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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嘛,把二三折一起演了吧——”

宋钊并没有多说什么,好似元锡白打扰到他了一般,朝架上随意一指,便继续低头看书。

元锡白拿了话本后,看见宋钊那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圣贤样,莫名又来了气,脚步冲冲地搬了张椅子坐在他的对面,故意把那艳情画本大咧咧地摊开,唯恐那人看不见似的。

他瞥了一眼,对面读的是《左传》。

“我背词的时候喜欢念出来,大人不介意吧。”

宋钊眼都没抬:“请便。”

元锡白嗤笑一声,把那撒了金粉的书页拨得“哗哗”响:

“且说这小玉儿,自那日被珠串给淫弄完一番,身子与脾性都软了不少,今个儿便乖乖地张着腿绑坐在椅上。乳首与后处抹了两倍多的药,只需一刻钟便身如火烧酥痒难耐之效,此药虽为调教之辅,但为得是尽快让他适应‘淫’态,日复一日地调教,不久之后闻见男人胯下雄物的气息下面便能饥渴地泌出骚水。”

“小玉儿被绑成门户大开之姿,乳尖、脚踝、茎头系金铃若干,待被那药膏浸淫之时,以干长锋羊毫探入,将其完全浸湿后,换粗一号硬毫如法炮制,若阴茎有出精征兆,便用玉棍将其堵住。待那小口已泛滥如洪,便上狼毫斗笔……”

元锡白读着读着就沉默了,只因他想起自家斗笔的头活活有素瓷小碗的口那么大。

“怎么不继续念了?”

窗外霎时闪过一道惨白的电光,幽幽地照在宋钊的脸上,他望上去像个俊美的鬼魂。

他的掌心覆上元锡白的手背,带着那人合上了话本:

“莫不是,元大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第10章

骚扰宋钊读书的下场,就是和小玉儿一样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元锡白的脚踝紧贴着壮实的大腿根,被迫分开绑在了两边,露出胯下那涨得发硬的茎根与两个饱满的小丸,昨夜里被淫玩过的小穴还微微泛着红,像未发的花苞般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勾着人冲动地去探开、撕裂它。

宋钊这回给元锡白留了面子,室中只置了一盏烛火。那焰尖如鱼尾般灵动浮跃,将两人恍若相依一般的身影模糊地映在了屏风上。

晦暗不明的光线下,元锡白感觉自己的理智流失得更快了,几次宋钊给他上药时,无意识的呻吟都差点从那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高热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不多时,他便感觉一股熟悉的热流窜遍了全身上下,与昨日如出一辙的麻痒感随之而来,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叮咬他的乳尖与下体,身子骨都被蚀了半边。

“……嗯!”

下面那道浸了药的小缝被人用手指硬生生扒开,开蚌似地露出了里头粉色的嫩肉。

宋钊将一个镶着玉的金器小球往那穴中推了推,见那物被里头的软肉给缠住了,便将两根手指屈着探了进去。

“啊!……呃——”

这一下可苦了元锡白,他下面本就骚痒难耐,恨不得什么东西能伸进来捅捅,宋钊这家伙的手偏偏又来煽风点火,又是抠又是挖的,元锡白脚尖绷直地颤抖了片刻,不一会儿下边便当着那人的面出了水。

宋钊将那小球一直推到了甬道的深处,才慢慢抽回手,刚出穴口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即使四处略微昏暗,也能清晰地看见他那被淫液浸得湿透的两指,就连手背也跟着沾上了几滴。

元锡白咬牙闭上了眼睛,如果他看见那人在笑话他,他宁愿马上找根绳子把自己的头吊起来。

外边的风雨愈刮愈烈,捣得窗子哗哗作响,时而有霹雳雷鸣在耳旁炸开,让人心胆一颤。

“唔!………”

下身异样的触感将脑子不甚清明的元锡白给惊醒了。灯火幽微,虽看不见身下状况,但仍能清晰地感觉有类似动物皮毛的物事正直直地往里插。

那笔头尺寸虽不大,但完全没有润过,表面又干又硬,像生着无数根柔软的倒刺,甫一进入,元锡白就被那东西折磨得弓起身来,脚踝的铃铛响个不停。

“不……!嗯…………”

宋钊却不管他挣扎的动静有多大,抵着笔杆又往里深了一寸,还有闲心将那兔毫的锋尖转了个圈,跟碾墨似的轧过穴心。

“呜……呜!……啊…………”

元锡白全身都在不住地发抖,他那处本来就抹了药,比平时不止敏感了多少倍,根本经不住那毫尖的横冲直撞。看似柔软的细毛像一根根粗糙的针,狠狠地扎在他脆弱的肠壁上,而瑟缩痉挛的穴肉又会不受控制地将其裹紧,进一步受刑似的被那兽类的皮毛反复刮蹭。

慢慢地,最初的痛感渐渐转成了一种奇异的爽感,那穴中软肉被那笔尖一扫,竟然不由地泌出更多水来,将笔头那原先干枯的兔毛润出了“咕唧咕唧”的动静。

见湿得差不多了,宋钊才将杆子往外一抽,意料之中地听见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原先齐整蓬松的笔头被润得毫锋都瘪尖了,雪白的细毛在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就连笔头的根部都吸水膨胀成了饱满的圆柱型。

“…………呃、啊!”

还未等元锡白缓过神来,又有一枝比先前粗一号的狼毫推了进来。他无力地仰起脖颈,泛红的胸肌与大腿上全是汗,但因着被缚困的缘故,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那兽类制成的器物肆意奸淫自己的小穴。

外头依旧风雨如磐,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种浩大的声音,玉器的碎裂声、激荡的擂鼓声、靡靡的歌吹……甚至是些难以启齿的呻吟声,都融进了这片足以融化一切的雨幕里。

意识朦胧间,元锡白数不清宋钊换了多少笔,也数不清自己叫了多少声。

那笔每次都是干蓬蓬地进去,湿黏黏地出来。昏暗中,他能感觉那处的水甚至顺着两股流到了凳座上,湿得臀尖一片温热。

听着那雨声,元锡白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些……他和狐朋狗友们下窑子的事。

上京的窑子和那些玉仙楼紫云阁大不同,那些雅乐伎馆最多就听姑娘弹弹琴摸摸小手,真合了眼缘的才能披上锦被春风一度。可窑子是个下贱地方,里头的人都是脱了衣服直接开干,不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第一次下窑子,他朋友笑着跟他说得找个“水多”的,操起来得劲。

元锡白那时不知道什么叫“水多”,只跟着朋友一起去见识了一番。

一进门便见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横卧在桌上,两条光裸的玉腿大咧咧地分开。

她嘴里卖力地吞吐着男人跨间的紫黑阳物,还有不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有个男人淫笑了一声,趁那女子嘴上在伺候别的人,往她下头那肿胀的小核拧了一把,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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