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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与苏贵妃脱不了干系,也自知诸葛少陵肯定会迁怒到自己身上,所以便摆好了领罚的姿势,默默等待那人发落。

“你应该知道,我能让你们苏家在朝夕间平步青云,自然也能让你们同元家那般转眼式微。我给了你令人艳羡的权力,自然也能一夜间将其收回。”

诸葛少陵冷冷地看了苏其正一眼:“就像陈国公一样。”

苏其正闻言浑身下意识一抖,想起了那人如今的下场,立马道:“大人如有所命,下官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过了半晌,诸葛少陵才俯身扶起了苏其正,在他耳畔道:“是时候让我看看你们苏家的作用了。”

“不仅是苏贵妃,还有苏明岫苏小姐。”

*

据说有人想看的【事后小剧场】(つД`)当时觉得或许有点太腻歪了就没写。。。不过好像挺多人想看,浅写一下吧。

“嘶……轻点!”

宋钊的手指在元锡白满是痕迹的脊背上停了停,叹了口气:“我已经很轻了……”

“你都按下去了!”元锡白回头瞪着他,两道长眉拧得死紧,嘴唇也咬得泛了红,似乎忍受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苦楚。

“我一个大男人,为了洗净你那什么泥的印子,我……那几处都快脱了几层皮了……”

宋钊看着他腰臀间明显比别处更红的皮肉,心领神会地勾了勾嘴角,双手顺着那人的椎骨往下轻柔地推按着,在他耳边道:

“还记得昨晚同我说的话吗。”

元锡白宿醉时的脑子就比浆糊清明了些许,不然昨晚也不会任由宋钊将他放倒在书桌上,做那些荒唐事了。他听见宋钊这么问,一时分不清那人是“诈”他还是要拿自己寻开心,便冷哼一声:

“不记得……男人醉酒后的胡话是不作数的。”

“噢?”

宋钊的手从元锡白腰间环了过去,一把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耳廓道:

“元大人说,下半辈子再也不欺负我了,下半辈子会护着我,也不教他人欺侮我了。”

“……这些都是胡话么。”

元锡白的身子被激的一颤,耳根兀地窜上一股红来,但仍嘴硬道:“我……我说过吗?”

宋钊泰然道:“自然说过。昨夜我抱你进芳斋的时候,你攥着我的衣襟不放手,要我再亲你一回,后来沐浴下水了还让我别松手,不然你会淹死……”

“好了!打住!我想起来了,是……是我说的!”

元锡白尴尬又羞恼地用手堵住宋钊的嘴,生怕那人下一秒又要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丢脸言论。

宋钊静静地看着元锡白涨红的脸,眼底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霎那间恍若叶荷摇波,光影流转。

他轻声道:

“子初这是应了?”

元锡白一不留神又被面前美色给蛊了,好半天回过神来,心中又纠结地怀疑了一会“到底说没说过”,但最后还是暗叹一声,认命地嘀咕道:

“后半辈子还长着,指不准是谁欺负谁呢……”

第61章 柳絮

苏府西苑。

院中的玉兰被一夜春风吹开了,枝头象白的花苞像几只小巧玲珑的酒盏,盛着仙气般的幽香。

日光斜照在苔痕石阶上,映着几点粉中透红的落花。清池波光潋滟,远处鸟鸣依稀,早春已经悄然而至。

苏明岫穿着一件鹅黄短袄坐在廊下,垂首绣着一方手帕,嘴角不时轻抿。

她的侍女悄步走近,低头一看,笑道:“小姐,现下才刚入春呢,怎么都应该绣些桃李之类的花儿吧,您倒好,转头绣起了秋时的花。”

“我还没见过有人往帕子上绣银杏呢!”

苏明岫抚着那帕面上的银杏叶,又扶了扶自己头上的蝴蝶步摇,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红:“你懂什么,这叫‘相思’——”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相思’是无关时令的。”

侍女银芍掩面笑道:“我哪里不懂,小姐这是又在想右相大人了。”

苏明岫将绣针放下,佯怒道:“……银芍!”

银芍自小同苏明岫一同长大,也没那些“主子奴才”间的避讳,心里有什么话便也直来直去地脱口而出了:“小姐可别瞒着我,上次你同老爷在房里争吵被我不小心听着了,那位诸葛大人虽是助我们苏家之人,但他风流成性,属实不是小姐的良人。”

“右相大人就不一样了,不仅生得风姿神貌,品行秉性也十分端正,还尚未嫁娶,与小姐正好门当户对呢!”

“别胡说……”

苏明岫垂下头,神色忽然黯淡了几分:“右相大人好似有意中人。”

“嗐,什么意中人,那元大人再怎么好,也是个男子。”银芍坐到苏明岫身侧,忿忿道:“大胥虽说有许多人好男风,但却从没有纳男子为妻的习俗律法,宋大人只不过是一时脑热,怎可能一辈子都不立家室?”

“再说了,小姐生得如此好模样,若是真嫁过去,与那宋大人日日相对,他怎可能不动心?”

苏明岫听银芍这么说,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前几日与父兄争吵,确实是为了争取自己同宋钊的婚事。

苏家凭着苏贵妃一人得宠逐渐平步青云,如今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同往日。若是让自家姐姐在皇上跟前多提起自己的婚事,说不定还能让圣上为他们亲自赐婚。

只不过父亲与兄长听到此事的反应都极为古怪,前几日大发雷霆不说,这几日却莫名其妙地改了态度,好似对她与宋大人又有了撮合之意,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她抚着帕上还未绣好的银杏,眼前不禁又浮现出那日在青鱼寺同宋钊初相见的场景:

观音阁前——

白玉冠,玄狐褂。

那人负手站在满地金黄上,朝自己望了一眼。

只一眼,便让人再也难以忘怀……

*

正宣十七年春,皇后诞下一个死婴。

岭南灾患未平,如今宫中又出了此等百年一遇的不祥之兆,朝野上下亦是动荡不安,甚至出现了皇上要废后的谣言。

楼怀的身体本就大不如前,皇后产下死婴一事对他的打击更是沉重。他对着群臣发了一通火后,便被贴身侍从等一干人搀扶着,颤巍巍地回自己的道观中继续炼丹参悟了。

他虽没在朝上表明对皇后的不满,但却并未处置那些提议废后的大臣。兴许是钦天监每日在他身边附耳此乃“大祸兆象”云云,楼重御笔一挥,直接宣布退朝十日,并招来数名通灵大师为亡子超度。

宋钊安抚好宋芷岚后,几次去干清宫求见皇帝未果,又在宫中留了几日,便自行离去了。

出了宫,正好遇见了在此等候的钟子义。

“岭南太守之事查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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