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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陈维要自杀他也会站在一旁冷静地观看吧。

清晨忽然想起道:“千秋来这里干什么的?”

贸绿洲说:“不知道,他好像来拿什么东西的,骂了我们一圈又走了。”

与此同时,陈维正坐在地上吃热好的粥,本来已经饥肠辘辘,血糖低得他手发抖,但肚子被重击后肠子挤在了一起,他吃了几口后就吃不下了,胃里难受,使劲吃只会更难受。

千秋从地下室气呼呼走上来,但手里空荡荡的,他看了一眼陈维,才恍然想起医疗箱还没拿,但他不想再下去一趟了。千秋拍了拍脑门,骂道:“那对狗男男!”

陈维打开冰箱想看看有什么自己能吃得下的,在最上一格里发现了一排拆开的巧克力,陈维吞了口口水,问千秋道:“我可以吃一块巧克力吗?”

千秋去看了一眼,认出那是圣诞节的时候买的,便说:“你喜欢就吃吧。”

陈维小心翼翼掰了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时是一块凉凉的硬片,口腔的温暖驱散掉冰凉后,被封存的巧克力香味才慢慢融化在舌头上。

陈维很久没有吃过巧克力了,虽然也有便宜的巧克力,但在他眼里巧克力都是厉害的好东西,神秘的可可豆压成的小甜片,浓郁的巧克力味让人感到精神满足。

他吃了一块又吃了一块,不注意就吃完了一半,他有些心虚地把锡纸捏在一起,把剩下的巧克力放了回去。

巧克力的糖分缓解了一些低血糖症状,他的手没有颤抖了,肚子也不会痉挛了,趁着口腔里还有巧克力的芳香,他赶紧把瘦肉粥给吃光了。

可怜的陈维还不知道,之前三天三夜的饥饿已经造成他的肠胃不可逆的损伤,现在被拳击腹部更是加重了这伤势,他以后一到饥饿时就会胃痉挛,空无一物的胃会不受控制地抽动,让他在进食前反呕出酸臭的胃酸胆汁来。如果想疗养当然可以恢复,但他的两个恶魔弟弟只会对着他红着眼眶反胃的样子勃起,用鸡巴堵住他痉挛的喉咙。

千秋在旁边也吃完了早餐,他知道今天都不可能跟哥哥玩了,地下室那两个臭味相投的人肯定会把哥哥霸占一整天的。千秋有些失落,他走到陈维后面抱住他的腰,说道:“我晚上会来找你的,等我呀。”

陈维听不懂千秋的意思,但他隐隐约约预知到今天不会很好过。

他想起谁说昨天是除夕,那么今天就是春节了,陈维往窗户外面看了看,街道的路灯上都挂着红灯笼,广告牌上也是一样的红,可能时间还早,倒是没有听见鞭炮声。冰箱里没有什么菜了,不知道贸绿洲会不会在这里吃饭,晚饭要吃什么呢,是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做?还要麻烦千秋去买点食材了,自己又不能离开这里。

时下还是二月份,房子的地暖开得很足,温度四季如春,陈维把手贴在窗玻璃上,手心能感受到外面渗透进来的冷空气。春节确实是该寒冷的,大家穿着厚厚的大衣,嘴里吐着白色的气,围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东西,陈维只在很小的时候,还跟妈妈住在菜市场里的时候感受过,因为他还小,走到哪里都有人给他手心里、口袋里塞红包,南方的红包钱很小,一块两块,熟识的人可能会给二十块,春节结束能收到十几封红包,但里面的钱加起来可能都没有两百块。

玻璃反射出自己的身形,头发长到遮住了眼睛,自己惨白的脖子上有一道不协调的黑,陈维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皮质的带子很轻,松紧适宜,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待了几个月,他已经习惯了脖子上系着东西,也不会再去想项圈的意义了。

陈维去洗下半身,贸绿洲只射在他肚子上,做完了还用纸巾擦掉了,也省了他抠出来。他把大腿上的润滑剂洗掉,还用香皂搓了搓纹身上面的咬痕,把口水味也给冲掉了。

但灾难总是毫无防备地降临,它总在陈维放松警惕后才会扑面而来。陈维跟千秋商量着晚上吃什么,给千秋写了一串长长的购物单嘱咐他要买多点肉,陈维很久没有写字了,手指抓起笔都不利索,写了几个字手指尖就发颤,好在没有忘记用了二十几年的汉字写法。

千秋抓了几个购物袋去买菜了,陈维窝在毛毯里打瞌睡,他开了电视机,调到纪录片频道,里面的男中音正在缓慢地述说着大自然的奇妙。陈维梦见自己戛然而止的学生时代,班里一半的人都在课上打瞌睡时,他却永远清醒,他好像没有在课堂上睡着过,或者根本就不困,忙碌的高中三年让他巴不得抛弃睡眠,学完了今天的就预习明天的,做完了一本习题册就打开新的习题册,他的生物钟非常准,不需要闹钟就能起床,经常在起床铃响起之前就走在去教室的路上。那时候永远不知疲惫的自己,现在抱着毛毯随时就能睡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是因为知道就算清醒着也不会得到任何救赎吧。

他的梦像玻璃,轻而易举地就被打破了,他睁开眼,看见清晨正抓着他的一只手把他从毛毯里扯出来,清晨摸着他没睡醒的脸,邀请道:“来吧,哥哥。”

地下室的窗都关得死死的,隔绝了外界一切动静,安静得如同坟墓。陈维走进地下室时总会生起恐惧和不安,这里有一切他害怕的东西,包括死亡,他想他终有一天会死在这里。

清晨把情趣内衣塞进他手里,轻轻说道:“换上。”

贸绿洲站在清晨后面,正在摆弄一个黑色的凳子,手里还拿着一根紫色的假阳具。

陈维摸着手里顺滑的布料,慢吞吞地把上衣脱了,又把内裤拉了下来,他拿起情趣内衣往自己胯上一比,简直小了好几个码,陈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它们一件件穿上了。

本就半透明的布料在拉扯下更是贴身,廉价的绳带绑在陈维的大腿上、后背上,内衣只有三角布料,勉强遮住了乳晕,但内裤又勒又短,陈维的小东西斜放着还是露出了半个头,陈维本就皮肤白,淡粉色的过膝袜更是衬出他娇嫩,膝盖和脚指头撑开了袜子,若隐若现出原本的肤色。

陈维别扭地抓着内裤的蕾丝边,男人的身体撑着女式的情趣内衣,如此不伦不类让他非常窘迫,陈维低着头,躲闪的眼神给了他青涩的假象。

清晨则高兴地环住了他的腰,陈维的腰很细,后腰的皮肤更是丝滑,陈维很怕痒,被清晨抚摸时会激起小小的颤抖,他尽力咬着牙不让声音泄出来,煎熬地等待着抚摸的结束。

贸绿洲的声音从后面传出,他说:“准备好了。”

清晨松开了他,陈维越过清晨的肩膀看见那黑色的凳子中间多了一根直立的假阳具,凳子下摆着一台熟悉的东西——炮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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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醒来灵感爆发,写完了再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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