抹了。陆仲高潮后的反应太漂亮了,那是一种脆弱的、破防的、可以称得上是温顺的神情。
全程不算特别难熬,程溪心里有数,不然照她的喜好,非得把人玩得禁不住尿出来才好。
“主人……早。”陆仲把自己撑起来,刚经历好一番挣扎,腰腹都酸着,程溪在背后撑了他一把,还仿佛会读心知道他头晕似的,力道轻柔地帮他按头。
别人家都是奴起个大早去哄主人起床,在陆仲这儿却是主人一早来喊他起床……虽然两者最后的结局都是被兴致勃勃的主人玩个遍,但陆仲还是觉得有些不应该了。
“对不起主人……我以后……”
“我不需要你的叫醒服务,”程溪敲了敲陆仲的脑袋,“乖乖听话就行。”
“嗯。”陆仲点头。
“今天你的任务是备课和push学生进度,文件我昨天晚上已经发给你了。虽然还在酒吧,但是工作方面得分清,我还是你手下的助教,有什么问题随时喊我。”
自己昨天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程溪在外面备课,陆仲心想。不愧是自己的主人,不管是玩他还是做事都毫不拖延,生活中和情景里都细心稳妥,当恋人和做主人应该都不在话下吧。
11“办公”
程溪特地找了个安静亮堂的会议室,阁楼酒吧往上是对应的酒店房间,再往上就是会议室和茶水间。
说是会议室,其实也是阁楼给大佬们准备的游戏房间。
比起在二楼众目睽睽下玩露出,还是有不少主人占有欲强,喜欢在安静的地方玩一些别样的情趣。会议室的桌子都是圆角的玻璃桌,不会太硌着人。落地窗前都有一层矮矮的大理石飘窗,以防木质地板被液体泡坏。
作为会议室,准备的自然也就是一些教鞭和教具,比起酒店房间床头柜里的各种按摩棒和尿道棒,教鞭显得高级又色情。
陆仲跟着程溪进了一间会议室,没意识到边上摆着的黑板和教具是干什么的,只觉得正式,那些旖旎的心思少了不少。
“坐。”程溪把温水放在陆仲手边,自己抱着平板往小沙发上一靠,没出声了。
陆仲手上的实验项目不简单,周柯井在对接外包生物公司的基因数据,陆仲在做蛋白质组,质谱分析数据出了点问题,学生实验进度推不动,陆仲作为导师压力也不小。
再加上陆仲又喜欢事事亲力亲为,比其他丢了任务就跑的没影儿的导师更是忙上加忙。
戴着眼镜看屏幕久了容易头疼,陆仲把眼镜摘了丢到一边,揉了揉太阳穴又接着写代码。带着温度的玻璃杯被抵在嘴边。
“张嘴。”陆仲没多想,就着人的手喝了一口。
程溪也没打断他,“继续。”
又喝一口。
“嗯,再来。”
一杯水见了底,程溪把玻璃杯放下,又踱回了小沙发。
陆仲悄悄抬眼看了一眼程溪,没忍住,抿嘴笑了笑。
又过了两个小时,程溪绕到陆仲身后,屏幕上是陆仲和组里学生的对话框,旁边是一直运行的程序,陆仲盯着屏幕在发呆。
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