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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鸟吗?听这声音,似乎是画眉鸟?”
第一声清脆的鸟叫声未歇,接着又传来一串老鸹的嘎嘎声,似是与那啾啾鸟鸣相和应。
画眉啾啾......
老鸹嘎嘎......
画眉啾啾啾......
老鸹嘎嘎嘎......
画眉啾啾啾啾啾......
老鸹嘎嘎嘎嘎嘎.........
画眉啾啾啾...哟哟啾啾哟啾啾啾......
老鸹嘎嘎嘎..哇哇嘎嘎嘎哇啦嘎嘎嘎嘎......
噗啦呼啦砰嗵呱呱嘎嘎啾啾......
秦鱼:......
这是,两只鸟打起来了?
公子政早就笑的前仰后合抱着肚子倚在他身上哎哟哎哟打滚了。
周围也响起哄笑声和喝彩声。
秦鱼探头向下去瞧,原来是刚才上台的那两个人在表演口技呢,难得一只画眉鸟是怎么和一只老鸹打起来的,看这动静,好像打的还挺激烈?
两只鸟经过激烈的鏖战之后,以两败俱伤,被新上来的另外两个老农得利结束。
这两个老农,一个带斗笠挑扁担,一个抗板凳拎竹篓。
挑扁担的将扁担竖在自己身边,摘下斗笠给自己扇风,抗板凳的也将板凳放下,自己坐在板凳上头,将盖着竹篓的草甸子拿出来,倒铺在地上,然后从竹篓里拎出一串串的红紫葡萄,一看就是珍贵的西域品种,中原这边,若是有产葡萄,那也是青色的小葡萄,酸涩难入口,不比西域来的品种,粒粒龙眼大小还饱满甘甜。
只这葡萄品相,就值得众人喝一声大彩了。
扇斗笠的老农问道:“你这美葡萄做何价?”
卖葡萄的老农回道:“百金一串。”
扇斗笠的老农:“呵,你这葡萄,真金打的吧?”
卖葡萄的老农:“虽不是真金,离真金也不远了。医家有云,一粒葡萄益气血,两粒葡萄健肠胃,三粒葡萄解疲乏......”
扇斗笠的老农:“原来这葡萄,还有这么许多的益处呢?”
卖葡萄的老农:可不是?只是有一点你得注意喽。
扇斗笠的老农:是什么?
卖葡萄的老农:吃葡萄别吐葡萄皮儿
扇斗笠的老农:吃葡萄别吐葡萄皮儿,你这不是难为人吗?我吃葡萄偏吐葡萄皮儿
卖葡萄的老农:那你不吃葡萄不就不吐葡萄皮儿
扇斗笠的老农:我不吃葡萄也吐葡萄皮儿
卖葡萄的老农:你不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
扇斗笠的老农:我不吃葡萄偏吐葡萄皮儿
卖葡萄的老农: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
扇斗笠的老农:不吃葡萄偏吐葡萄皮儿
卖葡萄的老农:不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
......
两老农就吃葡萄要不要吐葡萄皮这个问题吵了起来,围观的众人见他们吵的不可开交更是乐的哈哈大笑,有好事者高声问道:“我说你们两个,这吃葡萄,到底要不要吐葡萄皮啊?”
这两人倏地转身一致对外,异口同声道:“不论吃不吃葡萄都别乱吐葡萄皮!”
“哈哈哈哈哈说得好!”
“
彩!!”
“再来一个...”
“再说一个......”
卖葡萄的老农嘿嘿笑:“今日小老儿的葡萄还没卖出去呢......”
一个公鸭嗓子喊道:“你那葡萄我买了,百金一串是吧?接着......”
一个锦缎袋子扔上了舞台,看那鼓鼓囊囊的分量,里面肯定不止几l百金,尽够买下这个卖葡萄的老农所有葡萄了。
卖葡萄老农拾起钱袋子,也没数,直接将钱袋子塞进了自己的竹篓里,一看就是很习惯这样做生意了。
他放好钱袋之后,跟那个扇斗笠的老农又是对着周围团团一揖,然后卖葡萄的老农指着扇斗笠的老农竖在身边的扁担道:“扁担长,板凳宽,板凳没有扁担长......”
“彩......”
秦鱼听着下面这两个人合作说着耳熟能详的绕口令,心间不由泛起一丝丝怀念来,只是这怀念还没待多久就散了,因为他身边有个呜里哇啦学舌的。
公子政:“......不吃葡萄倒套不倒陪......办单盘要绑带班担上......”
秦鱼:......
“噗哈哈哈哈......”
“你这说的是什么啊。”
公子政的小肉脸都羞红了,生气道:“这很难说的,你来说,我就不信你能说的跟他们一样好。”
秦鱼哈哈乐:“谁要说这个,我才不说呢。”
公子政:“哼,是你不会说,说出来又说不好怕人笑话你吧?”
秦鱼:“谁怕人笑话?我说的可好了,不信你听......”
秦鱼将葡萄和扁担的两个绕口令吐字清晰流利的说了一遍,将公子政听的都傻眼了。
秦鱼得意道:“我可跟你说,练好了这个,跟人吵架的时候轻易不会输的。”
公子政不信:“真的?”
秦鱼信誓旦旦:“当然是真的。”
公子政将信将疑:“那我是不是也要好好练习?”
秦鱼点头非常认真道:“当然。”
公子政:“那行吧......不是,我为什么要自己去跟人吵架?”
秦鱼:“
噗哈哈哈哈哈......”
公子政:被骗了,好气哦!
祖孙两个正闹得欢,不成想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安平君好兴致。”
秦鱼和公子政都转头去看,却见他们所在的房间门口站了一个博带高冠的老者,老者被两个壮汉阻拦在门外,也不恼怒,反而笑眯眯的看着房间内笑闹得两人,跟个慈祥老爷爷似的。
秦鱼:赵胜怎么来了?看他这样笃定的模样,似乎是早就知道他在邯郸了,他是怎么知道的?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公子政看看赵胜,再看看秦鱼,突然道:“平原君,你也是来用膳的吗?本公子今日有客人要招待,来日再请你宴席,给你赔礼道歉吧。”
然后很有范的一挥手:“送客!”
赵胜笑道:“公子政好气魄,不过,在下是来找安平君的,不是来找公子政的,公子政不能做安平君的主吧?”
公子政板起小脸:“这里没有安平君,您找错人了。”
赵胜笑问:“安平君如何以一稚童推诿,不敢自认身份耶?”
秦鱼笑笑,道:“请平原君进来。”
秦鱼请赵胜坐下,寒暄道:“一别经年,君一向可好?”
赵胜看着眼前如朝阳、如春花一般的少年,感叹道:“我老了,即将入土,哪有什么好与不好呢?”他是与秦王同时代的人,两人年纪相差不大,秦王还能精神抖擞的做秦国的君王,他却是一年比一年力不从心了。
而且,即便秦王现在就去了,秦国有此朝阳之子,只会更上一层,而他要是死了,赵国会变成什么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