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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而来。

宋钊却不许他退后,一只手紧紧地锢住他的后脑勺,将自己高涨的欲望送进了那人嘴里。

“哈……哈、嗯…………”

元锡白被那铁棍似的性器重顶了数十下,嘴巴都合不上了,眼泪和咽不下的涎水一起狼狈地流了下来。

见宋钊一直没有要射的意思,他终于有些害怕了,一只手哀求地攥紧了那人的衣服下摆,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呜、呜嗯…………”

宋钊见元锡白身子逐渐瘫软下来,知道那人被捅出了窒息感。他也不想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出事,便在那湿热柔软的口腔中重重地撞了几回,抽出来射在了外面。

【作者有话说】:

看见有人问什么时候上垒,先走波剧情,争取下次就上垒吧(* ̄︶ ̄)

第12章 更漏一点一滴,销尽此夜沉沉

元锡白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但宁愿冒着大雨回去,他也不想在宋府多待上一刻。

禄儿见到他浑身湿透还一瘸一拐的衰样,圆滚滚的眼睛里立刻又蓄满了眼泪。

“大人………”

“你家大人还没入土,先别急着哭丧。”

元锡白本身就累得狠了,连声音都虚浮无力,更没空去搭理像个跟屁虫哭包一样的禄儿了:

“我累得很,你去厨房那叫人烧一桶水来,我要沐浴。”

“可、可大人你的身体……”

“快去!——”

元锡白近年来很少有这么烦躁的时刻,他斜坐在椅子上,眉间紧蹙,挥了挥手把禄儿赶走了。

他里衣外披了一件足以把整个人都罩起来的厚斗篷,结果两件都被雨淋湿得彻彻底底。

下面那被塞进去的小球虽然停止震动了,但方才在宋府的时候也没来得及将其取出,便一直尴尬地挤在那肉穴深处,走一步便不轻不重地磨一下穴心。

事到如今,元锡白已分不清大腿间那片异样的湿滑是雨水还是其他别的体液了。他只想痛痛快快地沐个浴,把全身上下那股挥之不散的味道洗掉。

忽然,门外又响起了两下小心翼翼的“叩叩”声。

元锡白闭着眼睛不耐烦道:“不是让你去叫厨房烧水吗?滚出去!”

门外的脚步声顿了顿,传来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兄长,是我。”

元锡白像被一棒槌打醒了般,猛地睁开眼,一骨碌地从椅子上爬了起来。他刚要开门,低头却瞥见自己领口上几点醒目的精斑,心中把那姓宋的又暗骂了一通,转头随便拿了件袍子罩在了身上。

“柯儿,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来人是他尚未及笄的小妹元玉柯,一双大眼睛占了小半张脸,脸色带着些病态的苍白。她身材瘦小,雪青的披风像个宽大的罩子随风拂动。

“禄儿跟我说你昨日没回府,他也不敢去找你,便同我说了。”

元锡白摸了摸他小妹的头,帮她掩紧了披风,轻轻推着往厢房走:“柯儿懂事了,知道关心兄长了。”

他这个小妹本就是不足月的早产儿,从娘胎里带出来了一身病,这么多年就靠那几贴药吊着一缕香魂,吹不得风更淋不得雨。

“我和姥姥都很担心你。”

元玉柯仰着头,黑乌乌的眼睛盯着元锡白看。

“怎么姥姥也知道了……”元锡白觉得头疼。

“柯儿,下次这种事就别告诉姥姥她老人家了,我是出去办事呢,忙的时候确实晚上是赶不回来的,你们也别瞎担心了啊……”

“尤其是你——”

元锡白将他小妹送进了厢房:“上回翠儿跟我说你又偷偷把药倒花盆里,怎么一回事啊?”

“太苦了。”元玉柯诚实地答道,坐在床檐上任元锡白替她脱去鞋袜。

“苦就能不吃药吗?”元锡白灭了烛火,无奈地揪了一把他妹的耳朵。

“那几帖药是宫中御医开的,抵得上我小一半的月俸,以后都不能倒掉了,知道吗?”

“唔。”

元玉柯偏偏不应声好或不好,只将头缩进被褥里,余下一双大眼睛在外瞅着元锡白。

“……臭丫头。”

元锡白轻轻笑了一声,把她那倔强的眼皮给摁上,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睡觉。

博山炉升起白烟袅袅,是安神的檀香气息。

更漏一点一滴,销尽此夜沉沉。

*

“大人。”

屏风后,浴桶中白汽蒸腾。

宋钊慢慢起了身,颈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水珠沿着那极具力量感的身躯滑下,贴着劲实的腰线一直落到脚踝。

“何事。”

他长发散落,拿了件鹤纹素袍随意披着,比起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公整,竟多了分出尘不羁的俊逸感。

钟子义不敢造次,只在门外压低了嗓子道:

“据暗线探报,老爷昨日回上京了。”

宋钊动作不停,只是眉心多了一丝厌气:“他一个人?”

“一个人。”

“一个人偷偷摸摸返京,连儿子都防这么紧,老头这次看来是来者不善。”

钟子义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地低头听宋钊的吩咐。

“罢了。”

宋钊将头发擦净,穿上里衣:

“明日把洛鼎松与吴新丰叫来议事,一定要将老爷盯紧点,如若他靠近皇宫,马上禀人通报于我。”

“是。”

钟子义俯了俯身,消失在屋外雨幕之中。

*

因着下了一场暴雨的缘故,入了伏的暑气被削了不少,迎面拂来的风也带了丝早秋的凉意。

先前招摇茂盛的八仙花眨眼便过了花期,鲜妍的花瓣铺满了青石小径,树丛中只余了一个个光秃秃的花心。

但俗话说得好,一花落就有一花开,宫中那一碧千顷的荷塘被这雨浇了一阵,竟将那藏在荷叶底下的花苞彻底催熟了,白粉芙蕖纷纷从泥里冒出了头,相挤着开满了大半个荷塘,池边一时弥漫着清新淡雅的气息。

元锡白应邀去参加张宇贤闺女的百日宴,刚走到张府门口,便见到门口停满了马车,后边拉着装满了奇珍异宝的箱箧,那箱壁上高调地用金漆出了“诸葛”二字。

只因张宇贤的夫人乃是赫赫有名的“上京第一才女”,诸葛家的二小姐诸葛酒酒。

元锡白总觉得张宇贤这人也算傻人有傻福,毕竟他只是个小小的从四品鸿胪,家里也并非名门望族,和诸葛家门不当户不对的,偏生这位诸葛小姐独独喜欢张宇贤这股“傻劲”,哭着闹着都要嫁过来。

两人婚后也恩爱非常,不久后张夫人便怀了身孕,听闻那孕期时,诸葛家也是像这般一马车一马车地将补品拉来张府。

“呀,元贤弟来了。”

一进门先遇上的不是张宇贤,反而是这位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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