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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然知道自己硬了,被提醒出来更是窘迫,清晨轻轻推开他,警惕道:“不要过来。”

陈维的手摸进他两腿之间,往他身上又贴近了些,陈维的膝盖碰着清晨的腿,隔着两条裤子都能感受到陈维的体温,陈维的手指碰了碰清晨的手臂,诱惑道:“上次没做完的事,现在继续吧。”

清晨的后背贴在沙发背上,他已经无路可退,陈维伏下来跪坐到地上,他爬到清晨的两腿间,十根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清晨的皮带。

陈维比清晨大7年,却没有清晨高,也没有清晨那么强壮,岁月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印记,他跟六年前相比只是消瘦了些,陈维的脸其实很普通,平平无奇,他的头发又黑又柔顺,刘海散乱着遮住了眼睛,眼珠子晶莹幽黑,或许是营养不良和常年窝在家里不运动,他没有晒黑的痕迹,手腕很细,脖子也细长得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捏紧。

他脱下了清晨的内裤,手指圈着柱体把清晨勃起的性器取出来。清晨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着陈维张开嘴吐出舌头来舔舐,陈维的舌头又凉又湿,清晨打了个寒战,其实他只要动动脚就可以踢开陈维,但欲望逐渐占领了大脑,被踢掉的是道德理智,那怪异的好奇心和高涨的性欲缠绕在一起,清晨鬼迷心窍地抓住了他耳后的发梢。

陈维垂眼含住了清晨的前端,浅入浅出后猝不及防来了一次深喉,清晨看着他皱紧的眉头和鼓出的嘴唇,感觉自己要失去理智了,敏感的龟头插进了一个紧致又深长的甬道,喉咙里的肌肉在蠕动收缩,陈维一直含到了根部,鼻子埋进了清晨的毛发之中,他忽然又吐了出来,眼眶发红,他有些呛到了,带着些歉意地说:“我好久没做了。”接着他很快缓过来,握着柱身快速搓动几下,又全数含了进去,他的舌头很灵活,熟练地用舌尖卷着清晨的前端,他有一套自己的口交流程,先舔舐龟头,然后舌头翻转着吮吸,再用抽插深喉,最后仰起头把被磨红的舌头垫在牙齿上,诱惑着别人在他嘴里缴枪。

清晨射的时候抓紧了他的头发,他痴迷地张嘴接着,还有一股喷到了外面,他伸长舌头舔了舔嘴角,好像在吃着甜软的奶油,他吞掉了嘴里的一汪白浆,还得意洋洋地张开嘴给清晨看,牙齿间还遗留着黏液,他细细亲吻着清晨疲软的性器,眼角弯起来有了得逞的笑意。

清晨喘着粗气,他歇息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了陈维的头发,他抓得太紧了,陈维的头发都翘了起来,陈维从下面一直亲吻上来,手甚至摸进了清晨的衣服里,陈维的手指很烫,又像蛇一样令人发冷汗,清晨的脑子乱得要爆炸,发生了一大堆超出常识难以理解的事情后,理智已经不足以指引行动,混乱纷杂的脑海里清晨只能遵循着最尖锐突出的欲望——

好想虐待他。

陈维跪直起来,他歪着脑袋凑上来索吻,清晨却闭上了嘴巴,他只亲到了嘴唇。

视频里已经结束了鞭打,陈维的腿间放置了一个长方形的黑色物件,物件上延伸出一根钢棍,钢棍上插着一根假鸡巴,假鸡巴自下而上挤进陈维的后穴里,然后炮机启动,钢棍上下往复移动,带动假鸡巴在陈维身体里抽插,陈维被卸掉了口塞,他的阴茎还硬着,正被假鸡巴操得一跳一跳的,他慢慢发出了沉重又短促的呻吟。

陈维又亲了一次,清晨还是没有张开嘴,陈维说:“没人会知道的,就我跟你。”

清晨并不是在担心这个,他并不是害怕被别人发现,他只是不确定陈维的意图,如果自己一时冲动跟他做了,那他变成了什么,还会是自己的哥哥吗?他不可能再是一个单纯的血脉亲人了。

陈维爬了上来,他骑在清晨的腿上,清晨偏开了头,说:“我不会跟你做的……”这话说得却很动摇,他刚刚还允许了陈维给他口交,现在爽完了,脑袋冷静下来了,就变回无情的正人君子了。

陈维抓起清晨的双手,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陈维的语气带着一丝戏弄和嘲笑,说道:“哈哈,那你就摸摸我吧,这样就可以了。”

清晨好不容易忍下了冲动,陈维却不知好歹地缠上来,清晨感觉一股热血直涌上头,他的手指碰到了陈维的脖子,陈维的皮肤很热,脖子很细,拇指交叠能摸到里面立体的气管,他恍了恍神,不由自主地收紧手指,直到手心完全贴住陈维的脖子,陈维短促地哼了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感受窒息,清晨像在捏着柔软的小动物,又像把刚出生的婴儿捧在手心里,他们相遇的时间并不长,清晨却感觉自己要被他玩得乱七八糟的了,清晨的呼吸急促起来,满脑子都想着掐紧他的脖子,用最大的力气掐住他呼吸和进食的管道。

清晨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按倒在沙发上,陈维的头撞到了硬的沙发扶手,他有些头晕,正想喊停,一把有力的钳子迅速掐紧了他的脖子,清晨半身的重量通过手臂垂直下压进陈维的脖子,压迫了他的静动脉,阻遏了呼吸,陈维的脸迅速泛红,眼球上翻,嘴巴不自觉地张开,陈维勉强举起手抓住了清晨的衣袖,他看见清晨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球爬着红血丝,正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自己,如同紧紧咬住驯鹿脖子的野狼。濒死感是安静又沉重的感觉,视觉和听觉极速衰褪,眼前出现彩色发散的光斑,脑内隐隐响起耳鸣的电阻声,身体供氧不足让肌肉产生沉重感,清晨将他按进了沙发里,皮质的沙发稍稍下陷,包裹着他的肢体,陈维反而感到舒适,他想伸手摸清晨的脸,手举到空中又放下了,不知道是机体的无能为力还是潜意识的夙愿,陈维没有挣扎,安心地接受着逐渐扩大的死亡。

陈维的下身忽然抽动了几下,一股电流挤过颈椎蹿进了大脑,陈维的腿根抖了抖,就是这意外的挣扎打破了清晨的沉醉,清晨触电了般松开了手,从陈维身上跳了起来,他惊愕地看着濒死的陈维,又慌张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清晨的脸色从恐惧转为了愤怒,他激动地说道:“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陈维瘫倒在沙发上,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能听见清晨很愤怒,是在担心自己,却听不太清楚,重获生机和性快感交缠在一起,他支起腿,感觉裤子里潮湿又闷热。

他被掐脖子掐到起反应,又被窒息弄射了,他毫无防备地射在自己裤子里,像尿了床的小孩。

他歪着脑袋,脑子很昏沉,仿佛一闭上眼就能睡着,他斜着眼看清晨,脸上的红润还未消去,他诡异地笑了起来,他刚刚还打算就这样被掐死算了。

陈维缓了一些,他慢慢说道:“你不也挺爽的吗?”

清晨惊魂未定,他很少会如此惊慌失措,他骂道:“你有病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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