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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笑得粗犷放肆:“嘿,师兄你还担心这小东西受不了,人可是自个要求要服侍两个人,看来方才你前面那根还是不行啊,都没把人给操晕了,这骚母狗还在到处勾男人呢。”

“少啰嗦,你们不上就我来。”

“上上上,马上就上——”

半晌,不知那伙人做了什么动作,只闻得小和尚的哭叫声猛地拔尖了几个度,但那带着泣音的长吟听起来却根本不像是被弄疼,反倒更像是爽到了极致,仿佛正做着什么销魂蚀骨的事儿。

元锡白把头埋在宋钊的肩上,整个人都在抖。

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肩头上,露出了一边被咬得发肿的乳头,锁骨旁还有一圈清晰的牙印。娇小的下体哆嗦地含着男人狰狞的阳物,虐待般的被强行撑了开,深得连根部都一并吞了进去。

那穴湿软得彻底,宋钊一挺胯便直接插到了底,胯间的囊袋贴着滑腻的臀肉来回剐蹭,发出湿黏色情的水声。

元锡白被蒙着眼,双脚还着不了地,心里又慌又惧,就连那穴绞得也比上回紧了不少。

“放松。”

宋钊对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将那人往上颠了颠,开始自下而上地侵犯那又紧又湿的肉穴。

“啊……啊………”

元锡白咬着唇不敢大声叫唤,随着被顶弄的频率小声呻吟着。他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那根粗大的茎柱上,每一次捣弄都仿佛要击碎他的理智一般,将他的魂魄撕得四分五裂。

那阴茎实在太粗又进得太深,硕大的龟头直直顶到穴心,就连那不时颤动的小腹也隐约现了肉柱的轮廓,带着股残忍的美感。

宋钊抚着那小腹上被他操出来的形状,托着那臀又狠顶了一阵,忽然听见身上那人断断续续崩溃的哭吟,手一摸,才发觉给元锡白蒙眼的布条也湿透了。

“………啊!”

元锡白被插了几下就潮吹了,大量透明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淌到了腿根,将耻毛都洇湿了大半,跟失禁了一样。

他全身上下泛着股淫靡的淡红色,仿佛某种被情欲催熟后的果实。

“宋钊……宋钊……”

空间的狭小导致元锡白有些缺氧,先前仅剩的一丝清明也不翼而飞了,他紧紧地搂着宋钊,仿佛那行凶者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宋钊!救我……我、我受不住了……”

“我看不见……好黑……”

宋钊低头细细地吻去他滑落的泪珠,却并没有替他摘去布条的打算,只是顶撞的动作轻慢了些,茎身缓缓磨过穴中那湿热的软肉。

元锡白哽咽了几声,敏感的身体实是受不住这种温柔的折磨,在那龟头慢吞吞地挤蹭过穴中致命的那点时,又痉挛地出了精。

宋钊最后射在他体内时,听见那人神志不清地在哭喘着,凑近一听,原来是“我不是妓女”、“我不是婊子”此类云云。

他伸手揭了那湿漉的布条,将元锡白放下,轻声问道:“你不是小玉儿么,不是妓女是什么?”

谁知那人听见“小玉儿”那三字后反应变得更加激烈:“我不是!我不是妓女!我是男子!!”

“哪有男子下面流这么多水的。”宋钊伸手摸了一把那被操肿了的小穴,反问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

元锡白难堪地闭上了眼:“……我不要变成那样。”

宋钊将方才脱下的披风裹在了他身上,将他整个人背了起来。

“宋钊……”

“嗯。”

“你……”背上那人纠结了半天,才小声道了一句。

“你不要看不起我……”

“我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你。”

宋钊透过佛像的缝隙,安静地目睹着殿中仍在持续的淫行。

等那伙人结束了,他们也该回府了。

*

禄儿抱着几大袋供品坐在寺院门口的石阶上,望眼欲穿地看着从那门里走出来的人影。

“咦?您是——”

钟子义面无表情地站在禄儿跟前,二话不说地替他提了几袋供品。

“我是宋府的人。”

禄儿傻傻地抬头:“啊?谢谢您帮我提,可是我还要等我家大人……”

“我先送你回元府吧。”钟子义望向了远方。

“他们应该没这么快。”

【作者有话说】:

最近开学前后比较忙,然后开学后还要忙秋招,可能更新会慢一点,给大家土下座OTZ

小元:等等,我好像忘了什么。

小宋:什么。

小元:……

小元:原来是忘了生气?????#'愥俯?葥?????

第27章 睡相太差

夜间天气渐冷,连庭中最挺拔的松柏都染了霜,针叶在风中簌簌而动,颇有些砭骨之意。

兰葳泣露,草木摧折,唯有房中亮着的那盏明黄烛火,驱散了些秋夜的幽寒与清怨。

宋钊坐在床旁,给睡得不省人事的元锡白掩被角。

这人刚回宋府的时候还挺有精神,等去芳园沐浴清理完之后,便累得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了,一躺在床上就昏昏睡去,连自己进了谁的房都不知道。

明灭的烛光映着元锡白的脸,衬得他鼻梁高耸,眉眼深深,望上去俊逸非凡。

宋钊静静地看了一会,伸手抚上了那人的眉。

那眉粗细得当、浓淡相宜,斜斜地横入鬓里。眉峰利如折刀,弯如燕翅,带着股凶悍的英气与煞气。

比起锦衣玉食的贵公子,倒更像是武者侠客的眉。

宋钊年少时便对这双眉记忆犹新,只因元锡白眉一挑、眼一瞪,那股流星飒爽的劲儿来了,在一众相貌呆板的小孩里十分显眼。

即使那双眉的主人老是欺负他,他仍是对这样漂亮的眉毛生不起一丝怨气,甚至还觉得那眉头还是微皱的时候最好看:

——比如那人恼羞成怒的时候。

又坐了片刻,宋钊掩门走了出去。

廊下有人提着灯笼相候,近一看,原是从元府送完人回来的钟子义。

“如何?”

宋钊问得不明不白,钟子义却知晓他话中之意,摇了摇头:“属下派岭东的探子去那郡王府打探了,整座府在半月前就空了,九王爷与一府的女眷也不知哪儿去了,估计那青龙的‘风烟令’也被陈国公揽入囊中了。”

风烟令又名四方风烟令,由西朱雀、东青龙、南玄武与北白虎四令共同组成,与皇宫内的貔貅印共同构成了大胥兵权的最高指示信物,以此令可以无条件调动辖区内的军队人马。

“他早年在朝中时便和九王爷等老臣交好,势力根基深固,甚至广遍天下,不少京外郡王都被他所笼络,想必那平阳王也将手上的白虎令奉于他手了。”

宋钊负手而立,露气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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