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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那边,打算做一个全铜的封闭式蒸馏器皿出来,她要多少铜和木碳,秦母都批给她了。

新一批的酸奶发酵出来了,阳光正好,正是晒奶烙的好时候,鸳媪发现了豆浆上面的豆皮,现在正兴头十足的想法子做更多的豆皮出来呢。秦鱼在边上给她出主意,把豆花薄薄的压成一片,会是什么样的?

鸳媪蹙眉:如何将豆花压薄?

秦鱼:就是一层豆花一层麻布啊,隔开就好了嘛。

鸳媪:...有道理。

......

总之,全家每一个人都忙的团团转,就连羊圈里的母羊都要忙着每天产奶,只有秦鱼这个乱出主意的小孩......

不对,羊?

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秦鱼朝羊圈那边奔去,远远的,就看见一大片的山羊绵阳混在一起,吃草的吃草,喝水的喝水,咩咩叫的咩咩叫。

空中有脱落的羊毛在飞舞。

啊!他的羊毛!!

春夏交替的时节,羊身上的毛,会自动脱落,好给皮肤透气消暑。

更何况,如今气候温暖,山羊的毛,脱落的更早也更快了。

秦鱼瞬间高兴起来:来活了!

回家之后事情一个接一个,多的都让他把自己从都邑收购来的长毛山羊给忘记了,他记得他还特意去左室找张史打造了一把剪刀和铁梳?

“烟,你还记得我特地打造的那把剪刀和铁梳放在哪里了吗?”

秦鱼的小跟班烟眨巴眨巴大眼睛,不大确定道:“似乎是让主母收起来了,小主人要给羊剪毛了吗?”小主人年纪还小

,一般带锋利刃口的器具,主母都不给他玩的,怕他伤到自己。

秦鱼有些哀怨:“烟,你还记得有这回事呢,你怎么也不提醒我?我都给忘了。”

烟也有些懊恼:“奴还当小主人你不打算剪呢,不成想,竟是给忘了,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奴多提醒小主人可好?”

秦鱼反而又开始安慰她了,道:“无妨,这时候剪也不晚呢,本来就是我忘记了。烟,你再去给我多拿一些木牍回来,我要做一个记事本,省的三天两头的忘事。”

其实他是有自己的记事本的,还有好多个,但是吧,木牍,也就是木片子,真的是不好携带也记录不了多少事,况且他之前每天并没有这么多的事要做,光用脑子就能记清自己这里一亩三分地的事。

以后就不行了,以后他要做的事会越来越多,记事本必须要准备起来。

唉,纸啊,纸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他从第一次用木片刮屁屁开始,就在强烈的回忆纸到底是如何造出来的。他已经回忆了好几年,脑海里也只有一些似是非是的细节,其他的,只能靠一步一步的实践了。

总之,现在说这些都还早着呢。

有比纸更迫切的东西需要做。

没错,秦鱼想造纸的初衷,并不是为了书写这等伟大的愿望,而是为了擦屁屁啊。

这可真是个有味道的初衷!

......

秦鱼去找母亲要剪刀和铁梳,再三保证自己不用,让烟和橘帮忙之后,才成功的拿到手。

橘是秦母的侍女,已经年过二十了,还没打算出嫁,一直在秦母的身边做事。如今家里上上下下的倒是有一多半的人都在为秦鱼这边忙活,剩下的一小半则是要布置新房,修整院落,人手严重不足,偏他们家里如今有机密(木林和轮手头正在做的工作)要守,不好从外头雇人到家里来,只能一个人当做两个人来用,没个人都忙到飞起。

还好秦家伙食好,大家吃得饱吃得好,生活无忧,心情也美滋滋,倒也不见怨言。

秦母对儿子宠爱的不行,她见只一个烟跟着自家宝贝,十分不放心,便将自己最得用的橘派过来给他使用,务必不要亏着心肝宝贝。

橘非常痛快的过来了。如今阖家上

下,谁不知道主家兴旺全靠眼前的宝贝疙瘩了?主母把她派过来,是对她的看中和信任,她务必要服侍好了小主子。

秦鱼打造的剪刀,两片交叉的剪柄,一边脊背足有三寸厚,另一边则是刀刃,薄而锋利非常。

厚的脊背是为了隔断羊毛和皮肤,不至于剪毛的时候伤到羊皮,锋利则是快速的剪断羊毛,不至于让羊毛拉扯羊皮,让羊吃痛,猛的挣扎起来伤了剪毛的人。

铁梳打造的又长又密,尖端弯曲,打磨的光滑没有利口,这是给羊疏毛的,梳下来的,就是羊绒,是一只山羊身上最珍贵的存在,价比黄金,有软黄金之称。

烟拿着这把梳子在空中扒了扒,笑道:“跟个小耙子似的,不像是梳子。”

秦鱼:“梳毛比趴毛好听,这就是梳子。等会你来梳毛,看好不好用。”

烟:“唯。”

秦鱼从羊群里选了一个体型比较小的母山羊来试手,羊的体型小,橘跟烟两个女孩子容易控制。

但是,他眼看着橘一个人就三两下将这个小母羊控制住,并牢固的绑好四肢,秦鱼有些沉默。

烟在旁吃吃的笑,安慰秦鱼:“没事的鱼,等你长大了,一定比橘姊还要厉害的。”

秦鱼:“......我谢谢你啊。”

大力士了不起啊,从今往后,我每天都喝大骨汤,每天都吃肉蛋奶,勤加锻炼,我就不信不长个子不长力气。

早产儿怎么了,早产儿也能长成陕西大汉,他完全可以的!!

第38章 肉食者

剪毛,并不太顺利。

长毛山羊的毛自然很长,但只限于外层的粗粝毛发,这是最外层的覆盖毛,这一层,是要分出来减掉的,剩下的是最内层的细软短毛,这层,才是珍贵的羊绒。这一层羊绒,不是剪的,是要用毛梳梳下来的。

最外层的羊毛剪下来自然不会扔掉浪费了,但秦鱼最想要的,就是最里面的那一层黄金绒啊。

现在的问题是,光剪最外层的羊毛,橘就很拿捏不好分寸,不是剪的太多了,就是太少了,然后坑坑洼洼的,得亏这剪刀的尖头部分是向外弯曲的,否则,橘定给这头小母羊一个血窟窿不可。

橘自认已经是个心灵手巧的了,但这给羊剪羊毛,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剪羊毛进展并不顺利,秦鱼早就已经习惯了。他做每一件事情,都不会太顺利就是了。

烟在旁一开始还拿着铁梳跃跃欲试的,等到后来,就有些着急了,她提建议道:“不如,让羊站起来?”

橘开口:“这样野性难驯,不绑着会踢人的。”这可是在草原野地里抓的野山羊,不是自家养的,野性难驯,最是桀骜。

秦鱼却是眼睛发亮:“让它站起来试试,用一根绳子把四只脚分开绑,这样羊既能站住,也不能踢人,更跑不了了。”

橘眼睛也亮了:“还是小主人聪明。”

烟不服:“喂喂,这可是我先提出来的。”

橘去绑羊脚,不理她,秦鱼笑道:“我打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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