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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里前后狠狠摩擦。楚然的宫腔口紧紧收缩,本能提防外物入侵。

不过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里头那个毕竟是亲生的,陆行舟捅穴的过程很生猛,敲门的动作却很绅士,每次冲到入口就是一个急刹,要是时间允许没准儿还能用龟头在门外唱个摇篮曲。

“不疼吧?”他低低地哄。

楚然咬着下唇点头又摇头,喉咙里呜呜嗯嗯地没个声调。

没多久陆行舟就射了一次,比以前浓稠数倍的精液疯狂地往甬道里灌,足足射了近两分钟才停。

但他中场休息时间却比射精时间还短,两分钟不到,连阴茎都没抽出来就又开始在楚然身上挥汗如雨。

楚然迷迷糊糊地岔着腿,肚子里那个估计已经晕船。

结实的钢骨大床剧烈地晃动不止,床头吱呀地撞向墙面,空气里奶味汗味跟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腥膻冲鼻的同时也勾人发情。

一个姿势跪久了不舒服,他就把人翻过来,把全是掐痕的长腿扛到肩上面对面操。到后面楚然腿抖得根本抬不起来,下面的两片阴唇合都合不拢,两只手拼命锤打他,怎么跟他闹他也不停。

精疲力尽时楚然几乎怀疑他是吃药了,否则实在不应该亢奋成这样。

疯到不知道凌晨几点,外面漆黑的天色忽然亮了些许。

陆行舟转头一看,瞳底眸光微闪。

“楚楚,”他轻晃楚然的肩,强迫疲惫的楚然睁开眼睛,“快看,下雪了。”

他像雄兽保护雌兽一样把人护在身下,抬起楚然的下巴朝向窗外。

楚然勉强睁开粘滞的眼,漆黑的瞳孔中映出纷纷扬扬的雪花,不大,洁白的雪粒随风轻轻飘荡着,像天上有人在温柔地吹。

“楚楚,”陆行舟的下身还插在楚然体内,凑在他耳边低声道,“今年的初雪。”

初雪是很难得的,尤其是跟爱的人在一起。

楚然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所剩无几,敷衍地应了一声。

气氛脉脉温情,陆行舟玩着他的头发,半晌后忽然手一顿,单方面将秘密和盘托出。

“我哥骂我蠢,因为我宁愿跟他闹翻也要找你。”他停了两秒,低声道,“我没有哪一秒不爱你。”

这话朦朦胧胧飘在耳边,楚然身体骤僵。

陆行舟在他颈后落了一个吻:“你呢,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有么。

有还是没有。

楚然不说话。

寂静的房间里,心脏噪声极大,很多话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打转。

陆行舟等了一会儿,无声将他搂紧。与其死个明白,不如苟且偷生。

外面的初雪似乎飘进了楚然眼眶,潮湿冰凉,他不舒服地眨眼睛。

“陆行舟,”他声音微哑,“你到底爱我什么?”

他自问没有什么特别过人之处,值得谁如此念念不忘。

寒风吹在玻璃上轻轻作响。

陆行舟静了静,压着他重新开始起起伏伏。两个人四只手交缠在一起,舒展又蜷紧,指缝里全是汗。

楚然很快忘了自己问的问题,也忘了陆行舟还没给他答案。

其实陆行舟不是不想答,是觉得答案太矫情,不说也罢。

爱你什么?

我爱你眼高于顶,一颗心却澄净多情。

第78章 78 定罪

翌日清晨,楚然被床边的阳光晃醒。

纵欲过后总有些不太舒服,股间难以启齿的地方一动就疼,抬了半宿的大腿根当然更是酸。好在陆行舟还算有良心,虽然折腾得他几乎昏过去,清理的工作起码没忘,眼下身上是干爽的。

房间里轻悄静默,只有床脚下有一点细微的动静。

缓了一会儿,他睁开眼,视线在房间里一扫,先见到的是窗边的背影。

陆行舟正在扣左手腕的袖扣。他低着头,神情专注,额前半湿的一缕发自然垂落,整个人是一种随性温和的状态。

接着他又抽过挂在右臂的领带,头微微仰起,肩膀打平,按部就班地系了个温莎结,最后还对着玻璃里的倒影正了正位置。

楚然陷在他这个动作里。

开车撞他那次,他就是这样,用沾血的手正领带,神情虽有遗憾,目光却仍存眷恋。

为什么同样姓陆,同出一个娘胎,陆和泽那么冷血薄情,陆行舟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情种。

但情种往往没有好下场。

“醒了?”整理完毕的陆行舟打断他的遐思。

“嗯。”

一开口才发现嗓音哑得不像自己的。

“还早,再躺会儿,我出去买两份早点回来。”陆行舟走过来把手放在他肚子上,眉宇间尽是饱食餍足的舒展,“昨晚耽误他睡觉了,早上别再耽误他吃饭。”

楚然微一翻身,不理会他。

他笑笑起身,拉开门又回头问:“中餐还是西餐?”

“什么乱七八糟的。”

“包子豆浆还是面包牛奶。”

“……豆浆。”

门一关,房间里安静下来。

楚然试着动了动腰,肚子里那个没什么异常。

想想也是,他跟陆行舟这个孩子从怀上那晚开始就是在动荡里度过的,先是见证他们俩动刀见血,后来又跟着他颠沛流离,一般的场面恐怕还真吓不住他。

穿上衣服坐在床边,沐浴在金箔一样的晨光里,毛衣上细细的绒毛温柔地跟世界问好。

他弯了弯嘴角。

宝宝,以前的事你别生气,咱们就此一笔勾销吧,往后保证不吓你。

还有,以前说不要你是开玩笑的,真的,其实我们不能没有你,下个月让你爸爸给你取名字。

很快就是有名字的宝宝了。

安抚完孩子他弯腰趿拖鞋,终于发现床脚的声音来自哪儿。

也不知陆行舟后半夜从哪弄来的加湿器,细细长长的浅灰色口轻轻向上吹送白雾,难怪醒来自己没觉得嗓子干。

昨晚的雪似乎没下多长时间,从窗边望下去已经看不到踪迹,只有少数几部黑车的车顶还残存着一点白。

还好浴室就在套间内,不至于蓬头垢面出去,也就不必担心没法跟陆行舟的下属解释。

说起来泽川的人其实楚然不认识几个,来九安的就更不熟。

隔着一堵墙能听见走廊的脚步声渐渐多起来,时间八点半,算算也是上班时间了。

楚然洗漱完毕后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出去走走,起码得跟陆行舟的秘书打声招呼,要不然走的时候撞上更尴尬。

没想到还没出去,外面的办公室倒有人推门而入。

“今儿个稀奇,陆总居然比咱们晚。”

是个男人的声音,很粗哑。

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楚然犹豫之下坐回了床边。

“估计早高峰,最近这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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